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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0 章 拜師

經過幾天的趕路,大家總算是出了深谷。

喬嫣然不捨得抱著狼王的頭,“你能跟我走嗎?我真的很喜歡你。”

喬嫣語一把將她揪開,“他它跟著你了,它媳婦怎麼辦?它的狼群怎麼辦?”

這幾天,狼王和白狼越來越喜歡黏在一起。

都說狼是專情的動物,喬嫣語已經把白狼當成狼王夫人了。

“也是,你們一定要記得我們呀,我等你退休。”

喬嫣然撇撇嘴,摸了摸狼王的毛髮。

狼王感受到要離開了,情緒也很低落,夾著尾巴在喬嫣然的手下蹭來蹭去,想要留下它的味道。

這兩人身上靈氣那麼重,它也十分捨不得。

狼王:等我退休。

我會帶著我媳婦來找你們的。

狼群離開後,喬嫣語兩姐妹也要分開了。

【你在軍營裡,可注意點安全,不要作死,三思而後行,知不知道?】

【*好啦,我知道了,不會的。倒是你,學醫可別啥草都吃,是藥三分毒,也別拿自己試藥。*】

【我當我有你這麼蠢?頭孢配酒把我倆送來了,我要是試藥,也是讓長輕去抓個十惡不赦的土匪來試。】

【*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還提?*】

兩姐妹面上毫無波瀾,但是內心已經開始互相交代起來了。

喬玉澤摸了摸喬嫣然的頭,看著喬玉舟,“帶好大妹,她要是有什麼事,我拿你試問。”

“打個噴嚏掉根毛都不行,知道了不?”

“好了,我知道了。”喬玉舟不以為意。

正如大妹所說,她學醫,有事的是別人,她不會讓自己有事的。

即使不放心,喬玉澤也只能離開了,他還要儘快回軍營,與西北大將軍討論細作的事情呢。

喬玉舟在鎮子上給白家人準備了一個大宅子。

“以後你們就住在這裡了,這裡是一萬兩銀錢,以後要是銀錢不夠就給我說。”

喬玉舟從領口處掏出一張銀票,放在白世垣手中。

白世垣推脫著將銀錢塞回去,“這太多了,我們也用不著這麼多。”

“要的,當年的事情你們要查清楚,這中間就少不了要用銀錢的地方,這一萬兩銀錢在我看來,算不了什麼。”

喬玉舟耐心地勸解道。

白世垣還是不能接受,他不喜歡無緣無故拿別人的東西。

這讓他有種虧欠了別人的感覺。

喬嫣語看穿了他的心思,將銀錢拿過,塞到白世垣的手中,“師父,雖然我還沒有拜師,但是我已經當你是我的師父了。”

“你剛出來,身上沒有銀錢,是寸步難行的,這一萬兩銀錢,就當你收我為徒,徒弟孝敬給你的。”

“就是,長樂學醫的事情,還是需要您多盡心就是。”喬玉舟也附和道。

都說到這份上了,白世垣也只好收下。

他確實很缺錢用,他不能使用醫術和易容術掙錢,這樣會暴露他。

兇手是誰都還不知道的情況下,若是他暴露了身份,等待他的只有追殺。

然而他又沒有其他的掙錢本事。

見他收下了,喬玉舟笑了,“叔,你放心,他們倆跟著我掙錢,你這一萬兩銀子說不定會越花越多,根本用不著我再送錢過來了。”

“你以後呀,就出去找兇手的線索,閒暇的時候就教教我妹醫術。”

白世垣最後一點顧忌也被消除了。

他終於笑了起來,“好,以後長樂就是我唯一的徒弟,我所有的醫術都教給她。”

喬嫣語喜不勝收,立刻就跪下來,“徒兒多謝師父。”

“傻丫頭,這樣多草率呀,你讓你哥去準備些拜師的東西,我正式收你為徒。”

白世垣將喬嫣語扶了起來。

這拜師的規矩是不能廢的,小孩子不懂事不當回事,他可不能這樣草率了事。

“好嘞。”

事關大妹的事,喬玉舟特別積極。

不一會兒就將準備好的東西帶回來了,還給備了一份給白世垣的厚禮。

拜師禮結束後,白世垣將一本百草圖書給喬嫣語。

“這是師父送給你的入門書,你先把這書背熟了,裡面的每個草都記清楚了,你再來找為師。”

喬嫣語接過書,眨著眼看著他,“我現在可以開啟來看嗎?”

“那是當然。”

喬嫣語開啟書,裡面的東西非常詳細,不僅畫上了草藥的模樣,還備註了它的味道,已經它治療的症狀。

“師父,我十天將這本書學透!”合上書後,喬嫣語信誓旦旦道。

“你可別說大話,說出來的事情就要做到,要是到時候十天沒有學透,我可要打你手板心哦。”

白世垣顯然不相信。

他師父說他天資好,可他學這本書的時候都學了三個月才學透,中間還吃了不少苦。

更別說眼前這個還是個公主,都不知道能不能吃的了這個苦。

“我說到做到!”

喬嫣語本來想說七天的,但是怕中間有什麼事情要幹,給自己留了三天時間應急用。

“好。”白世垣無奈地笑笑。

另一邊。

喬玉澤回到軍營,被人攔在了軍營外面。

“軍事重地,百姓不得入內。”

喬玉澤淡淡開口,“我有要事稟報將軍,請帶我去見將軍。”

“有什麼事跟我說吧,我轉告給將軍。”士兵絲毫不通融。

喬玉澤還想再說些什麼,就被喬嫣然拉住。

“將軍身受重傷,他們是不會讓我們見將軍的。”喬嫣然貼在他耳邊,輕聲道。

喬玉澤:?!

將軍竟然也受了重傷?

“受傷多久了?”

“大概兩個月,一直不見好轉。”

看樣子他失蹤不久,將軍也受到了暗害。

兩個月竟不見好轉,怕是凶多吉少。

喬玉澤沉思片刻,當機立斷帶著喬嫣然離開了。

離開之際,喬嫣然撇見了城牆上站著的一個人,眉頭緊皺。

【*這人是軍師吧?*】

【*將軍如此信任他,他竟然被刺將軍。*】

聞言,喬玉澤順著喬嫣然的視線看了過去。

城牆上站著一位披著兔毛披風的瘦弱男子,這人喬玉澤認識。

是將軍以前打仗時救下的男子,體弱多病,但頭腦聰慧,異於常人,將軍許多勝仗都是他在後面出謀劃策。

他可能是細作嗎?

如果是,那簡直是太可怕了。

東瀛人竟然如此早就開始佈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