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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借刀殺人,好狠的心!

太陽剛剛到了頭頂,徐天賜的院子外就已經有人在嚷嚷,徐天賜趕緊穿衣服出去,結果剛走到門口,徐新安已經站在院子裡開門了。

徐新安剛開門,只看到一群女人湧入了進來,拿著各種各樣的東西,原來是何琳的媳婦帶著七大姑八大姨,要過來幫助收拾收拾這個家,剛進來何琳的媳婦,就一副女主人的姿態,各種指揮,一大幫人在徐天的屋子裡裡外外的裝扮著,而徐新安和徐天賜愣在那裡,好半天沒緩過神。似乎兩人才是客人一樣。

徐新安還在愣神,何琳的大胖媳婦已經走了身前,

“當了新娘子,你也不能當甩手掌櫃,你也知道,這些男人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關鍵的時候還要靠咱們自己。說完把自己手裡的彩布塞到他的手上。”

不管情願不情願,徐新安也在何琳那胖媳婦的指揮下,忙的熱火朝天。

徐天賜有的時候甚至有點恍惚,似乎昨天自己還是一個跑前跑後的一個小書童,今天已經要娶妻了?

他甚至懷疑這一切都是夢,自己只不過是在梁家,只是在公子書案前的桌子上睡著了而已,徐天賜下意識的狠狠掐自己一下,徹骨的疼痛,徐天賜這才敢確認這是真的。

雖然明知道是做戲,徐新安卻做的非常認真。

似乎真的在操辦自己的婚禮一樣,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麼。

徐天賜丈二摸不到頭腦,看著這幫人想哭也想笑,但這不是看熱鬧的時候,畢竟現在不是書童,官員就要有一個官員的樣子,衙門還是要去的,這幫婆娘也不知道要折騰到什麼時候,能躲趕緊躲一下想到這裡,徐天賜整理好衣服,跟何琳的胖媳婦還有徐新安打了一聲招呼,剛出門,就看到兩個穿著太守府官差模樣的人在門口。

他們看到徐天賜就拱手行禮。

“參見執事大人,太守大人吩咐,要讓您負責押送一批貨物到清水關龍騎大營,這有一封信,要您親手交給龍騎大營的總兵官。”

徐天看了看太守太人的手書,上面還有太守府的官印,應該是真的沒錯,只是說這兩個人是生面孔,於是順口就問道

“為什麼我從沒見過你們兩個人。”

他們兩個人笑了笑。

“我二人是從其他地方調過來的,剛來,所以您肯定沒見過。”

徐天賜點點頭,把信收到懷裡,上下打量著兩個人,

“那什麼時候出發?”

兩個人低著頭,恭敬的說道,

“大人,我們要馬上出發。”

徐天賜心想,昨天怎麼沒人說這個事情,哦那時候我正在大鬧太守府的監牢,之後就回來了,可能那時候太守想找自己,也確實沒時間吧。徐天賜自己給太守找了一個理由來說服自己。徐天賜四處看了看。

“送的是什麼?在哪?我怎麼沒看到?”

“屬下也不知,只知道十分緊急。隨行的馬車和四個隨從已經在那候著!”兩個人指著小巷外一個馬車。

徐天賜點點頭,他想直接就走,轉念想了一下,似乎應該和徐新安說一聲,於是走回院子,叫住了忙前忙後的徐新安。

“太守有事要交給我去辦,需要馬上走。具體什麼時候能回來,我也不知道,我想還是要跟你說一聲。”

徐新安擦了擦頭上的汗。

徐新安先是有一些好笑,你自己去哪,告訴我幹什麼,畢竟我們兩個人沒什麼關係,但是一聽太守府的差事,這讓她又有一些好奇,看著徐天賜,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什麼事?這麼急。”

徐天賜擺弄著手裡的信。一臉茫然的說道,

“我也不知道,就說讓我送信去龍騎大營。,還帶了點貨物,具體什麼東西也不說。”

徐新安低著頭,思索一會,突然一個念頭從腦海中閃過。

臉上閃過一絲不快,很快又恢復正常。

徐天賜很興奮,這是他自從錦城之圍後,第一次帶隊辦事。

“看來太守和州牧大人對我太信任了,我還沒去過龍騎大營呢,這次也能開開眼。”

看著徐天賜眉飛鳳舞的勁頭,

徐新安沒有多說話,她有一些驚訝,也有一些可惜,但是在徐天賜面前,她只能掩飾自己的情緒。她看著徐天賜往外走,自己的手心都攥出汗,猶豫再三,徐新安還是繼續忙手裡的活。

徐天賜稍微交代了一下,自己就興沖沖的走出自己的小巷,其中一輛用黑色的布覆蓋著,只能大致看到有好多箱子,但是不知道箱子裡是什麼。

另外一個馬車就是坐人的。

徐天賜貓著腰,掀簾子坐了進去,裡面有四個人,同樣也是面生的很。

見到徐天賜進來,幾個人都客氣的打招呼。

徐天賜疑惑的看著他們幾個。

“今天怎麼這麼多生面孔,太守府今天到底來了多少新人?你們和之前那兩個人是一起的嗎?我怎麼也沒在太守府看到你們?”

四個人彼此互相看了看,其中一個人施禮說道,

“我們也是奉命從外地調過來的,至於從那來的,這個確實很抱歉,徐大人,很多事情,我們不能說。”

徐天賜也不好說什麼,尷尬的坐在車裡,馬伕輕輕揮動手裡的馬鞭。

徐新安一直看著徐天賜,看著馬車遠去。嘆了一口氣。

徐徵這時候派人去龍騎大營,必然是為了軍權而去,而能奪得軍權必然要殺人,這讓徐天賜過去,不過就是找一個替罪羊,徐新安冰雪聰明,在看到信件的那一刻,雖然沒看到內容,她已經什麼都清楚了,但是因為自己的身份,因為自己的地位,她什麼也不能說,更不能用天機門的人去救,不用說這是假夫妻,即便是真夫妻,這也是不行的,這是規矩,她用手不停的摩挲胸前的玉環,徘徊了許久,最後還是走了回去。

在徐天賜家裡,深夜時分,徐天賜院子裡的人都已經回家休息,只留下一個徐新安,她自己在屋子看書,心神不寧,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敲響徐天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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