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霖和他師尊的死,全城所有原住民算是得救了,在場眾人也得救了,在之前張逗豆將所有人治好,讓所有人心裡覺得張逗豆是個好人。
後來張逗豆的手段過於詭異,讓他們又感激又害怕。
宴會自然隨之結束,尹城主親自安排張逗豆三人的休息,讓他們三人住在城中最豪華的酒樓,並將整個酒樓包下,不允許外人進出,只有少量城裡和酒樓的下人進出,打掃做飯。
張逗豆這一暈倒,足足躺了將近一週。
清晨,陽光照在張逗豆臉上,抬手擋住了刺眼的陽光,睜開了雙眼。
“我這是在哪?我暈了多久?”
剛進來準備給張逗豆擦臉擦手的侍女,看到張逗豆醒了,大叫著跑了出去。
“醒啦!醒啦!他醒啦!”
這個侍女叫的聲音略有些瘮人,有些像是受到了驚嚇的慘叫,畢竟這些天張逗豆被傳的十分嚇人,這個侍女一開始負責照顧張逗豆的時候不知道,還大著膽子,但聽到了傳言後,每次來都提心吊膽。
“什麼醒啦?是小豆!”
荀君正起來準備檢視張逗豆的情況,然後去找尹城主聊天,突然聽到侍女大叫,聯想到張逗豆可能醒來了,於是留下了一串模糊的身影,全速奔向了張逗豆的房間。
“小豆!你醒了!”
張逗豆剛坐了起來,房門就被推開,荀君出現在門口。
“君子,我記得我們跟林霖幹架,然後我就記不得了,我們贏了吧?”
“對,我們贏了,準確的說是你贏了,林霖的師尊後來也來了,但都被你打敗了!”
荀君激動的說著話,走過來,在床前椅子上坐下,就在荀君進來後,白畫也來了。
“我打敗的?我記不清了,你現在境界比我高,肯定是你打敗的。”
“真的,你後來眼睛變紅,性格大變,十分厲害,但感覺太詭異了。”
張逗豆以為荀君在開玩笑,並不相信,只是笑了笑,不再糾結這個問題。
看著張逗豆性情變了回來,荀君和白畫都放下心了。
“張公子,你的眼睛怎麼還有些紅?”
白畫說著,掏出了一面鏡子,張逗豆照鏡子仔細檢視,原本黑色的瞳孔,確實有些泛紅。
“這是怎麼回事?我內視看看。”
張逗豆說著,放下鏡子,閉目內視,檢查眼睛瞳孔有什麼異樣,經過檢查,發現什麼事都沒有,反而靈力湧到眼睛上,可以透過房間看到遠處的螞蟻,可以看透人的肉體,看到靈力的流轉,甚至可以看到一個人在想什麼,他的思緒轉變成文字在腦海中快速拼接。
“我的眼睛貌似像X光,但又可以看到你在想什麼。”
張逗豆看著荀君說道。
“X光是什麼?是讀心術嗎?”
白畫突然張口問道。
“X光……我什麼都沒看到!”
扭頭要回答白畫問題的張逗豆,突然又轉頭看向別處,荀君看了看換回了一身古裝的白畫,又看了看張逗豆的樣子,則是一臉我明白的神色。
“這麼神奇?你看看我在想什麼?”
荀君想著‘你剛剛看到了什麼’這幾個字,張逗豆自然是從他的腦海中看到了這句話。
“君子,別鬧,我沒看到什麼,只看到了骨骼和靈力流轉。”
張逗豆說著,突然想到了什麼,又看向了白畫,荀君則是一臉嫌棄的表情,起身就要出門。
“君子,別走。”
張逗豆叫住荀君,又看向了荀君,看看白畫,又看看荀君,像是在對比著什麼。
荀君一開始還以為張逗豆要解釋什麼,但是看到張逗豆的嚴肅表情,應該是發現了什麼,於是站著沒有說話。
“君子,白畫,我發現你倆靈力流轉的方式不一樣!”
張逗豆說著,門口又來了一個侍女,張逗豆也看了過去,觀察其體內靈力流轉方式,發現和白畫差不多。
“靈力流轉方式?你能看到別人的?應該是我和荀公子的功法不同的緣故。”
白畫憑藉經驗,說出自己的觀點,同時對張逗豆能看到別人靈力流轉感到不可思議,通常這是隻有內視或者神識到別人體內才能看到的,一般看病的時候才會讓別人看自己的靈力流轉方式。
“不對,這個侍女的和你的很像,你的和荀君的差的不是一星半點!可以說根本不一樣!”
張逗豆嚴肅的說道。
“根本不一樣?”
“你的靈力像是在經脈裡,一條條的,荀君的則是完全在身體裡,從頭到腳,從腳到頭,整個人就是一個大容器,沒看到靈力按照經脈流轉!”
張逗豆瞪著眼睛,反覆看著兩人,做著對比說道。
“沒有經脈?怎麼可能?靈力就是在經脈裡流轉的啊!”
白畫不解。
“會不會是我到了合體期,才有這種變化的?”
荀君內視了一下,自己體內的靈力確實不像一開始,在經脈裡流轉,現在和張逗豆描述一樣,就是在身體裡自由自在的儲存著,流動著。
“難道是男的和女的不一樣?”
張逗豆嘀咕出聲,正巧,門外又來了一個男的下人,看到屋內氣氛嚴肅,又被張逗豆盯著看,沒敢吱聲,生怕張逗豆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吃了,現在外面傳言十分邪乎。
“不對,這個男的也是在經脈裡,我看看我的。”
片刻後,張逗豆睜開眼,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腳,一臉不可置信。
“我也是這樣!白畫,你來看看。”
張逗豆伸出手,讓白畫檢視自己的情況,發現正如張逗豆所說,靈力自由在體記憶體儲,流動,和經脈就壓根沒有半點聯絡,讓白畫久久說不出話。
屋內突然安靜。
良久,屋外又來一個下人,打破了寂靜。
“三位神醫,出大事了!”
“什麼事?”
“林家帶人來鬧事來了,現在就在城主府!”
“來多少人?”
“幾百人!還有兩位神人!”
“這麼大事怎麼不早說!”
張逗豆從床上跳了起來,發現自己只穿著一身薄薄的睡衣,門外的侍女急忙轉身過去,白畫看了一眼後轉過身去。
“我倆來了之後,看到您三位在討論事情,沒敢吱聲……”
門外之前來的那個下人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