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啊,這如初生的朝陽。
漫山遍野都是紫色的薔薇。
看著清香繚繞的因提瓦特。
提瓦特,從來沒有死亡,祂的靈,祂的性,祂的魂,在這無垠的世界高唱命運的讚歌。
我們的母親,我們唯一的愛人的祂,從始至終都在為我們尋找生的希望。”
熒似乎吟唱,又好像在輕聲唱詩。一反常態的閒適,那種自然流暢的舒適度,仿若回到那最初心靈的港灣。
風輕輕拂過眾人,那種感覺好像回到風起地那棵大樹。自由自在,充滿希望活力與自由。
不知何時,肅穆莊嚴的青石殿堂已化作綠色原野,漫山遍野紅花綠草。祂們看著這熟悉的花草樹木,不由得生出物是人非的感覺。
嫣紅的風車菊,純白的清新,赤色如血的血斛,還有熟悉而陌生的帶著點微黃的因特提瓦。
欲買桂花同載酒……
風的律動,這是提瓦特意識在呼喚,在撫慰祂的孩子。
“祂從晦暗中甦醒,
祂從無火餘灰中復燃,
祂從眾生的聖歌中歸來。
初生的太陽啊,永永遠遠照耀著無光之地。
虛幻的群星啊,永遠眷戀著祂的孩子。”
陡然間,一座龐大的,難以想象的大陸,就好像被磁鐵吸引的金屬,直直的奔向青宇大陸。
轟隆。
飛奔的大陸就好像百川歸海的細小水流直接掉落青宇大陸,這龐大的汪洋之中。
那一瞬間,跟用橡皮擦擦掉畫板上的線條一樣,從畫板人物來看十分怖恐,但對於三次元的人來說,卻是平淡無奇。
而這一切,卻沒有人發現,哪怕天上的群星也沒有發現。這一切的觀眾也只有虛空海諸神殿堂的眾人知曉。
祂們本身就是推手。
“很快,記憶中的提瓦特會再次歸來,旅途中的風景,詩與飛鳥,愚人與那勇氣的讚歌,都會歸來。”
熒望著那熟悉而陌生的土地,那時,她曾一步步的丈量,那時,她曾經的美好與苦澀都被銘刻在稱為提瓦特的土地上。不停停下來的腳步,也在那時止戈。
哥哥!
哥……哥!
她忘不掉那變得陌生的血親。
哪怕再是危險,再是對著胡鬧,也不曾真正動手的兄長。
呢喃的話語有些模糊,清澈眸光也變得越來越迷離恍惚,就好像這是一場夢,那名為瀕死的異鄉旅者少女熒的最後希冀。
低迷的氛圍讓在場的諸女也想到那不堪的回憶。
空間,時間,在這一那似乎停滯不前,好像被截流的水脈。
“曾經的記憶也只是記憶,在那場名為命運的答卷,勇氣是那最美的讚歌,也是最閃亮的星光。
初生的朝陽已經升起,何須回憶那無光的夜。
未來,我們終究重逢於那花海。”
王羽本身也不是情場浪子,可以隨時隨地調整現場氣氛。不過,祂知道一點,最美的花言巧語,都不如溫暖的懷抱。
而熒,也心有靈犀的往後挪動一步,直接跌在王羽的懷抱中。
來自血液奔湧而迸發的熾熱,讓熒妹妹有些迷離恍惚,泵送血液的心臟,那雷霆似的轟鳴聲,使她似乎看到往昔終焉審判戰場上,那赫赫威光的風采。
超越時間,超越空間,劃破命運織網的絕唱!
另外其餘眾女,摸摸凝視著眼前溫情一幕,祂們在這一刻,都模糊看到昔日昔時那個不成熟的自己,最是天真爛漫的一刻,那是愛情到來的初春。
而下方那個提瓦特類似投影一樣,墜落在青宇大陸,卻沒有掀起任何波瀾。除了上面的始作俑者,大陸原來人,地球上的玩家,沒有看到的。
這件事似乎在時間長河,在那命運長流中也沒有出現。
昔在,今在,亦永在。
這龐大的提瓦特,從來就不是單獨一個,而是青宇大陸完整的一部分。只不過因為國度天宇而不顯於世,祂在時間裡有,在命運中存在,從始到終。
而提瓦特的世界意識依舊還是提瓦特的意識,只不過換了個身份——提瓦特國度天宇的創世者,而非執政摺疊青宇大陸構建的世界,是那獨立依附於青宇大陸的獨立位面。
其他國度天宇就像古代國度的諸王,雖然獨立,但名義上還是青宇大陸的。而提瓦特則是獨立王國,只是與青宇大陸有聯絡,就像封建時代的王朝之間的貿易交流一樣。
此時世界內部下方的何平已然被克里斯拉著去見院長了。
哈默斯院長老早就感知到克里斯的到來,不然也不會再克里斯來臨前,就收斂自身法理,讓自己的真身隱匿起來。
不然,在化虹狀態下的何平可受不住直面一位即將登臨神座,高舉星辰的神祇的真身。
哪怕克里斯這個高階超凡者看到了也得收收心神,更別提何平這個小傢伙。
哈哈。
還沒等克里斯拉著何平來,院長哈默斯那爽朗開懷的大笑已經傳來。
瞬間,沒有收斂好自己心神的超凡者也被這笑聲中的喜悅之意給感染。
可怕的是以哈默斯院長自身數百公里都被喜悅渲染。
也就是跟著哈默斯院長來得諸院系主任等人,知道院長老頑童,樂子人的性子,自然有所防範。沒有被笑聲影響,包括克里斯以及被克里斯護住的何平。
其餘的沒被護住的諸多院系低階中級超凡者,有一個算一個都被笑意弄得表情十分感人。那種就好像地鐵老人那種茫然的表情。
而哈默斯院長就好像偷到雞的黃鼠狼,別提有多自在。笑眯眯看著這一切,腹黑的艾絲妲二世。
“小克里斯,終於長大了,我還記得當初你為了讓我給你最新式獨眼小寶的模型玩具,特意喝了一瓶喵娘變身藥水。
那時的你……多麼可愛……。”
還沒等哈默斯院長說完,克里斯的臉色化作灰白色彩,隱約似乎有一道幽靈飛出來。
在種種情緒轉換後,克里斯似乎聽到關鍵詞——撒嬌賣萌,立刻化身被螃蟹夾住尾巴的湯姆老師,嗷嗚一聲,飛速捂住哈默斯院長的嘴。
只不過這似乎有點晚,跟在身後的青宇學院諸系主任,看似不漏聲色。
但臉上暴起青筋向著別人說明,憋笑是一種十分痛苦的事。
好在各院系主任,也就是克里斯的老友,也知道顧及點老友面子,特意在院長張口那時張開領域,所以除了各院系主任以及跟在克里斯身後的何平,其餘人眼中這只是一片‘和諧友愛’的場面。
作為老友,不,準確來說是損友,對於哈默斯院長的性格也是心知肚明。沒有推波助瀾已經很給老友支援。
這種爆炸的料子再多一點!
