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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路明非:下屬不許啵上司嘴,源稚生:輸了我就去做牛郎

“我有個問題。”在悍馬發動的時候芬格爾突然舉手問道,“夜總會不是我們燒的,我們現在下去說自己是偷渡來打工的,那些警察是不是最多就是關押我們幾天,然後將我們遣返?”

“嘶~,你這貨也太不講義氣了吧!”愷撒震驚於芬格爾的臉厚心黑。

“呵呵。”面對芬格爾想要賣隊友求榮的想法,源稚生只是輕笑一聲,“要不你看看第三排座椅上放的是什麼?”

聽到這裡,愷撒伸手就掀開了後面一排座椅上的防雨布,之間裡面是一架單兵導彈和兩支軍用散彈槍。

單憑這些武器,他們幾人就已經算是嚴重違法了!

“加上你們王牌飛行員剛剛對自衛隊F-16D戰鬥機的挑釁,說吧,你們是想和我們一起離開這裡呢,還是被當做他國間諜抓住,然後扔進自衛隊的監獄狠狠拷打?”

此時的源稚生已經將油門踩到了底,黑色悍馬就像頭巨獸似的極速衝出起伏不平的鹽鹼地。

與此同時,那架載楚子航三人來的商務機也在與天空中的F-16D戰鬥機展開了......對敵反擊。

“媽的,你一個商務機幹什麼戰鬥機啊!”

見到此狀芬格爾就是一句粗口。

沒辦法,俗話說的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芬格爾只能寄希望於源稚生能把他給完整送出去了。

“還挺刺激的。”

面對警察加自衛隊的追擊,愷撒居然安之若素地抽起了雪茄。

這不由讓他回憶起了自己任務時在路上飆車,然後被墨西哥毒梟追擊的事情了。

當時他遇到的場面也不過如此了吧。

“更刺激的是,我們這輛車不防彈。”源稚生看了一眼後視鏡說道。

同時他操控著悍馬左衝右突,想要用沉重的車身擠開這些警車。

每一次與車輛的撞擊,都會產生一陣金屬摩擦的刺耳聲音。

沒辦法,因為他們乘坐的悍馬並不是那種加速度極快的跑車,所以源稚生只能依靠車身的重量來取得優勢。

砰的一聲,源稚生沒辦法再看後視鏡了,因為它已經被狙擊手給打碎了。

甚至可以說,如果不是他的車技高超,一直以S形路線前進,狙擊手早就打爆他們的輪胎了。

再加上自衛隊的那些火箭筒,芬格爾都覺得自己是在拍什麼速度與激情。

“我們不能這樣只逃跑不反擊,不然的話我們早晚會被追上。”

面對形勢越來越嚴峻的場面,楚子航抱著村雨皺眉道。

“那就交給我吧。”

說著愷撒就脫下了那黃金色的騷包外套,並將手伸向了後座上的單兵導彈。

“單兵導彈的殺傷範圍太大。”楚子航考慮了一下實際情況後開口,“用散彈槍就足以阻擊了。”

“這些火力似乎不太夠。”一直聽著他們講話的源稚生淡淡地說道。

“根據輝夜姬的情報,現在整條高速公路都封閉了,還有更多的警車正趕往這裡,總數達到三百輛之多。

就算你們把火箭彈射光,將散彈槍用廢,也阻止不了這麼多的警車。

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日本分部會保障你們的安全的。”

直到這個時候,源稚生才覺得自己掌握了節奏。

從飛機落地到現在,這些本部來的神經病都快把他搞抑鬱了。

相比於面對這些像是從搞笑動漫走出來的搞笑角色,他其實更擅長於應付最惡劣的局面。

“輝夜姬是?”楚子航適時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日本分部巖流研究所單獨的雲端計算系統,相當於本部的諾瑪,但她和諾瑪是分開來執行的。”矢吹櫻回答。

這下愷撒三人都明白了,原來輝夜姬就是小諾瑪啊。

在警車連續的撞擊下,源稚生駕駛的悍馬已經很難再走S形路線了。

其實這也是警方的最終警告,如果他們拒不投降的話,警車可以把他擠進雙向道之間的深溝,那時輕則翻車重則將當場爆炸。

這種情況下,如果不進行開道或者攔截後方車輛的行駛,不出兩分鐘,源稚生駕駛的悍馬就得被迫停下。

“好了,櫻,該你行動了。”

到了這個時候,源稚生也打算彰顯一下己方的實力了。

“等等!”

