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逗豆和白畫靈力已經被吸了個七七八八,覺得身體疲憊。
荀君聽到白畫的話,也不再攻擊這網,靈力還有許多,站著還不顯疲態。
“為什麼要抓我們!”
荀君看到領頭兵士過來,大聲質問道。
“幾位先冷靜一下,你們未經允許就在城裡飛行,這是大忌,本應抓你們巡街三天,但現在有個機會,可以免受懲罰。”
領頭兵士表情從嚴肅,逐漸轉到示意著暗中交易,擠眉弄眼。
“什麼機會?”
荀君半信半疑的問道。
“我們城主病重,你們三位的徒弟說你們可以治療,如果城主被你們治好,不但在城裡飛行這件事一筆勾銷,還會有著豐厚的謝禮!”
領頭兵士眉飛色舞,這謝禮就像是給他一樣,他倒是十分歡喜。
“我們不認識他,更不會治病。”
荀君看到揭榜那人走來,並不認識。
“你們會,你們會!”
揭榜那人對著張逗豆三人擠眉弄眼,隨後伸手在臉上一抹,正是之前在遺蹟看到的老者的面目,老者擠出了一個笑容,隨即面目又變成之前揭榜那個人。
“這前輩玩的是哪一齣?”
張逗豆和荀君心裡直犯迷糊,白畫更是迷糊,因為白畫就沒見過這個老者。
“你們看,你們的徒弟一直這麼肯定你們會,就不要推辭了,不去治病,就去治罪!你們自己選吧!”
領頭兵士威逼利誘全用上了,抱著膀子等張逗豆三人回應。
“行!我們去!”
荀君與張逗豆和白畫交換了一下眼神,對領頭兵士說道。
“早這樣何必這樣?三位老師,剛才有所得罪,對不住了。你們幾個還不快給老師們鬆綁!”
領頭兵士態度變得十分親熱,讓手下撤走了捆住張逗豆三人的噬靈網,絲毫不怕這三人跑走。
張逗豆三人跟著領頭兵士來到了城主府,城主府建築和裝飾並不算華麗,不過看起來很是莊重,一路上領頭兵士出示他的特殊令牌,暢通無阻,很快來到了城主的房間前。
“城主,卑職今日又尋到三位神醫,自稱妙手回春藥到病除,沒有治不好的病症!”
領頭兵士添油加醋了一番,聽的張逗豆三人直冒冷汗,誇這麼大的海口,到時候治不好,那不得有很重的懲罰?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巨大的失望,那就是憤怒了。
這個城比靈松城大了很多,修煉者境界也高了很多,很多小城的金丹期高手提升境界後,大多數都會選擇去更大的城市,畢竟資源更加豐富,從抓張逗豆三人計程車兵就能看出,要不是一隊元嬰期計程車兵使用噬靈網,否則根本困不住荀君這個合體期的大能。
城主一般是境界最高的,即便不是最高,那也是排在前面的,這種人如果發怒,那後果不堪設想。
“三位神醫,快快請進。”
門開了,一位侍女走了出來,恭敬的行禮,請張逗豆三人進入,與城主之隔一道紗簾,透過紗簾可以看到城主躺在床上。
“城主,神醫帶來了。”
侍女走到紗簾後,對城主說道,沒有聽到城主說話,只見城主抬了抬手,侍女又走了出來。
“請三位神醫就坐,在這裡給城主看病。”
侍女走到張逗豆三人身後,從儲物戒中取出了三把椅子,放在張逗豆三人身後。
“這麼遠怎麼看?”
荀君率先忍不住了,張口問道,畢竟看病就沒聽說過離這麼遠隔空看病,神話故事中還有絲線呢,這啥都沒有,怎麼看?
“這位神醫不要激動,城主的病比較特殊,如果離這麼近還看不出來,那更不要提治療了。”
侍女低眉柔聲說道,雖然姿態低,但能從話語中聽出作為城主的侍女,她十分驕傲,地位也很高。
“這咋看。”
荀君坐回自己的座位,嘀咕道。
“用神識探查對方身體,雖然這很不禮貌,但是為了治病,也不會在意這個,通常金丹期以下無法阻止對方用神識探查,當擁有神識後,除非差了一個大境界,否則不經過對方允許,神識很難突破對方的神識,無法探查對方身體。”
白畫傳音給張逗豆和荀君,做出了說明。
“可我們就算探查了, 也不知道是什麼病,更不知道怎麼治病啊。”
張逗豆和荀君同時給白畫傳音,有著共同的疑問,傳音內容相同。
“我也不知道,先看看吧。”
張逗豆三人釋放出神識,穿過紗簾,來到城主身邊,神識中看到城主蓋著厚厚的被子,身體被纏滿繃帶,哪怕是臉,也就只剩下鼻孔和嘴巴,用來呼吸和吃藥。
當三人神識一侵入城主體內,張逗豆和白畫瞬間發現不對,神識立刻退了出來,只有荀君還認真的探查城主身體的每一處。
“君子!收回來!城主是女的!”
張逗豆突然大喊,給正在認真探查的荀君嚇一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腦袋直接插在了天花板裡。
侍女看到表示震驚又心疼,這房間可是花了不少錢打造的,可以免疫元嬰期之下的攻擊,如今被荀君撞了個洞,心疼要花錢補洞,震驚荀君的修為境界,於是侍女對荀君的態度客氣了很多。
“你不早說,我還以為城主病的很重,瘦了一大圈,比我都瘦,原來是個女的啊。”
荀君說著,臉逐漸的紅了起來。
荀君人長得不錯,性格也行,但就是一直連女孩子的手都沒摸過,如今直接探查人家女孩子身體,只覺得臉上發燒。
侍女聽到後也十分尷尬,看就看了,畢竟看病,但是說出來讓大家臉上都掛不住。
“真冒失!別探查了,你們也探查不出什麼,這女娃子是中了一種奇毒,先是吞噬靈力,讓人虛弱,即便發現也沒有足夠的靈力將其從體內逼出,同時又製造一種靈力充沛的假象,所以中招之後往往不會被發現,發現則為時已晚!”
遺蹟老者化身的揭榜人在房間外候著,隔著房門傳音於張逗豆三人。
荀君本來就容易激動,現在又十分尷尬,聽到了傳音後,直接跳起來複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