各院系主任眼中似乎有星光在閃耀。
特別是那些大齡的青春美少女主任,就差把八卦的目光直接戳在克里斯身上了。
那真放光芒的神色,似乎再說,再多一點,我要在磕一點特色cp。
果然,有趣的靈魂百裡挑一,不分世界與地點。
似乎想到何平還跟在自己身後的克里斯,僵硬的轉過脖子。
咔嚓咔嚓。
“小何平,你有沒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一字一頓,而且語氣特別生冷。
何平心中警鈴大作,死亡的氣息繚繞在心靈。克里斯身上散發一種恐怖的氣息,他無助的就好像被琴團長恐怖氣氛血脈壓制的小可莉。
低著頭等待最後審判,似乎那一刻,何平好像,看到一隻白毛團子拿著死神樣式的大鐮刀向他走來。
就像被嚇到的蕈豬,何平四散逃開,想要到達哈默斯院長身後的美少女躲避這致死打擊。
還沒何平走開,克里斯一手捂住院長那種不合適的嘴,一手溜著何平脖領子。
被捏住命運後頸的小貓咪。
不,不是形容句,而是,切實的寫實。
何平頓時間變成一隻可愛的貓耳娘。
真真正正的紅瞳白毛貓耳娘。
那毛絨絨的直立耳,撲閃撲閃的動著,對於毛絨絨控的美少女來說,不摸一下,不擼一把,小心臟撲通撲通的受不住。
模樣就不要說了,看圍在何平身邊動手動腳的少女主任們,就知道何平這隻小綿羊多麼可愛誘人。
要知道,如何快速轉移話題與視野,如何讓自己從不友好的尷尬場面出來,那就是製造更大的話題與樂子。
“小何平,你看你現在是多麼受歡迎,未來可以貼貼的女孩紙不會少的”。願天堂沒有悲傷那麼大。”
不知何時,克里斯鬆開雙手,站在院長旁邊,反而津津有味看著被團團圍繞著的何平,一副指點江山,激揚文字的道德制高點。
“哦,可憐的孩子啊,被他那無良的導師就這樣賣了。真是天大的不幸。”
哈默斯的動作格外誇張,似乎要給某些無良樂子人施加壓力。
但似乎沒有效果。
“我這樣,你也有一份功勞啊!我,親愛的院長大人。”,克里斯腹誹道。
他是樂子人沒錯,但他不希望吃到自己的瓜啊,還是吃別人的香。
不過,他把何平變作這個模樣也不是真得就是為了樂子,也是因為一種命運的直感。
似乎這種形態更適合何平。
雖然哈默斯院長以及各系主任不知道克里斯這樣做原因,但多年以來培養的信任,讓他們知道克里斯絕不會在身邊人這種操作。
這種意思必有其深意,他們只需要支援就夠了。
看似美少女主任們的動手動腳,其實是另類的幫助何平適應這種形態,併為何平清理一些人為痕跡,讓形態更加自然得體。
或許以後就沒有何平了,只有貓耳娘何平。
也似乎各美少女的作用,也或者何平也有一顆少女的心,也不排除,這是命運的律動,何平反而更加適用這種形態,比人身還要自由舒適。
喵,喵喵。
被摸得舒服,比吸貓薄荷還要帶勁,何平伸伸懶腰。
舒服得喵叫出來。
“你,將有另外一個名字,這是命運的大樂章一枚音符🎶的跳動。
你的名將被銘刻,你的姓化作閃耀的晨光。
羅莎琳.馮.薇兒莉特。”
何平,或者說,羅莎琳,心頭大驚,這種音調在青宇大陸古語法中,翻譯成現在語言,就是明日晨曦之子,命運的眷顧者,行走大地的炎之魔女。
真名。
被世界意識賦予的真名。
何平的cpu已經過載燒了,智商也似乎進化成草履蟲,高冷微表情下是二哈的內心,準確來說,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的這種情況,只能等之後問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