就在矢吹櫻解開自己西裝釦子的時候,愷撒突然開口了。

“有什麼問題嗎?”

源稚生皺著眉頭問道,他以為這幾個神經病又準備作妖了。

“其實也沒什麼。”愷撒看了眼矢吹櫻道,“我只是覺得你們大老遠來接我們,我又喝了你們的酒,在這種情況下不表示表示什麼總歸不太好。”

“要不這樣吧,我們幫你甩掉這些警察,櫻小姐安靜的做一個淑女就好。”

“哦?”源稚生突然感覺事情有趣起來了,“你的意思是你們能解決這個場面?”

“不出意外,應該可以。”愷撒自通道。

“那打個賭嗎?”源稚生笑笑。

“我給你們三十秒的時間,如果30秒內你們能讓我們甩掉這些警車,就算你們贏,如果三十秒內你們不能,那就換櫻來。

賭局我已經設下了,賭注由你們來設。”

“有意思。”聽到這裡,愷撒也興奮了起來,“我聽說日本一大特色就是牛郎店,那這樣吧,輸的人就在東京最豪華的牛郎夜總會包總場,如何?”

“牛郎店?”源稚生臉色古怪,“倒也不是不行,但我得再加一個條件。”

“你說。”愷撒道。

“輸的人,還要在牛郎店體驗一個月的牛郎生活。”源稚生幽幽道。

唰唰唰!

六道視線全部望向了駕駛位的源稚生。

其中愷撒的表情頗為亢奮,楚子航則是眉頭緊皺,烏鴉夜叉一臉不可置信,唯有矢吹櫻臉色略紅。

“這個賭局,我們接下了!”

作為本次行動的組長,愷撒果斷替組員們接過了一切。

至於楚子航本人,他倒是也沒說什麼,畢竟在他看來,三十秒解決這些警車只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好,那我就看你們表演了。”源稚生笑著說,“計時,就從此刻開始!”

“一秒......”

同時,矢吹櫻開始了讀秒。

“加油啊兩位大哥,我的幸福生活就靠你們了!”

車門開啟的同時,芬格爾舉手打氣道。

黑色的天幕下,一條寬闊的公路蜿蜒伸展,夜色中的路燈昏黃而朦朧。

此刻,一輛悍馬正沿著這條筆直的道路直奔前方。

它的車身雖已坑坑窪窪,但在路邊的燈光下卻永遠是閃爍著那金屬板般的光澤。

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尖銳的嘯叫,就彷彿是在向這寂靜的夜晚宣戰。

但此刻,最引人注目的卻不是這輛不顧警車追逐的悍馬,而是同時站在車頂的那兩個人。

其中面向前方攔截警車的是一道金色的身影,他用石鬼面的模型將臉擋住。

而站在他身後,與其背對背的是一個用圍巾將臉遮住的黑髮男人。

只見他單手持刀,面朝著後方追逐的警車群。

他們站在疾馳的車頂,迎著呼嘯的風,就彷彿頑石一樣筆直的矗立著。

“還有二十秒,你準備好了嗎?”

看著視野內無數的攔截車輛,愷撒將目光眺望遠方,臉上洋溢著挑戰和勝利的笑容。

“十秒就夠了。”楚子航只是淡淡地回道。

隨後他就拔出了御神刀·村雨。

與此同時,村雨的刀身上也燃起了熊熊的黑色火焰。

這是序列號為89的君焰在極致高溫控制下才能附著於刀身的形態。

按照往常來講,這是他於二度爆血才能掌握的君焰應用。

但是如今一切都不同了,處於尼伯龍根計劃第三階段末尾的楚子航,只是常態,就接近了以前二度爆血時的實力。

可以說,一旦完成尼伯龍根計劃的第四階段,同樣也是最後一個階段,楚子航本身的常態就會徹底穩定在以前二度爆血時的樣子。

屆時,再使用爆血的他,也不知道會成為一個怎樣的怪物。

“黑死·炎刀斬!”

隨著楚子航如武士般的快速收刀,黑炎的斬擊就落在了悍馬車後的高速公路上。

緊接著,一條黑色的長線開始在高速公路上蔓延,燃燒!

