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18章壞可以變好好也可以變壞

“噢,地龍組織同學們聚會,時間定在十二月一號。他負責出錢,車接車送,我負責跑腿通知同學們,就來後嶺通知你了!”

看一眼天上,又看一眼桑月花。草根說:“好了,你可以走回去了。我也得去通知老梟,老爛和老流他們了!”

“忙什麼,不住夜也得吃一餐飯再走嘛!幫我這麼大一個忙,不得謝謝一下呀?”知道自己是一個女人,對方是一個男人同居一室住夜不方便,桑月花有點不捨地提出要草根吃了一餐飯再走。

“自己看看都什麼時候了,再吃一頓飯還不得摸黑,去老梟他們三個那嘛?”草根指著快移到西山頭上的太陽問。

“人家的腳萬一不好呢,去哪找你?”桑月花無話找話問。

“不是有電話嗎,有事可以打電話嘛?”草根拿起溪邊還剩的樹葉藥說:“拿上這點藥回去,晚上清洗再敷一次保管沒事了的!”

“真無味!”桑月花嘆一聲要拿樹葉藥走,草根說:“還是我來拿吧!”

草根拿上樹葉藥,到岸上了,這才把藥交給桑月花。一直看著她一瘸一拐拉著力車往村上回了,他又才揹包拿上手袋去艾小幸那。

“老吵,不錯路呀?”看見草根揹包拿手袋走進屋,艾小幸的妻子葛小芹問。

“是有點不錯路,老流呢?”把手袋和揹包放在沙發上,草根問。

“他去河塘看兒子了!”葛小芹說,河塘是市裡的一個勞改場。她的兒子之前被判了死緩。現在改為無期徒刑了,艾小幸便開車去看兒子了。

“坐呀?”看見草根還站著,葛小芹說。艾小幸不在家草根有點不想坐了。葛小芹像是知道草根要走似的,說:“小幸是早上去的,等一下應該到家了。”

“你現在身體好了吧?”聽說艾小幸等一下便回來了,草根坐下問。

“好多了,就還有這半邊身始終是緊邦邦的,不怎麼靈活!”葛小芹指著自己一邊身體說,邊說邊去香火前的大桌上倒茶水。

“半身不遂恢復起來是需要時間的,慢慢來唄!”草根說,接了葛小芹倒來的茶水邊喝邊問:“現在還到鎮上擺攤賣蔬菜不?”

“去,不去賣吃什麼?”看一眼堂上掛著的八卦鍾,葛小芹說:“時候不早了,老吵你坐,我得去做飯了!”

“去吧,不用管我!”葛小芹去廚房了,草根坐著沒事做,便拿出手機給艾小幸打電話:“老流,小芹說你去河塘了,晚上回來嗎?”

“回來呀,已經出來到市區交回去我們縣那條路了!”看是草根打來的電話艾小幸在那頭說,跟著問:“你是在我家裡給我打的電話?”

“是,早點回來!”

“行,一個小時後一定到家!!”掛了電話,艾小幸便驅車往回趕了。

突然從後面衝來一輛摩托車,超過艾小幸的麵包車,把前面走著的一個老大爺撞飛了。騎摩托車的是一個小夥子,只回頭望一眼就跑路了!

艾小幸停車看見老大爺血肉模糊地倒在跑一邊,正想打急救和報警電話。卻有一箇中年人拿出手機打電話了,艾小幸想都不想便開車去追騎摩托車上肇事的小夥子。

肇事者發覺後面有人追,加大油門往前面開得摩托車飛了起來。見對方加大油門,艾小幸自然是也加大油門開著麵包車拼命追了。

於是摩托車在前,麵包車在後面比賽似的地在公路上狂奔!

也不知是小夥子的車技差,還是摩托車破舊了。漸漸地讓艾小幸追近了!

看著距離越來越近,摩托車一拐彎下路進一個村子裡去。艾小幸毫不示弱,方向一打也拐下路進村子裡去,窮追不捨。

摩托車擺脫不了麵包車,就穿村而過再次拐上大公路。艾小幸得方向盤一打也拐上大公路來,就這樣曾經賭偷,坑蒙拐騙什麼都幹,後來又以偷菜為業,自私自利透了的艾小幸,突然變得兩肋插刀地追起肇事者來。

真是好人有時候會變壞人,壞人有時候也會變好人呀!

兩輛車一前一後在沿河的公路上狂奔,眼看摩托車就被追上了,小夥子看勢風不對,又一次拐下路進了一個村子。

艾小幸毫不猶豫跟後進了村子,在村子裡幾拐幾彎,仍擺脫不了追車,摩托車再次出村子上了大路。

突然從前方來了一輛大貨車,摩托車上的小夥子急了忙轉車頭。沒想到連人帶車滾進公路下的河裡了,很快被滾滾而來的河水吞噬掉。

艾小幸說一個小時後一定到家,葛小芹堅持要殺雞。草根又去幫殺雞,弄好又煮好了仍不見艾小幸到家。草根便拿出手機就又給艾小幸打電話了,電話打通了可是無人接聽!

