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順路而已。”轟洋介淡淡地說道,“走吧。”
你知道“順路”什麼的都只不過是客氣客氣的說辭罷了,不過他不嫌麻煩那你自是也不會嫌多一個免費的保鏢的。
路上你覺得過於安靜顯得氣氛有些尷尬便隨便和轟洋介閒聊了起來。
“轟,你是一個人生活嗎?”你隨口一問道。
“嗯,父母比較忙,沒空管我,我就自己搬出來住了。”轟洋介到底沒想過要隱瞞這件事,“就住在學校附近。”
“哦...那你是從外地來的吧?”這次你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嗯?為什麼會這麼問?”轟洋介也沒覺得你冒犯了他。
“因為你看著好像對SWORD好像不太瞭解的樣子...”你小聲道。
“確實,我是從外地來的。”轟洋介點了點頭,“你呢?想起來自己是從哪兒來的了嗎?”
你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突然把話題轉向了你。你並沒有馬上開口回答轟洋介的疑問,因為ROCKY他們對你的調查還沒有結束,你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結果。不過既然他想知道...
“收留我的人說現在還沒調查完我的身份,或許過了幾天我就能和你講講我的身世了。”你半開玩笑道。
轟洋介卻沒有笑,他一臉嚴肅地看著你彷彿像是一個斥責女兒不把這種事當回事兒的老父親一般。
“哎呀,好了啦。我知道這事兒挺嚴重的,但沒了過去的記憶我現在過得也很開心啊。”你抬起頭看著皺著眉的轟洋介笑著說道,“畢竟我交到了像你們這樣的新朋友了嘛。”
轟洋介終於舒展開了眉頭並笑了笑,“為什麼反過來好像是你安慰了我。”他轉頭看向了一旁。
“吶,轟。”你見你的事兒就這麼翻過去了便趁此機會想把話題重新引到轟洋介的身上,“你有女朋友嗎?”
轟洋介睜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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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邪高·定時制——
“不過話說回來,剛才和轟那小子一起來的女生長得還挺可愛的嘛。”中園回想著你的樣貌對一旁的幾人說道。
“是啊,可惜是轟的人。”中莖遺憾地說道。
“嘛,你們不會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村山面無表情地看向圍在一起的三中。
“她可是地方的人!你們怎麼可以!”關虎太郎一臉激動地吐著唾沫星子湊到了三中面前,“就算是女人!你們也不能心軟!”
三中同步抬起手抹了一把臉上的關虎太郎的口水。
“不過全日制裡竟然有這樣的女孩子,和定時制的完全不是一個樣啊。”古屋好奇地說道。
“不會...連你也!?”關虎太郎一臉兇惡地湊到了古屋面前,不過被古屋無情地推開了。
“笨蛋,你口水要濺到我身上了!”古屋嫌棄地看著關虎太郎說道。
半躺在沙發上的村山與他們不同,他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腦中只有“老大”、“責任”、“眼鏡蛇”等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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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今天你倒是一大早就來到了學校,甚至比轟洋介來的還要早。就在你快要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一個看著靦腆的男生叫住了你。
“那個...請等一下!”那個看著不像是不良的男生一路小跑著來到了你的面前。
“嗯?有什麼事嗎?”你和藹可親而又溫柔地笑著看向了他。
“這...這是我們老大給、給您的信...”男生紅著臉把信遞給了你。
“哦,你們老大啊。”你伸手接過了那張充滿少女心的粉色信封,“叫什麼啊?”你依舊笑著說道。
“他說,您看、看了那封信就知道了。那、那我先走了...”男生說完就一溜煙地逃走掉了。
在男生轉身離去的那一刻你臉上的笑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你低頭看了信封挑了挑眉後便走進了教室。你不知道的是,不遠處的轟洋介看到了你收到情書的那一幕。你更不知道的是某人偷偷跟著那個男生去找情書的主人去了。
早上的教室裡是沒有人的,哪有不良會這麼早起就來學校的。所以你特別喜歡早晨寧靜的鬼邪高,呼吸著晨風讓你感到心曠神怡。
但是...如果沒有看到這封情書寫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寫滿了下流齷齪的言語說是想約你晚上一起出去玩什麼的。
你心平氣和地把信放回了信封並記住了寫信者的名字——安西。
呵,他們還真把你當成了那種經言語挑逗就會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女生了嗎。至於你為什麼會顯得好像經常經歷這種事的樣子...是因為你那一點也不陽光健康的高中和大學環境,他們玩的那個才叫真的浪。
你望著窗外搖了搖頭。嘖,這裡的不良還是太嫩了。
你拿出隨身攜帶的打火機點燃了這封情書後隨手扔在了地上。唉,你為什麼要讀這封信呢?還不是因為你心裡還是有點期待能有一個正常的男人給你寫封正常的情書罷了。畢竟你對你自己的外貌和氣質還是很有信心的。而且這幾天內你也不是沒見過幾個看著仰慕你的人,不是那種帶著色情的眼光看著你的人。
不過不愉快的心情轉瞬即逝,你馬上又因手裡的三明治心情變得美好了起來。正當你一邊吃著三明治一邊看著手機追劇的時候轟洋介走進了教室。
你抬頭看向了他,“早啊。”可你看到了他略微凌亂的髮絲和衣領,“你...打架了?”這麼一大早就開打?
