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眼前這個傻呵呵的女人,她給自己的感覺,真的是太過於熟悉了。
想著她扒了阿寶的褲子還沒有發瘋,那麼眼前這個她,是不是這具身體的真正主人。
難道,阿語她是真的回來了?
想到此,晏溫在一時激動之下,他連忙伸出手,然後拉住了顏思語的手。
“小語?”
“哎喲!小溫子,你不是知道我是一個做任務的嗎?怎麼對我叫的還是這麼親切?
難道,你臣服在姐的魅力之下,然後愛上我了?看你這小胖手握的,熱呼呼,綿嘟嘟的。”
說著,顏思語湊到了晏溫的面前,就兩根手指頭挑著他的下巴。
捏了捏他胖呼呼的下巴後,對著他嘴唇就是響亮的一口。
一口下去,晏溫像是觸了電一樣,迅速的後退了一 下,把自己的胖乎乎的身體給縮到了馬車的角落裡。
“小溫子,早上是不是吃甜點了?嘴巴甜滋滋的。”
“你,你流氓,不要臉!”
“嗯?”
看著因為自己這一口,晏溫氣的快要跳腳的樣子,顏思語頓時就樂了。
“小溫子,你知道我是一個假貨了吧!現在我這個假貨強迫你們做一些羞羞澀澀的事情時,還不會發瘋。
要不?趁著現在四下沒人,我們,這個那個,嗯?”
看著顏思語不停上挑的眉毛,還有她此時故作油膩的樣子。
晏溫在忍無可忍的情況下,他伸出手,一把就把顏思語嘟著嘴,伸過來的腦袋給拍到一邊了。
那力道之下,直接讓顏思語的腦袋和馬車的車窗相撞時,發出了“哐”的一聲。
“臥槽!好疼!”
“對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看著顏思語痛的直掉生理眼淚的樣子,宴溫連忙上前道著歉。
“你哪裡不是故意的,你那是有意的。你是不是在知道我是一個假的顏國女帝,所以你想謀財害命,你現在就想殺了我!”
“沒沒沒,我沒有,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那你看看你剛才都做了什麼?你看我的鼻子,都撞的流鼻血了。”
語畢,顏思語指著自己不停流著鼻血的鼻子,哭唧唧的指控道。
看著顏思語此時哭唧唧的樣子,還有她紅通通的鼻子,還有鼻子下面的那兩行鼻血。
說實話,晏溫看到顏思語現在這副蠢樣,他實在是想笑。
但是想到現在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只能強忍下眼底的笑意,繼續給顏思語賠著不是。
“陛下,要不?我給您揉揉?”
“行啊!揉我這裡。我心口疼,你現在就給我揉。”
看著顏思語指著自己的胸口,說的理直氣壯的樣子,晏溫都要被她此時不要臉的行為給氣樂了。
她一個女兒家,讓自己一個男子給她揉胸口。她這種行為,不是在耍流氓又是在做什麼?
可是還不等晏溫想到如何應對,馬車停了。
“陛下,到了尚書府了。”
馬車外傳來了禁衛軍的聲音。
“陛下,到了尚書府了。也不知道楚仁他們抄家抄的怎麼樣了,我先下去看看。”
語畢,還不等顏思語反應過來,晏溫這個小胖子他已經在顏思語震驚的目光下,靈活的跳下馬車。
就,就那麼快速的跑了。
看著已經跑的沒了影子的晏溫,顏思語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過了一會,她都要被晏溫這個小胖子給氣笑了。
敢情他剛才在自己面前裝的膽小怯懦的樣子,那全都是用來糊弄自己的。
還有他現在跑的和個小旋風似的,哪裡還有剛才嬌嬌弱弱的模樣。
現在怕自己找他麻煩,他連裝都不裝了,竟然就這麼跑了!
不過,晏溫這個小胖子,他胖歸胖,他搗騰起兩條小短腿,跑起來還是挺快的。
既然他都跑了,那麼自己再繼續矯情,那真的是挺沒勁的。
於是在顏思語走進偌大的尚書府時,一路走來,看著這處環境清幽,到處都透露著古樸大氣卻沒有任何值錢物件的尚書府時,她還以為自己是冤枉這個尚書了。
畢竟,這裡除了花花草草的,她也沒有看出什麼值錢的東西來。
正當顏思語想著如果真的冤枉了這個尚書,事後自己該怎麼向他道歉時。前面的怒斥聲,及時的打斷了她的思路。
“柳尚書真的是好派頭,拿金絲玉鋪路,千年樟樹映景,就連花園裡面隨隨便便的一棵蘭花,最少也價值百金。
如此豪氣,就連陛下的御花園都不及此處萬分一。還有這些古玩字畫,筆墨紙硯,件件價值不菲。
如這奢華,你們竟然還敢在我這裡叫冤枉。柳主君,你是不是真當我們宮裡的人是任由你們拿捏的傻子了?”
“沒有,沒有,草民不敢。”
“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來,看看這個筆筒。金絲楠木做的,就這麼一個小小的筆筒,就足以讓百戶人家奢華的過十年。
更何況,你們尚書府裡只有這麼一個小小的筆筒嗎?過著如此奢侈的生活,你們是哪來的臉和我在這裡叫冤的?”
“楚侍君,我們知道錯了。我們願意把尚書府所有的家產全都上交,求您饒我們一命。”
“饒你們一命?怎麼可能。前年顏國和惜國發生了戰亂,當時國庫空虛,鳳君再三請求大臣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用以阻擋惜國。
可當時滿朝文武是怎麼做的,武將稱病不上朝,文官極力推薦賠錢賠地,再送人過去和親。
當時要不是鳳君親自上戰場,顏國還不知道要被異國給欺負成什麼樣子。
顏國和惜國那一戰,鳳君差點死在了戰場上。當時顏國雖然險勝,但是鳳君的腿也落下了終生的毛病。
每到颳風下雨的時候,他就疼痛難忍。當時顏國那麼慘,你們這些蛀蟲怎麼就不想著幫一幫鳳君?”
“楚侍君,饒命,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