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辰的語氣冷冷而又狂妄,這人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顧總只要管好自己的老婆,我們本來就井水不犯河水.”
那人似乎有些怕顧澤辰,語氣軟了下來。
“晚了.”
顧澤辰冷酷地說,很是不屑,順便掛了電話。
然後便溫柔地對喬夕說:“這幾日都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範圍,我會把那個老鼠給揪出來的。
“喬夕乖巧地點了點頭,她知道顧澤辰是生氣了,而且有他出手事情也會輕鬆很多。
這一次,喬夕終於確定了,程宏德一定是冤枉的。
她一定要找出真正的兇手。
同顧澤辰回了家,喬夕打電話聯絡警方將情、婦,程宏德和陳瑞德三人之間的關係說了出來。
因為喬夕提供的線索,警方讓陳瑞德過來做筆錄,而喬夕要求了在一旁旁聽。
陳瑞德很快就過來了,並沒有什麼牴觸的舉動。
當他看見喬夕時,眼中一抹暗光閃過。
“陳瑞德,這次叫你來是想問你一些問題.”
警官單刀直入,也沒有拐彎抹角。
“警察同志,您請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諱.”
陳瑞德很是配合,笑得有些諂媚。
“那麼你與被害者是什麼關係?“警察也是直接就問。
“這個……這個……這個,警察同志,不怕您笑話我,那個女人是我的情、人,也是我的下級.”
陳瑞德老臉一紅也看不出來,反正頗有些難為情的說。
“那她怎麼會成為程宏德的情、人了呢?”
警察又問。
“警察同志,其實我也是受害者。
那個女人在我離婚後就開始跟著我,跟我五六年了。
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誰都清楚,許是看在我這裡撈不到好處了,便為了錢去了程宏德那裡.”
陳瑞德說到這裡,語氣有著濃濃的哀愁還有憤怒。
說著說著,陳瑞德居然還哭了起來,警察和喬夕都很是無語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聲淚俱下的訴說著他與情、人之間的愛情故事。
最後見筆錄記得比不多了,也問得差不多了。
警察有些不耐煩地將陳瑞德送出去了。
喬夕看著陳瑞德的筆錄,皺著眉頭。
警察回來了,他同喬夕都是老相識了,不然也不會同意喬夕在一旁旁聽。
“如何?喬大律師看出來什麼了?”
警察靜靜地問,同時腦海中回憶著陳瑞德剛剛的回答和表現。
“疑點重重,似真話又像是假話.”
喬夕很中肯的回答。
陳瑞德的每一個回答看似都很合理,可是仔細想想又覺得不對領,可是問題在哪裡也看不出裡。
“這個陳瑞德,插科打諢的本領倒是一流,如你所言,我也覺得他有問題。
聽說他最近在跟程宏德爭一塊地皮。
想必這次程宏德入獄,最得利的恐怕就是他了。
他的嫌疑很大,我會派人跟著他的.”
警察贊同喬夕的話,並表示會調查陳瑞德的。
聽了這話,喬夕安心了很多,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以後有什麼線索你可以隨時聯絡我,記得注意自己的安全.”
警察囑咐喬夕說。
喬夕點頭表示明白,也沒有多留,同警察說了一句便離開警局了。
而警局外面,顧澤辰正等在那裡。
這幾日,顧澤辰真的是和喬夕寸步不離,將她放在了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而那個人再也沒有打來過電話。
顧澤辰暗中派人查了那個人的手機號,毋庸置疑是個空號。
顧澤辰還在讓人查,相信很快就會有結果的。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喬夕的安危。
“見過陳瑞德了?”
看了一眼坐上車費喬夕,顧澤辰漫不經心地問。
“見過了,是個可疑的人.”
喬夕回答,已經繫好了安全帶。
顧澤辰發動了車子,開出一百米遠的時候他便發現了有人跟蹤他們。
顧澤辰絲毫不見慌亂,也沒有同喬夕說,默默地開始加快速度,而且開始左拐右拐。
車速越來越快,而且道路也不對勁了,喬夕再怎麼遲鈍也發現了不對勁,皺著眉頭問顧澤辰:“怎麼了?”
“坐好,我要加速了,有人跟蹤我們.”
顧澤辰看瞞不下去了,如實說了,又加快了速度。
喬夕聽見有人跟蹤,她下意識地看向了車鏡,從車鏡中看到了跟著他們的小黑車。
許是因為顧澤辰在旁邊的緣故,喬夕一點也不害怕,也沒有慌亂,按照顧澤辰說得坐好,緊握住了車把手。
接下來的一段路,喬夕親身體會到了什麼叫做速度與激、情。
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顧澤辰的車技這麼好。
開車開了一個小時,顧澤辰終於成功甩掉了他們。
停下車休息一會兒他打了個電話出去。
“沒想到你車技這麼好.”
喬夕蒼白著一張臉,眼中很是興奮,頗有些崇拜地說。
顧澤辰很是喜歡喬夕崇拜的眼神,好心情地勾了勾唇,顧澤辰回答喬夕說:“我會的東西可多了.”
看著顧澤辰洋洋得意的模樣,喬夕笑了笑,沒有打擊他。
二人緩了緩,顧澤辰便帶著喬夕回家了。
回到家後,顧澤辰便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打了過去,交待著一些事情。
而喬夕又開始看自己手中的資料,她又拜訪了一下程宏德,將自己調查到的都和他說了,並且說明了她相信他不是兇手,試圖說服他鬆口。
可是沒有想到她說了那麼多,程宏德就是不肯鬆口,這很麻煩。
喬夕這兩天跑上跑下的收集對程宏德有利的證據,但是結果都不大理想。
喬夕決定再去警局一趟。
“休息一下吧,明天再去.”
顧澤辰心疼地看著喬夕,看著她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這幾日她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可是……好吧,明日再去.”
本來想立刻就去的,但是想到顧澤辰,但他們剛剛經歷了速度與激、情,他一定很累了。
而且如果自己堅持去,他一定會陪著自己的。
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明日再去也沒什麼。
眨眼間想了這麼多,喬夕改了口。
二人接下來沒有再提工作的事情,難得的同時睡了個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