“我來打!”見草根打電話通了沒人接,葛小芹拿出她的手機親自給丈夫打電話了。通了還是沒有人接,她便說:“別等他了,咱們吃飯!”

“再等等吧,也許等一下他回來了呢!”農村一直以來都忌孤男寡女獨處在一起,怕遭人非議所以草根說再等一等了!

丈夫說好一個鐘頭後回來的,都快兩個鐘頭了仍不見回來,葛小芹何嘗不著急?草根說再等等,她便不做聲了。

立冬過後有太陽,晝暖夜寒。兩人又等半個鐘頭,仍不見艾小幸回來。再不吃菜都冷了,葛小芹說:“吃飯吧,別等了,他不知被什麼事給耽擱了。”

想想也是,聽葛小芹說別等了。草根也就不做聲端碗吃飯了。

“不喝兩杯酒,再吃飯?”看見草根拿飯吃,葛小芹問。

“不喝了,我又沒有酒癮!”有一句話草根不好意思說,面對一個女人,他怎好一杯又一杯喝酒?

草根堅持不喝酒,葛小芹知道自己男人不回來,草根沒酒興也就隨他吃飯了。

“怎麼家裡大把酒不要來讓老吵喝,上桌便吃鼓眼飯?”正是草根和葛小芹默無聲息吃飯的時候,一個男人走進屋問。

“他不喝酒有什麼辦法?”抬頭見是丈夫回來了,葛小芹高興地問:“回來了,知不知道人家擔心死了?!”

“擔心什麼,人家不是好好的回來了?”艾小幸說,看得出他很高興。放下提包便去拿酒來:“老吵,別吃飯了,飯脹傻膿包,酒醉真君子。來喝酒!”

“喝就喝,哪個怕哪個?”艾小幸回來了,草根也放鬆了。在艾小幸倒來酒,喝了碰杯酒他問:“講一個小時一定到家的,又去哪了?”

“追肇事者去了!”艾小幸把酒喝下肚,便把一輛摩托車撞飛一個老漢逃跑的事講了出來。最後說:“踏馬的,撞飛人看一眼便逃之夭夭,這種人不抓拿他歸案,留他在世上繼續禍害人呀?!”

原來開著麵包車從村子裡出來,見摩托車為了避讓大貨車。連人帶車滾下了塘裡,艾小幸便把車停在路邊了。

他下車正要脫衣服,下河去撈人撈摩托車。卻見小夥子爬到河岸邊,由於河堤是混凝土做的。又陡又高爬來爬去上不了岸,艾小幸便奔過去把小夥子給拉上岸來了。

“走,跟我自首去?”把小夥子拉上岸,艾小幸便說了。

“大叔,你非要和我過不去是吧?”小夥子喘息著問:“之前緊追不放,我落水都死過一次還不放是不是?!”

“誰叫你肇事就逃逸的?知不知道那個被你撞飛了的老人,血肉模糊地躺倒在地上。現在還不知道是死是活呢,你家也有老人是不是?!”

“可我的摩托車還在河裡呢?”

“投案了警察會來把摩托車打撈上岸的!”

“我這一身焦巴溼的,怎麼去?讓我回家換身衣服再去行嗎,我家就在附近!”小夥子求著說。

“別和我玩這一幼兒園的把戲,我年輕的時候玩膩這個了。走!”艾小幸不由分說拉起小夥子。

“不走!”小夥子掙脫出來說,擺出一副要打架的姿勢。看著艾小幸伸手又要拿自己,他退後一步指著道:“再過來,我可對不起了!”

對方是一個二十多歲正當年的大小夥子,自己是一個五六十歲進入暮年的中老年人,硬打肯定是打不行對方的。

可是自己不追也追一半天了,難道就這麼放過對方了不成?那道義呢,把道義置於不顧了?

正是艾小幸徘徊在抓不抓小夥子的時候,一陣警車響警察來了。

“老流,真有你的!老當益壯,為你點贊!”聽完同學的講敘,草根想講壞人在一定的情況下可以變成好人,好人在一定的情況下也可以變成壞人。但話到嘴巴邊他改成老當益壯,為你點讚了。

“人家沒你講的那麼好,就是看不慣現在有些年輕人卵大皮粗罷的了!來喝酒,不說這了!”艾小幸謙虛地說,說了給草根的杯裡倒酒,自己的杯子再滿上。然後端起酒杯:“來,乾杯!”

“來就來,幹!”草根端起杯子和艾小幸碰上,把酒喝了。

同學兩個你一杯我一杯直到盡興了又才吃飯。住一夜把苗春生組織同學聚會講給艾小幸聽,草根又才去老梟柯發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