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道理張逗豆和荀君是懂得,不管在哪個世界,關於人性的哲學都是通用的。
“轟!”
隨著一聲巨響,張逗豆小院被轟開。
“什麼情況!”
張逗豆的小樓受到撞擊,搖晃了一下。
“張公子,來人正是之前說的那個人。”張家主開口說道。
張家主神識探知到來者正是之前談論的,那一夥人中負責催促張家尋找兵器的那個人。
前一刻還在張家門口作威作福,這一刻來到了張逗豆所在的小院中鬧事。
張逗豆房間內的五人全部下來,看到小樓一樓的牆凹進去一塊,中心有一個人,正是張逗豆的丫鬟喜兒。
喜兒掛在凹陷的牆壁中,動彈不得,嘴角溢血,看到張逗豆幾人過來後,本就強撐著的意識也散去了,陷入了昏迷。
白畫過去檢視了一下,皮外傷都沒有,只是被震昏了過去。給張逗豆說明後,將喜兒抬起來抱到了屋裡。
喜兒受傷的罪魁禍首,就一直站在小院門口,擺弄著指甲,對張逗豆一行人的來到視而不見,即便將喜兒抬走也漠不關心,就像沒事人一樣。
“你為何要出手傷人!”
張逗豆對喜兒沒見過幾面,但是很有好感,如今來人二話不說直接動手,張逗豆很是不滿。
“一個金丹期初期,算個什麼玩意,對我大呼小叫?張家主,你該管管你的下人了,這麼不懂禮數!”那個人依舊目不斜視的擺弄著指甲,對張逗豆幾人看也不看的說道。
張家主聞言,兩家都得罪不起,於是閉口不言,只是看向張逗豆,想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我在給你講話,回答我!”張逗豆憤怒的吼道。
張逗豆覺得自己這氣生的莫名其妙,明明只是有點不滿,但為何一開口,自己這麼生氣?
“喲!急了?”擺弄指甲的男子抬眉斜眼看了一眼張逗豆,嫵媚又挑釁的說道。
“你怕是在找死!”張逗豆更加憤怒的大吼道。
可是張逗豆只覺得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理智上僅僅不滿這個人而已,但為何自己表現越來越生氣?
“給你臉了!下賤的螻蟻,居然敢這麼對我講話!”嫵媚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後他氣勢暴起,周身靈氣劇烈翻湧,抬起一指,一道食指粗的靈氣光芒激射而出,向張逗豆飛去,大有一種必殺之意。
“元嬰期大圓滿!”張家主和紫門主看到嫵媚男子出手後,認清了他的實力,與他二人相當,不過張家主是受傷跌落一階之前,現在是元嬰期後期。
紫門主和張家主要阻擋這一招,但是對方速度太快,他們出手來不及,只希望張逗豆能擋下這一招。
光芒攻擊飛速來到張逗豆麵前,張逗豆只覺得胸腔裡有一股無名怒火,漲的胸腔生疼,憋不住一般,張口大吼:“死!”
嫵媚男子的攻擊瞬間破碎,瞬息間張逗豆的聲音來到嫵媚男子的面前,他還在失神,自己的攻擊居然被一個金丹期初期的毛頭小子蠻橫的破去了,此刻張逗豆的聲音灌入嫵媚男子的雙耳中。
嫵媚男子既愣神於之前的攻擊,又愣於張逗豆的話,多少年沒人敢這麼與他講話。
下一刻,嫵媚男子像是被團起的紙張,向中間皺去。
“啪!”
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聲響起。
嫵媚男子身體恢復原樣,臉色一白,嘴角溢血。咳了一口血後說道:“空替之鏡居然都沒完全擋住,不管你用了什麼手段,我不信你還能用出第二次!”
嫵媚男子向前伸出左手,手掌向上攤開,掌心躺著一個拇指大小的人偶。
“玄玉偶,砸碎他!”
隨著嫵媚男子大喝,他掌心中的人偶站了起來,踏著小小的步伐從他掌心中跑出,當跳出手掌那一刻,向著張逗豆飛速前進,同時身體極速變大,一眨眼的功夫,拇指大的人偶變成了三人多高的玉質人偶,抬起雙拳向張逗豆砸去。
“這可是我從一處遺蹟中獲取到的玄階寶貝!他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他……”嫵媚男子正在誇讚人偶的嘴停了下來。
“你跑什麼!上啊!連合體期都能打的你怕什麼!”嫵媚男子對著即將砸碎張逗豆,卻突然轉身逃跑的人偶喊道。
人偶自然是無法回應他。
這個寶物雖然可以動,但只是玄階,所以並沒有靈智,只是寶物能夠感受到危險,自發的趨利避害,就像是高階兵器會讓低階兵器黯然失色一樣,只是這個寶物可以有動作,能夠憑藉自己的雙腿跑開而已。
嫵媚男子氣的不行,對跑遠的人偶如何威脅謾罵都沒有用處,只得自己親自動手。
“不過一個金丹期,沒有這個寶物我照樣輕輕鬆鬆捏死你!”嫵媚男子惡狠狠的說道。
“張家主你舊傷未愈,就讓我來出手幫與張公子吧!”紫門主說著,周身靈氣翻湧,衝向嫵媚男子。
原本紫門主和張家主沒有出手,一來是忌憚對方的實力和背景,二來是想試探試探張逗豆的底。
可眼見對方的靈寶都不敢動手,直接跑了,紫門主心意已定,張逗豆絕對不是表面這樣簡單,決定站在張逗豆這一邊,拿上整個家族門派的命運賭一把!
“你也要造反不成!”嫵媚男子看到紫門主居然敢動手,怒喝一聲,抽出一根細細的一隻手臂長度的鐵棍,手握部分只有筷子粗細,越往前越細,過半處細如粗線,盡頭處細如髮絲。
紫門主看到對方掏出的兵器似乎毫無殺傷力,卻絲毫不敢輕敵,越是古怪的兵器,越是難防!而且威力還都不小!
紫門主同樣祭出兵器,不過是一把傘,稱不上兵器,只能算是寶物。
嫵媚男子沒有多言,徑直與紫門主對拼一記。他的兵器越往前越軟,如同鞭子,抽在紫門主收起的傘上,將兩根傘骨當場抽的折斷。
紫門主隨即撐開傘,對方卻刺來,直接將傘面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