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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80 真的沒什麼?

江汝飛原本的任由生命消逝,在家人和朋友的勸說下,他自己也捨不得死,便開始配合接受治療。

生活彷彿都回到了正常軌道,婁沁每天奔波在單位和家之間,偶爾去婁家大宅吃頓飯,有時候被南鳶喊回家接受接受‘愛的洗禮’,那位熱情的關阿姨再傳授她一些‘絕門妙招’,堪比國外的特色奔放性學教育課,五花八門的各種姿勢在婁沁的耳朵裡迴盪,每次回一趟習家,回來婁沁都要萎靡不振好幾天。

心累!習彥烈知道江汝飛什麼意思之後,讓江汝飛放了容淺,並且對江汝飛保證,絕對跟容淺保持安全距離。

畢竟青梅竹馬一場,不能看著她因為自己失去最基本的自由。

容淺出來後,沒有見到習彥烈,倒是臉上還沒有血色的江汝飛在等著她。

初次見到江汝飛這樣,容淺不由嚇了一跳,“你怎麼回事?”

她只知道有人囚禁她,不知道這人就是江汝飛。

江汝飛懶得和她浪費唾沫,“淺淺,以後,不要再打阿烈的主意.”

言盡於此,看在過去的情分上。

人都說,人是會變的,江汝飛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改變,但是,過去的容淺不會有心做出這樣不道德的事情。

傷害了他們多年的情意。

別人的話,她隨意玩兒,但是她玩兒的是習彥烈,江汝飛就不答應。

江汝飛轉身要離開,容淺在他身後冷笑,“原來是我最好的朋友囚禁我.”

江汝飛原地站住,側著半個臉扭頭看著地面,“淺淺,喜歡你的人有很多,放手退開一步,我們大家都能好過.”

撕破臉的事,江汝飛也不想。

只是他果斷選擇了習彥烈罷了。

容淺在江汝飛身後冷冷呵笑,“讓我放手?阿飛,你知道我喜歡阿烈多久嗎?”

身體不受控制的發軟,癱坐在地,“憑什麼婁沁突然橫插一腳,就成了他的老婆?”

江汝飛轉身,目色冷清,“是你自己選擇離開了他.”

容淺眼睛裡滾動著淚水,“我還不是氣他不懂我的心!”

她一個女孩子,都做的那樣明顯了,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等他表白,他習彥烈做了什麼?除了對待她,對待其他所有的女孩兒都像失散多年的親生兄妹!一個女人若是開始喜歡一個男人,會變得莫名其妙起來。

明明習彥烈對待所有的女孩兒都是一樣的,他捨不得任何一個女孩兒受傷害,他捨不得不搭理主動找他說話的女孩兒。

容淺卻要把習彥烈這些行為想成習彥烈給她的難堪。

江汝飛沒有表情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扭頭走人。

出國,留學,是她自己選擇的,沒任何人逼迫她。

老天就喜歡開玩笑,她守了習彥烈這麼多年,婁沁不願意,卻還是被他霸道的拉到了登記處,花不到十塊錢,倆人成了受法律保護的關係,其他女人,全成了可恥的代名詞。

誰說名門子弟的思想就隨便性格奔放?江汝飛就是個意外。

習彥烈頂多了算個嘴巴上的流氓,思想上的處女。

別看婁鳴那麼不靠譜,一樣是個奇特的存在,如今還是個指靠五兄弟解決生理需求的主兒,依然保持著從孃胎裡出來時候的純潔身體。

容淺在空曠的廠房裡大吼大叫,發洩著心裡的不滿。

江汝飛開著車,呼嘯而去。

……顧謹則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出現在婁沁眼前,婁沁都要忘記當時在蛇城時候他們倆通電話的內容了,顧謹則卻約了她,讓他看到了一位‘嫂子’。

婁沁看著那女人的背影,對視上顧謹則高挑的眉眼,當即無奈搖頭。

真是能作死呀。

婁沁過來的時候,顧謹則已經帶著人先在。

那位女士背對著門口,顧謹則坐在那位女士對面,抬眼就能看見婁沁,臉上的表情立馬精彩起來。

心心念念喜歡著顧謹則的女孩兒見他終於臉上有了別的神情,驚喜的雙眼冒光。

婁沁走到女孩兒身邊,剛要和她打招呼,女孩兒起身,和婁沁來了個緊密的四目相對。

婁沁個頭稍微比平常女孩兒高一些,眼前這女孩兒看著婁沁需要仰著頭,撞上婁沁這雙眼,她立馬紅了臉。

在白敬霆店裡碰上婁沁那次,她是和好朋友如今的林太太一起的。

當時……發生過一點不愉快,她記住了婁沁。

婁沁卻沒記得她,看在顧謹則的面子上,她也會給眼前這女人一個笑臉,“你好,婁沁.”

米酥有些心虛,腦子一下子就懵了,婁沁說了什麼她都沒注意聽,不正常的紅著臉,不太敢看婁沁的眼,怕她想到那次不愉快,“你好,米,米酥.”

c城小有名氣的米家?也是不錯的。

這圈子就這麼大,來來回回也就這麼幾個人頭。

婁沁心裡在尋思著,米家的話,顧家長輩應該能答應。

婁沁不知道顧謹則這麼多年為什麼沒有談女朋友,她以為,可能是豪門圈裡的那些老戲碼,家裡不同意吧。

嬌小可愛的米酥,看上去和顧謹則有些不搭,總感覺秒秒鐘顧謹則一個眼神就能欺負死這姑娘。

“怎麼了?”

顧謹則冷著臉,問不自然的米酥,邊給婁沁拉椅子讓她坐。

米酥心裡不舒服,剛才他們來的時候,他可沒有表現出這紳士的一面,“沒什麼.”

低頭小聲回答。

本來米酥的聲音就特別,奶字娃娃音,這會兒還帶著點情緒,帶著點嬌羞,格外……顧謹則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真的沒什麼?”

那眼神,能殺死人的話,米酥早就死得透透的了。

米酥的小身板抖成了篩糠,“就是,之前我們見過一次.”

嗯,這才是正常的千金小姐該有的姿態,弱不禁風,隨便別人一嚇,就能掉眼淚這種。

顧謹則最煩這種型別的,“在哪兒見過?”

被米酥這樣一說,婁沁倒好奇了,她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眼前這位米小姐。

米酥在腦子裡斟酌著,該怎麼委婉的表達那天發生的不愉快,那天林太太出口的話,可是很不雅的,態度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