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沒有我能練的攻擊類功法了嗎?”張逗豆問道。
“沒有是沒有,但是我可以給你倆一個五行控術。”魂主想了想,還是想到一本功法。
“五行控術?幹嘛的?”張逗豆問道。
“靈氣具有多種屬性,其中五行屬性是最容易轉化和使用的,將靈力轉化成不同屬性的靈氣,控制其形態,選擇攻擊或者防禦,也可以使用。”魂主講解道。
“那和火球術有啥區別。”張逗豆無語道。
“嘿!你別瞧不起,火球術是從這裡脫離出去的,他們學的不精,只是轉成火球,扔來扔去,利用火球的熱量和速度傷人,歸根結底還是火球,但是五行控術可以讓你搓一個火球,扔出去後半空中變成水球,土球,讓對方防不勝防!而且沒有學過的,用靈氣凝聚出的水火,用後就會消散,用五行控術之後,轉化出來的水火是真實存在的!水可以喝,火在沒有靈氣的加持後,還可以燒一會兒。”
魂主講解五行控術的作用。
“那是不是學會五行控術之後,可以用靈氣製造黃金了!”張逗豆突然眼睛放光的說道。
“你在想桃子!五行是相互轉化,靈氣的轉化,你能從空氣中提煉黃金?這只是用到了金屬氣,一般斬擊會用金氣,讓斬擊堅硬許多,火焰斬的話高溫是特色,水斬是柔和斬過去,你們不是有個水切割嗎?我看了之後覺得水斬速度提上來之後,可能比金斬還要鋒利!還是看你的用法,五行控術是基石,如何使用就看你的創造力了。”
魂主罵完之後耐心的講解。
“我知道了,我去練習五行控術和踏空七步了!”張逗豆說道。
“等一下!”魂主叫住張逗豆。
“怎麼了?難道還有什麼功法要給我?”張逗豆問道。
“貪多嚼不爛,你就別想了。那個身法你要練的話,注意別摔死,在第一步之前有個正式入門的標誌,就是翻上空中,踩到雲彩。”
魂主關切地說道。
“翻到空中踩到雲彩?那可是幾千米高空啊!”張逗豆震驚的說道。
“不是那個雲彩,是你用靈氣製造的,一個筋斗翻身上雲,可飛三千六百里!”魂主解釋道。
“筋斗雲?不是十萬八千里嗎?”張逗豆想起神話故事中的傳說。
“你說的那個是筋斗雲,一個身法,是從踏空七步中分離出去的,當年有人覺得這第一步可以延伸出一種身法,於是創立了筋斗雲,雖然不如大成的踏空七步,但是練成快,速度快。”
魂主講解道。
“筋斗雲不是神話傳說故事嗎?不是不存在的嗎?”張逗豆問道。
“誰給你說不存在的,當年我還弱小的時候,這個世界佛教道教盛興,征戰多個世界,我也想像他們一樣,努力修煉,後來境界高了,和這個世界派出去的人幹了一架,小吃一點虧,他們也沒嚐到甜頭,於是雙方井水不犯河水,後來我問鼎巔峰後,再找這個世界一直沒有找到,結果陰差陽錯我現在就在了,但是這個世界的那些人,彷彿只存在於神話傳說中了,這個星球的人至少我在你這裡沒有感受到有修煉者。”
魂主回憶往昔,講述了一段驚人的過往。
“那你遇到孫悟空了?”張逗豆說道。
“沒有,是看到一些人用到這個身法了。”魂主說道。
“那都是天兵天將嗎?”張逗豆激動的問。
“每個世界的統治者,都會說自己是這個世界的天,他的將士都是天兵天將。”魂主撇撇嘴說道。
“沒事快回去練習去!我要休息了!”
魂主不耐煩的說著,一揮手,張逗豆意識回到了本體,還有很多事想問,可是不管感受體內基臺幾次,都感受不到魂主的存在。
“真小氣,還想多問問。算了,下次再說,先學這門功法,這要是學會了,就會飛了!”
張逗豆打起精神開始翻看腦海中的踏空七步和五行控術。
踏空七步,七步分別為踏空立,踏空行,踏空疾,踏空迅,踏空隱,踏空破,踏空遊。
這七步代表七個階段,前兩個階段是在空中站立行走奔跑,隨後三個階段是飛行速度的提升,最後兩個階段是身法具有一定威力,破開空間,在天地間任意遨遊。
“原來要學到第三步才算飛啊,這身法真坑,不如找白畫學御氣飛行了。”張逗豆埋怨道。
“不過這身法是魂主給的,想必有不凡之處,先學著,要是不好飛,就管白畫再要御氣飛行。”張逗豆打定主意後,仔細看踏空七步的第一步詳解。
踏空七步第一步,踏空立。
第一頁上有個人站立,執行功法,能看到靈氣在體內如何執行,第二頁,這個人靈氣執行到腳下,一躍而起,翻身到空中,第三頁,這個人翻身到空中,腳下靈氣匯聚成雲,站立雲端,第四頁,腳下靈氣雲被催動,乘雲飛行,第五頁,靈氣雲散去,憑雙腳立於空中。
第六頁,就是踏空行了。
“原來第一步是這樣幾個步驟,原來踏空立不是傻乎乎的站在空中,而是已經可以飛了啊。”張逗豆恍然大悟。
這五頁反覆看了幾遍,確定熟記了,然後開始練習。
張逗豆睜開眼後,看到荀君在客廳練習,他已經可以踩在靈氣雲上了,不過靈氣雲並不持久,這一腳剛抬起,雲就散了,或者一腳踩上去,不等另一隻腳踩上,這隻腳下的雲就散掉了。
白畫看著荀君的練習,大概知道是要踩著靈氣雲飛行,對荀君的練習速度很是吃驚,她當時是練的御氣飛行,三天的時間,才做到靈氣包裹身體,可以短暫的浮空,荀君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張逗豆也開始練習,幾分鐘後,腳底生雲,像荀君一樣,一腳踏實一腳踩散。
荀君看著張逗豆才開始練習踩雲,自己已經可以踩住了,不過時間有點短。
白畫看著兩人的練習,用的是同一種身法,而且都不是自己教的,自己教的完全沒有教過去,左耳聽,右耳冒了,對此覺得匪夷所思。
“哪裡學的呢?還有築基的功法,從哪弄到的呢?嗯……想不明白,頭頭痛。”白畫坐在沙發裡拄著頭,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