“啊,收拾了一個有眼無珠的垃圾而已。”轟洋介裝作隨意地回答了你的話後坐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上。
“哦。”你沒多想就繼續吃著三明治看起了電視劇。
轟洋介看著若無其事甚至還顯得心情不錯的你張了張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後他還是選擇了沉默。算了,那些垃圾他會在他們接近你之前解決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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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午休時分,走廊裡的人聲是越來越吵了。轟洋介皺緊了眉頭並揉了揉太陽穴,這群不良們把他吵得頭都疼了。就在他想到外面收拾那群不良的時候你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念頭。
“話說怎麼一整個上午都沒見到辻和芝MAN啊。”你好奇地望著教室外頭對著轟洋介問道。
轟洋介忍著對外頭的人不滿的怒氣溫和地對你說道:“估計上哪兒玩去了吧。”
“誒?他們來了!”你看到了正朝教室走來的辻和芝MAN,“只不過他們看著怎麼好像...情緒低落的樣子。”
轟洋介聽言便也隨著你的目光看了過去,果真他看到了垂頭喪氣的辻和正安慰著他的芝MAN。
待他們二人坐回了他們的位置上後你才開口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
“啊?”辻裝作沒事的樣子抬頭看向了你。
“你要是有條尾巴那它都快把地上的垃圾給掃乾淨了。”你趴在桌子上說道。
“是遇到什麼難處了嗎?”轟洋介蓋上書後看著辻問道。
你略帶驚訝地看向了轟洋介,沒想到他還主動關心起夥伴來了。
“啊,那麼明顯啊...”辻不好意思地撓了下臉,“也不是什麼大事,不用擔心。”
“要是有什麼苦惱可以和我們說哦。畢竟我們現在是朋友了。”你對辻和芝MAN說道。(其實你還是有點八卦在私心裡的)
“嗯。”辻和芝MAN看了看你和轟洋介後點了點頭。
這時鈴聲響起,鬼邪高中地位低下的不會打架只會讀書的假不良們湧進了教室。得於你和轟洋介他們這群人總算是可以讀點書了,因此他們都很喜歡你和轟洋介並心甘情願地追隨你們。不過...依舊是一群不會打架的菜雞就對了。他們的作用也就是給傷員們上藥什麼的了。可你們四個又不會經常受傷。所以他們的作用等同於零。
不過你也挺可憐他們的,因為他們也只不過是迫不得已才會來鬼邪高的可憐孩子罷了。也正因如此,轟洋介對他們的臉色稍微會比其他不良好一點(也就真的一點點而已)。
上完課後就到了吃午飯的時間,不過你先叫他們三個去食堂了。
“那你去幹什麼?”辻好奇地問道。
“唉,早上吃壞東西了。我馬上就過去,你們先走吧。不用擔心我。”你笑嘻嘻地對他們說完就快步走出了教室。
“這麼放任她亂跑真的好嗎?”芝MAN有些擔心地望著你離去的背影問道。
“這裡都是我們的人,她不會有事的。”辻顯然都看出你另有他事了。
“走吧。”轟洋介什麼話都沒說就走出了教室。
不是他不關心你,而是因為他早就收拾掉對你有非分之想的人了。如果他們不想死,你就不會有事。轟洋介也清楚地明白自己不是你的什麼人,他限制不了你的自由。這就是他沒有多問的原因。
你來到一間教室門前敲了敲被開啟的教室門後用甜甜的聲音對裡面問道:“請問,安西桑在嗎?”
教室裡原本就沒幾個人,其他不良都吃飯去了,所以你並不難把剩下的幾個不良全都掃視一遍。那幾個人的身子明顯打了個顫後緩緩轉頭看向了你。
“請問,哪位是安西桑。”你的聲音明顯比剛才冷淡了幾分,你可沒有多餘的時間和耐心。
你看到坐在中間的那個臉上掛了彩的男人眼神閃避,看他的神情好像是想逃出去似的。
“看來您就是安西桑了啊。”你嬌羞地走上前對他們鞠了一躬,“我想和您私下聊幾句,其他人...”你說著看了看他周圍的人。
他們像是受驚的鳥一樣散開逃出了教室。而安西本人一臉弱小可憐地蜷縮在了椅子上。那些逃走的人甚至還貼心地關上了教室的門。你笑得有些陰森,你緩緩地走向了安西。
“你就是安西?”完全沒了剛才的敬語,你此時像極了外頭的不良,你用充滿侵略性的目光打量起了他。
“你、你想、想幹、幹什麼!”安西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
“幹什麼?當然是拿你練手啊。”你笑得一臉無害。
其實你這次來教訓這個變態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想看看你能用這具身體把戰力發揮至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