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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替你緩解思念

安全將鬱霧送回小公寓後,她慢慢悠悠地開車回紫金府。

剛一開門,就碰到在客廳等候她許久的蔣鬱卿。

“玩完了?”

謝望舒面上笑著,內心裡將宋禧翻來覆去罵了一遍,小氣男人,這麼快就告狀了。

“嗨,你今天這麼早就回來啦?”

蔣鬱卿看著裝乖巧的謝望舒,每次她犯了錯或者踩了雷區都會變得異常乖巧,那張小嘴叭叭地哄的人暈頭轉向,自然而然把犯錯的事拋之腦後。

他面色冷沉的看著她,衝她招招手,“過來。”

剛一靠近,就被他扯著手腕,跌坐在了他敞開的大腿上,蔣鬱卿攬著她的細腰,聲音裡聽不出喜怒,“之前怎麼說的?嗯?”

“說什麼?我記性不好,你是知道的。”

逃罪小技巧一:裝瘋賣傻。

謝望舒可憐巴巴地看著他,“你知道的,我從小腦子就不好使,爸媽的優秀基因都被謝謹川拿走了,我只能有一個很笨的腦子了。”

蔣鬱卿:“嗯,確實不太好,生物都學不明白。”

謝望舒:“……”

一殺。

蔣鬱卿:“舒舒,上次是不是說過再去跑山道就不準再出門了。”

謝望舒腦子裡警鈴作響,她以為是他氣到上頭時說出的話,那時候她平日裡都住御景府,放假時就會乖乖回謝家老宅,過眼雲煙似的早已不放在心上。

謝望舒:“我那是想帶著霧霧去玩一玩,你也知道的,她這麼多年被她爸虐待成那樣,多可憐啊,我就想…就想讓她多體驗一下。”

逃罪小技巧二:拉人墊背。

蔣鬱卿嗯了聲,攬緊她的腰,手指扳過她小巧精緻的下巴,“是她想玩還是你想玩拿她當藉口?”

謝望舒:“……”

二殺。

哈,蔣鬱卿在她肚子裡放了蛔蟲嗎?

謝望舒:“嗚嗚,其實是我太想你了,剋制不住自己的思念,只能跑到山道上緩解一下過度思念的心情,這樣我才能好受一些。”

逃罪小技巧三: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蔣鬱卿像是被說動了,贊同的點點頭,掰過她的大腿,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這般親密的姿勢,讓謝望舒身體瞬間緊繃,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好像要把自己埋坑裡了。

蔣鬱卿:“沒關係,我替你緩解一下思念。”

他手掌握住她的後脖頸,壓著她的頭吻上去,舌尖在口腔裡打轉,勾出她細碎的哼聲,謝望舒涉世未深,招架不住這般突如其來的兇猛,哆嗦著就要跑路。

被他死死地壓住大腿,固在自己懷裡。

身上的吊帶長裙也被扯開,零碎的掛在身上,“冷靜點…冷靜點!”

她身體發抖地往外躲,蔣鬱卿咬著她的鎖骨,哼笑一聲,“現在怕了?跑山道的時候怎麼不怕?”

像是特意懲罰她一樣,米白色的緞面長裙吊帶處被他扯的斷裂,衣裙堆積在腰間,他卻只是咬著鎖骨,尖銳的疼痛刺進面板。

謝望舒好話軟話說盡,最後使出自己的殺手鐧,嗓音甜軟,細聲哄著,“鬱卿哥哥,舒舒錯了。”

蔣鬱卿黑亮的眸子暗流湧動,他嗑著眸,閉上眼沉沉吐息,咬牙切齒地開口道:“謝望舒,別找死。”

她意識到此刻情景又多麼不對,身下異樣的感受讓她僵硬地繃著身子不敢動,“咳…冷靜一下哈,咱們有話好好說,我以後不去了行不行。”

客臥裡傳出淅瀝的水聲,她欲哭無淚的看著自己不成樣子的長裙,上面還沾了零星的白點,真是瘋了。

這人怎麼能這麼坦蕩的在她面前這樣。

褪下已經撕爛的長裙,丟進垃圾桶裡,從浴室慢吞吞洗了一個乾淨澡。

她在主臥門口走出去,在廊道盡頭悄悄探個頭,客廳裡的燈光只有投影儀在無聲的工作著,蔣鬱卿懶洋洋地支頤看著前面的默片,他聽到了主臥細碎的動靜,裝作沒發現,想觀察一下小公主偷偷摸摸做什麼。

謝望舒小心翼翼地開啟主臥門,準備繞過走廊道,悄悄從客廳側面溜去吧檯拿一瓶紅酒回主臥喝。

她惦記蔣鬱卿那幾瓶上好的紅酒許久了,現在在家裡,也不怕出現過生日時那般烏龍的場面。

剛小碎步挪到客廳,就同轉頭看過來的蔣鬱卿四目相對。

謝望舒:“……”

真服了!

他摁滅投影儀,一時間公寓裡陷入一片漆黑。

“舒舒,想去做什麼?”

“嗯…口渴,我去喝杯水。”

他點點頭,走到島臺處給她接了一杯溫水,“喝吧。”

昏黃微弱的壁燈在兩人周邊圍繞,她慢吞吞地喝著杯子裡的水,目光時不時瞅一下後面酒櫃裡的名貴紅酒。

“不喝了。”

她抿了幾小口放下杯子,準備快速溜回房間。

剛邁出幾步,就被蔣鬱卿從後面打橫抱起,丟在了主臥的大床上。

“哎喲,摔死了。”

“那再死一死?”

“嗯?”

“欲仙欲死。”

謝望舒被他不要臉的震驚到了。

“蔣鬱卿!”

他哼笑著攬過她的肩膀,鎖在懷裡,扯過被子搭在她身上,“謝望舒,但凡你今年二十二歲,今天晚上你都下不去這個床。”

可惜她只有二十歲,有點小。

良心讓他有點下不去最後那點手。

“喂,蔣鬱卿,我二十二歲你就可以毫無顧忌了嗎?”

他嗯了聲,二十二歲,已經快到可以嫁人的年紀了,小公主也不會因為嫁人太早被別人落下口實,等二十三歲時就可以領證結婚。

現在只是訂婚,他巴不得時間過的快一些,再快一些,快到他和她在同一個紅本上。

“小公主,以後不準深夜去賽車,你出事了我會難過。”

“知道了,不去。”她縮在他懷裡,睏倦使她眼皮沉重,懶洋洋地應付著還在算賬的蔣鬱卿。

“哥,別說了,好吵,睡覺了。”

蔣鬱卿:“……”

他側身看著她沉靜的睡顏,在她柔軟的唇瓣上落下輕柔的一吻,“晚安,寶貝。”

拉好被角給她蓋上,輕輕地關閉主臥的房間門,起身回自己孤單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