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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8章 來來來,大家都來猜一猜

下面的人群原本的不以為然全都收了回去,沒想到這小丫頭最後竟有逆風翻盤之勢。

具體能不能翻盤還要看最後的計分統計。

雲嬌嬌高興的跳下臺,她找到訣竅後,發現投壺特別容易。

一開始學別人的姿勢她怎麼也領略不到訣竅,直到自已靜下心來總結後,才能擲進去,還一投一個準。

只是一人只有一次機會,她醒悟的有些晚,最後手裡也沒有幾支箭了。

見小丫頭要跑遠,主家在後面喊了一句“一個時辰之後過來開獎,就算沒得前三名也有獎勵!”

“知道啦,謝謝主家。”雲嬌嬌表示記住了。

跑向師尊,她利用她優秀的肢體語言向師尊表現了她投壺時的高光時刻。

看完全程的安溯十分捧場,託著臉看她,時不時給鼓個掌,眼裡都是她的影子。

鶴玉安看著眼前鮮活的雲嬌嬌,一襲紅衣讓她更為耀眼,她就像一個熾熱的小太陽,一點一點的在把他融化,不知道是好是壞。

他感覺心裡像是被什麼塞滿了,沒有之前那種空蕩蕩的虛無之感。

修為瓶頸好像有些細微的鬆動。

開獎要一個時辰,總不能幹等著,雲嬌嬌提著花燈,到處亂跑。

鶴玉安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這裡雖然有執法隊巡邏,但人太多了,難免會有疏漏。

前面又有其他主家辦的活動,有一個猜燈謎的擂臺特別大,想來彩頭也很不錯。

這個擂臺自由參與,只要在時間耗盡之前把答案交上去即可,期間不允許傳音,也不允許交頭接耳,完全憑自已的學識基礎。

只見這擂臺後面有一整牆的花燈,每個花燈上都有一個謎語,還有編號。

這個震撼和街道上方掛滿的燈籠比,不相上下。

這些花燈格外精緻,比小攤上賣的還要精緻。

聽說開獎後如果沒有中任何彩頭,每人還可以自選一盞花燈帶回去欣賞。

這主家做事大方,還。

這擂臺下方也擠了許多湊熱鬧的人,有一部分是等擂臺上的好友,所以等待時間頗久。

每隔一會就有幾個小二抱著果乾,肉脯,茶點之類的在其中周旋。

還準備了茶飲在門口售賣,雲嬌嬌抬眼看去,果然是一座茶樓。

這主家心思十分細膩,先讓人吃的口乾舌燥,再趁機推薦茶飲,在口渴的時候,此時茶飲就算是價格高一點也無妨,總有人願意買單。

她登上臺,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一小半了,還有半個時辰左右。

安溯也跟著雲嬌嬌上臺了。

師尊也上了,不過上的是茶樓,要了一壺茶坐在窗邊,擂臺的情況一覽無餘。

這擂臺上大概有一百到兩百之間的燈謎,一個時辰都不一定能解完,更別說半個時辰了。

不過,做題當然是從簡單的開始,剛剛雲嬌嬌大致看了一遍,先把這些迷題大致分為三種難度:小白,中級,高階。

雲嬌嬌先拿紙把一眼出答案的小白迷題答案記下來,按順序寫好編號。

然後在中級迷題裡快速過一遍,把能想出來的都先寫上,這時還剩下三分之一的題目,時間還剩下半炷香。

她不慌不忙的認真看著剩下的迷題。

遇水則清,遇火則明。(打一字)

………………

出口縱橫皆成章。(打一字)

………………

情人相見本無心。(打一字)

………………

池邊月上柳梢頭。(打一字)

………………

山水間疏林掛眉月。(打一水果)

等等,這些謎語雖然謎面簡單,可沒什麼頭緒,就十分耗時間,她連蒙帶猜十幾個,時間就到了,她的答案紙被主家拿走。

主家還多看了兩眼。

安溯也好了,他看的書沒有云嬌嬌多,能猜出幾個就不錯了,重在參與嘛。

人群中一個面如冠玉的少年走過來,他注意雲嬌嬌許久了,想要請她去茶樓喝杯茶。

烏黑的眼睛瞪著那人,少年檢查了一番自已,發現並無不妥,不懂這個小弟弟怎麼敵意那麼大。

雲嬌嬌正好有些口渴了,想著師尊也在茶樓,應該沒什麼問題就答應了。

“去拿最好的花茶來。”

“是,少主。”小二低下頭恭敬的退下。

雲嬌嬌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少年,不過是十四五歲的年紀,劍眉星目,氣度不凡,觀他面容是大富大貴之相,眉間隱隱有一絲金光。

少時順遂,及冠之後反而坎坷頗多,黴運纏身。

這命格挺慘的。

師尊告誡過她,命數是不能輕易改變的,沾染的因果,你怎知你是因還是果?

可能不說不碰,他還不會出事,你說了,改了,那你就要承擔後果。

雲嬌嬌不敢再看,更不敢說。

一時間姿勢都拘謹許多。

“不要怕,我在你投壺時就看見你了,本想與你聊上兩句,可眼下才有機會。”少年關切的安撫道。

“那你想和我說什麼,直說就是。”

少年見小丫頭絲毫不怯場,豪爽大氣,舉止大方,心中甚是滿意。

“在下楚宴秋,其實……說來有些唐突……妹妹還是先喝口茶吧,這花茶是我孃親手製成的,整個樊春沒有第二人有這手藝,你嚐嚐,若是不喜歡,我再讓人換別的。”

安溯在旁邊皺著眉看著這人殷勤的樣子,警惕他是不是要打什麼壞主意,滿嘴妹妹,誰是他妹妹!

雲嬌嬌先是聞了聞,發現只有純粹的花香味,喝起來甜甜的,頓時眼前一亮,給安溯也倒了一杯。

“夫人好手藝。”

“我娘要是知道你喜歡一定會很開心的。”

雲嬌嬌皺眉,這人說小也不小了,怎麼一口一個孃親叫著,像沒斷奶的娃娃一樣。

而且她沒見過那位夫人,那位夫人也沒見過她,何來高興不高興之說。

“只是她可能再也無法做花茶了。”楚宴秋垂下眸子,掩蓋其中的傷感。

“怎麼會這樣?夫人是……”

“她…身染惡疾,命不久矣。”他還沒變聲的嗓音此刻卻十分沙啞。

雲嬌嬌沉默了,她不知道該不該幫,他面相上孃親的病是他的一劫。

雖然這一劫現在看上去霧濛濛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但云嬌嬌也不敢輕易改變。

暫且按下不表,先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安溯倒是有些與他感同身受,心情低落。

最起碼楚宴秋還享受過母親的愛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