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許婉兒的心猛的一跳,她偏過頭看著於豔眼裡面充滿了疑問。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出院呢,就是於豔姐今天一大早就來告訴她的。
“是這樣的,李醫生,的確是你們醫院通知我過來辦出院手續的!”
現在於豔也是一頭的汙水,因為她也聽得出來,剛才李醫生的那語氣裡面好像不是很贊同她們出院一般。
而且對於這一件事情好像一點都不知道。
“醫院嗎?”李醫生髮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他低下了頭,仔細的想了一下,又抬起頭,直接看上了曉紅問道:“這幾天負責你病情的醫生每天都會過來檢查你的身體嗎?”
許婉兒微微的愣了一下,不知道他說這一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中規中矩的回答了他的這一句話。
“對的,怎麼了?是有什麼問題嗎?”
李醫生一下便理解了她的這一句話了。
他搖了搖頭,“沒什麼,你們現在就出院吧!”
許婉兒他們見李醫生的神情有些不對勁,於是三個人都沒有再說話了,看了對方一眼若有所思。
李醫生說完又看了一眼許婉兒以後,便轉身離開了,當病房門把門關上的那一刻,他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的落寞。
沒有想到,只是離開了這麼幾天,再一次回來的時候卻要和許婉兒面對離別,他好像還是完全不能夠接受。
這幾天他每天都沒有怎麼睡覺,就是為了能夠早點完成醫院,將他派到外地去開座談會的任務,每天加班加點的工作,好不容易將時間縮到了最短了,但是好像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現在又不可能去告訴許婉兒說什麼,你的病情還不好,還是不能夠出院的,否則的話那真的有一些令人懷疑了。
不行,接下來他總有辦法能夠再一次和許婉兒見面的,他在心裡面暗暗的下了這麼一個決心,只要是他想要得到的人或者想要做到的事情,就不可能去失敗的。
在李醫生走了以後,許婉兒現在回想起來,她剛才臨走之前的表情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特別是於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臂,剛才她的汗毛都快要豎起來了。
“救命許,婉兒,你說你是怎麼惹到李醫生了,你看一看,他剛才看你的眼神簡直就像要吃了人一樣!”於豔一臉不滿的對著許婉兒說道,就好像這一件事情是她的錯。
許婉兒倒覺得自己冤枉的要死,明明李醫生是在聽說她要出院了以後才生氣的,剛開始進來的時候,眼裡面還是帶著笑意的。
“得了吧,我看就是因為我要出院了,但是你卻沒有告訴給她,所以她才會生氣的!”
這個時候許婉兒的智商完全線上,立馬便回絕了回去,於豔本來想要反駁的,但是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這麼一回事,不過這讓她心裡面更加覺得奇怪了。
“不是出院不是醫院說的嗎?為什麼他會生氣啊?他不應該早就知道這件事情嗎?”
看著於豔滿頭問號的樣子,許婉兒也只是搖了搖頭,她也不是很清楚。
“我怎麼知道這麼多,你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我病房裡面來通知我說要出院了,我還覺得挺意外的呢,在你沒有告訴我之前,沒有任何人告訴過我這個訊息!”
許婉兒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說到這裡她真的想要好好的批評批評於豔了,做事竟然會這麼的不靠譜。
而且她也覺得奇怪呀,醫院為什麼沒有告訴她?明明她才是病人,才是最有資格知道這一件事情的,結果卻是最後知道的,哦不對,最後知道的應該算得上是她的主治李醫生吧。
“算了算了,不要管那麼多了,咱們還是趕快走吧,反正我也沒有做錯什麼,的的確確是醫院今天一大早打電話叫我過來的!”
於豔說著便推著行李箱,首先走出了病房了,顏顏看了一眼許婉兒,欲言又止,但是最後還是跟在了於豔的身後。
許婉兒倒覺得沒有什麼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反正她覺得自己並沒有什麼錯在說了,就算主治李醫生剛才不開心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等趕到劇組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許婉兒感覺自己渾身都疲憊的要死,可能是這兩個月一直躺在醫院裡面,根本就沒有幹什麼體力活,現在好不容易走走路運動一下,就有一些接受不了了。
“救命,於豔姐,我真的走不動了!”
許婉兒停下了腳步,對著於豔的背影伸出了自己的右手,整張小臉都皺在了一起。
顏顏見她這副樣子立馬跑了上來,將許婉兒手裡的行李箱拉了過來。
“婉兒姐,你就先走吧,這裡就交給我了!”
許婉兒看了兩個大大的箱子在看了一眼顏顏那一副小身板立馬搖了搖頭。
“我走了你怎麼辦?我可不覺得你有能力能將這兩個這麼大的箱子拖走,再說了裡面都是裝的滿滿當當的,哪怕是成年男子,恐怕都得費一番勁!”
許婉兒雖然說是懶,但是她也是懶的有原則的,絕對不會去欺負人家,讓人家承受不能夠承受的壓力。
顏顏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她巴不得自己幫著許婉兒拉行李箱呢,這樣子就能夠展示自己的能力了。
“不用了許婉兒姐,我看你也是挺累的,這一點小事情就交給我吧,我本來就是你的助理,本來就有義務幹這件事情!”
顏顏的手緊緊的抓著行李箱的杆子,死活都不鬆手,她這一副十分頭牛都拉不回來的表情,讓許婉兒感到十分的無語,她在想顏顏這個脾氣究竟是和誰學的?
“好了,你們兩個人在後面磨磨蹭蹭的做什麼呢?再堅持一小會兒就要到劇組了!”
於豔卷身邊的兩個人都突然消失了,便回過了頭,看著她們兩個。
“看到了吧,再不跟上去的話於豔姐就要生氣了,你也看到她今天發脾氣的那個樣子,不是你和我就能承受的,趕緊的,給我鬆手!”許婉兒抽到了嚴嚴的耳邊用,只有她們兩人聽得到的聲音小聲的說著,生怕一不小心就讓於豔給聽到了。
這可是在別人的背後說人家的壞話呢,怎麼可以那麼光明正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