黑色的火勢蒸騰三米高,只是瞬間,它就阻攔住了一切追趕的車輛。

“這是什麼玩意兒?”

望向車後的烏鴉擦擦眼睛,他感覺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這種大劍豪一樣的斬擊是什麼鬼!

“言靈·鐮鼬。”

與此同時,愷撒也閉上了他的眼睛。

在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遙遠的時候,只有風和他相伴。

他感受著風的呼嘯,感受著車輛的顛簸,感受著遠處樹葉發出的沙沙聲,他心臟的律動彷彿都和風交織在了一起。

就在愷撒透過鐮鼬的領域掌握了領域內一切車輛的位置資訊後,他睜開了自己璀璨的黃金瞳。

“言靈進階,吸血鐮!”

愷撒的尼伯龍根計劃處在第二階段的末尾,雖不如楚子航,但他卻憑藉自己對風的理解,自行掌握了言靈的升階。

如今的他,即便不使用爆血,也可以自由使用鐮鼬和吸血鐮這兩個言靈。

周圍的空氣瞬間被這吸血的風妖所撕裂,將其轉化為了急速旋轉的碎片。

在愷撒的視野裡,這些碎片就好像是無數不可見的迴旋鏢在飛行。

在正常的操作下,這些風妖會極力撕扯著敵人的面板,一旦對方開始流血,它就會被密度過大的風之妖精給逐漸撕碎。

但在面對這些彷彿無窮盡的車輛時,愷撒只是操控了密集的風妖去將前方所有車輛的輪胎給擊穿,打爆。

剎那之間,圍堵而來的警車群大亂。

沒有人理解好端端的車為什麼會突然全部拋錨。

此刻距離源稚生的三十秒限時只過了二十秒,其中愷撒他們十秒站在車上裝逼,另外兩個五秒分別由兩人承擔技能的耗時。

“如何?”

見警車再也沒辦法追上來後,愷撒鑽回車後座挑眉問道。

“老大牛逼!”芬格爾伸出大拇指讚歎,然後他轉過頭對剛脫下圍巾的楚子航道,“楚師弟也牛逼!”

對此,愷撒極受恭維,楚子航則是擺擺手表示不必再多說。

與此相對,是比較沉默的源稚生手下三人組中的軍師和猛將。

此時此刻,烏鴉和夜叉再也沒有了用日本極道的試煉來考驗考驗他們的想法了。

只有矢吹櫻一如既往的用平靜的面色來面對大家。

一個甩尾脫離警車群的視線後,源稚生才一臉認真道,“很精彩的表演。”

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後,他已經認可了從卡塞爾本部而來的這兩個會長的實力了。

或者說,他已經認可對方是真正的混血君主了。

起碼在血統和能力上,這兩個人看起來能勉強和他打的樣子。

“別忘了我們的賭約。”

就在這時,愷撒輕飄飄的話傳了過來。

源稚生本人臉色微黑,顯然,他現在的心情並不算好。

......

“看來是不需要我們過去幫忙了。”

高速公路盡頭的一輛紅色法拉利裡,戴著墨鏡的女人開口道。

這是一個將漆黑長髮紮成馬尾的少女,她畫著淡淡的緋色眼影,高高梳起的髮髻上綁著明媚的紅繩。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麼,她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絕妙的身材和傲人的長腿。

此刻她正穿著黑色的緊身皮衣坐在法拉利的副駕駛上,目視著源稚生駕駛的悍馬離開。

“我都說了,師兄他們的實力已經今非昔比,你不用再拿看小白兔的眼神看他們了。”

駕駛位上,穿著黑色風衣,同樣戴著墨鏡的路明非笑著說道。

“可你昨天好像不是這麼說的。”酒德麻衣靠在車輛的椅背上懷疑地說道,“我記得昨天你從薯片妞那裡得知了夜叉的行動,就說今天來迎接的源稚生可能會有問題,這才急急忙忙的把我也喊了過來。”

“有嗎?”路明非扭過頭問。

“有。”酒德麻衣堅定道。

“麻衣,你聽說過一句話嗎?”被揭穿以後路明非也不惱。

“?”酒德麻衣歪頭表示疑惑。

“下屬不許啵上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