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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給你機會,偏你不懂珍惜

“你是從何處得知此事的?”孟維楨神色驟然變得陰鬱。

江景辰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多言,自顧自接著說道:“尚未成親,便已養了外室,這種事情若是傳了出去,就別想再有什麼好名聲了吧?”

孟維楨臉色一連變化數次,最終只無力解釋道:“她不是外室。”

江景辰輕聲笑了笑:“是與不是對我來說並不重要,你缺錢是事實,而我恰恰很有錢,所以,開個價吧!”

孟維楨憤然喊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你可以這麼認為,我不否認。”江景辰將錢票一張一張擺放開,總共十張,每一張面值一萬貫錢。

平日裡見慣了紈絝子弟一擲千金,也被眼前看到的錢票所震驚到,孟維楨隨手拿起一張錢票,盯著上面極為特殊的印鑑看了一會。

“據我所知,威遠侯府並不比武定侯府富裕多少,你這一出手就是十萬貫的滙豐錢票......哪裡來的?”

“你就說夠不夠吧。”

京城中真正富裕的勳爵就那麼幾位,能一下拿出十萬貫錢的子弟更是少之又少,武定侯府不在其列,威遠候府自然也不是。

江景辰懶得去解釋這種事情,等了片刻不見孟維楨回答,伸手拿走桌上的一張錢票。

“現在只剩九萬貫了。”

“江狐狸,你這人也是好笑,不往上加也就罷了,怎麼反倒還往下減?”

“你只需回答我,這忙你幫還是不幫?”

又過片刻,江景辰再次拿走一張銀票。

“八萬貫,幫是不幫?”

“你先多等會,我考慮考慮。”

沒有過多的廢話,直來直去的行事作風讓孟維楨有些不知所措。

江景辰依舊我行我素,片刻後再次拿走一張錢票。

“七萬貫,幫不幫?”

“等等。”

隨著桌上的錢票一張張被拿走,孟維楨不知不覺間慌了神,全然忘了這場商談本不應該是由對方佔據主動。

“只要在你立功之後,我去說動孟淑妃讓她在聖上面前為你進言,無論最後你能否順利入大理寺為官,這十萬貫錢都屬於我,對吧?”

“前面說的話都對,後面的說錯了......”江景辰指了指桌上的錢票,淡笑道:“不是十萬貫,而是六萬貫。”

孟維楨深吸了口氣,搖頭道:“六萬貫不夠,我要十萬貫。”

“維楨啊,你可以選擇不答應,等我收回桌上這些銀票,便去找魏老二,想來他會很樂意幫我這個忙。”

江景辰再次拿走一張銀票,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桌子上只餘五張錢票,比最初少了一半。

就在他再次抬手時,孟維楨迅速將五張錢票盡數收走。

“就這五萬貫,我答應了。”

“哎!要是早答應多好,還能多賺五萬貫,明明給了你輕鬆賺錢的機會,你偏不懂珍惜......維楨啊,你這優柔寡斷的性子,是時候該改一改了!”

江景辰適當的表現出幾分可惜的神情。

一旁的青玉看得目瞪口呆,從沒想到求人幫忙居然還能這麼個求法。

萬金則是想在看傻子一般看孟維楨,心道:好好的十萬貫不要,到頭來只拿了五萬貫,天底下的傻子又多了一個!

孟維楨渾身氣血翻湧,好幾次都想要將手中的錢票甩到江景辰的臉上,可最終還是沒辦法做出這樣的事情。

“若非我等著錢急用,你縱是有一百萬貫,我也絕不會答應幫你。”

說罷,也不等酒菜上來,起身便要離去,臨走前,扔下一句:“江景辰,祝你能夠得償所願,還有......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一個人。”

怎樣的人?

卑鄙?無恥?亦或是奸詐?

江景辰覺得無論是哪一種,好像都沒有錯。

青玉輕聲嘟囔道:“說的冠冕堂皇,最後還不是把錢給拿走了,偽君子一個,呸!”

江景辰莞爾一笑,輕輕戳了下她的額頭,囑咐道:“背後說說就好,別當著他的面前說這種話。”

“知道,我又不傻。”青玉乖巧點頭。

三人在醉仙樓用過晚膳便回宅院,休息了一夜,次日一大早便出發前往威遠侯府。

“今日的大戲,可不能錯過啊!”江景辰邪魅一笑。

依著小鳩的安排,方嬤嬤那齣好戲將會在日落之前上演,他不在乎過程如何,只要結果能夠令人滿意就足夠了。

青玉撇嘴道:“公子還是先想想怎麼應付老夫人吧。”

連著幾個夜晚未歸,吳老夫人早已急成熱鍋上的螞蟻,一見到長孫,便急匆匆的上前給了一拳。

“你這浪蕩子,在外面野夠了?知道回來了?”

“祖母還真是老當益壯,這一拳險些將孫兒捶到重傷。”

江景辰微蜷著身子,裝作一副痛苦模樣。

吳老夫人瞬間板不住臉,連連關切道:“可是真傷到了?朱嬤嬤,快去醫館請大夫來。”

見祖母這般焦急,江景辰心頭一暖,挽著祖母的手臂,撒嬌道:“得祖母關心,再重的傷片刻也都能好全。”

吳老夫人這才反應過來著了孫兒的誆騙,笑罵道:“真該再打重一些,好讓你在床上躺個十天半個月,看你還敢不敢一連幾日都不會府。”

江景辰扶著祖母落座,稍稍思考之後,就將在外頭買了宅院的事情說了出來。

吳老夫人狐疑道:“你父親先前說你去逛平康坊夜不歸宿,與妓子放浪形骸,實則你是回了新買的宅子?”

這個......江景辰毫不猶豫的點頭:“當然,孫兒這般乖,怎會行那等孟浪之舉。”

吳老夫人鬆了口氣,輕撫胸口,連說了幾聲“還好”,而後問起為何要將宅子買在平康坊的緣由。

京城雖盛行狎妓之風,可也沒有幾家長輩,會允許自家尚未婚配的哥兒常宿煙花柳巷。

當然,像魏秉文那類的紈絝子弟除外。

江景辰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了說辭,只說是湊了個巧,半句不提其他。

隨後立刻轉言道:“孫兒接手了大長公主那兩間鋪子,已經著手將其改建為酒樓,到時候您可得來為孫兒撐撐場面。”

朱雀北街上的兩間鋪子,前後左右加起來有近三畝地,三層高,改建起來頗為費工耗時。

萬金以每人一百貫的工錢,請來了近百位工匠,鋪子現今已經改建大半,再有幾日便能夠完全建好。

“你請祖母,祖母總是會去的。”

吳老夫人頓了頓,長嘆了口氣,接著道:“昭哥兒的傷勢連宮中御醫都束手無策,你父親近日又忙於公務,小鄭氏那裡有些不對勁,你可得小心些。”

江景辰不由得一愣,宮中太監的子孫根被割了個乾淨都還能活得有模有樣,江景昭的子孫根不過只是被踩爛了而已,怎麼就到了束手無策的地步?

這跟原先預想中的結果完全不一樣,在沒受夠足夠的折磨之前,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就得到解脫?

“祖母,您剛才說束手無策的意思......是命不久矣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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