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家族,可以說是家大業大,更是國內出了名的五大家族之一,所以並不需要靠聯姻來維持。
所以這也就說明了,太史玲可以擁有自主選擇婚姻的機會。
但是又礙於太史玲身上的那層身份,那些接近太史玲的男人,也都各自心懷鬼胎。
對於太史沽文而言,柳古無異於成為了那個最合適自己姐姐配偶的人選。
而且這也可以讓太史家族傍上柳古這棵參天大樹。
尉遲衿武又哪能不知道太史沽文的想法,他只是恨自己家族裡為啥不生多一個姐姐。
但隨念一想,怎麼說也是自己的乾姐姐,那麼似乎也能讓尉遲家族也沾上一點光不是。
於是乎,在太史沽文跟尉遲衿武兩人的刻意引導之下,顧會昇跟陳懼也就沒再和柳古聊天。
而是聊著聊著,就剩下了太史玲跟柳古兩人在交流著。
也許是太史玲壓抑住自己的小女孩一面太久太久,反而是在柳古面前天性得到解放,所以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也可能是加上柳古的幽默風趣,這使得太史玲是嬌笑不斷著。“咯咯咯...”
“澎....”
可這並沒有維持太長時間,忽然間,一聲巨響,一個人突兀的來到了柳古的身高,隨即一腳踢碎了柳古的凳子。
還好柳古反應及時,要不然已經是摔在了地上,來了個狗啃食。
這讓柳古那叫一肚子火,於是向著背後的那個青年怒斥道。
“你踏馬的,是不是腦子有屎?”
“敢泡我的女人,我踏馬踹你凳子都算是輕的,我現在踏馬的還想打你呢!”
青年也是回懟道,臉上的憤懣跟眼神裡的怒意直勾勾的盯著柳古。
“宇文拓,你可別太過分了!”太史沽文對著他一頓怒吼。
“這裡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尉遲衿武也是冷聲說道。
顧會昇跟陳懼兩人也是緊緊握著拳頭,隨時都準備開始動手。
宇文拓,宇文家族的大少爺,同時還是柳古情敵:宇文均,的同父同母的親哥哥。
本來宇文拓,也是五大家族裡宇文家族的未來接班人,跟太史沽文,尉遲衿武是同屬於一個級別的。
但是,宇文拓後來被太史沽文跟尉遲衿武兩人給痛揍了一遍,然後宇文拓還喜歡上了太史沽文的姐姐,也就是尉遲衿武的乾姐姐,太史玲。
所以這也就導致了,他沒有成為那京師的大少二少。
有一說一,兩兄弟也不愧是親兄弟,無論是做人做事都是同一風格。
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那叫一個死皮賴臉,窮追猛打。
對於這種方式去追妹子的人,柳古乾脆利落的將他們都給統一劃分為了智障。
這宇文拓甚至比他弟宇文均更加是出於藍而勝於藍,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也就是太史玲。
無論是在哪裡,做什麼事情,都是知道以後的第一個瞬間,他都是第一時間趕到,除了在太史家裡,京師任何一個地方,他都是迅速到達。
這個嘛,怎麼說呢,對於這類人,你要說人家女孩家家知道的話,知道你是她的追求者,這樣或許沒什麼,只是有點噁心,還勉為其難能圓。
但又是人家女孩家家不知道的情況,直接就會認為是尾隨痴漢,嚴重一些,可能就直接報督察了。
雖說太史玲知道宇文拓喜歡自己,但是她也還是認為,這宇文拓指不定腦子裡有點問題。
“我說宇文拓,你是真的有病是吧,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太史玲在聽到了宇文拓說的泡我的女人!
這五個字一出來,太史玲瞬間就氣炸了,沒有動手去打宇文拓可以說已經是自己最大程度的容忍了。
“玲兒,你竟然揹著我,然後在這裡跟這個小白臉聊天,難道,你的心裡沒有我了嗎?”
宇文拓一臉痴情,苦苦的祈求著看著太史玲說道。
在這個閒暇的時間裡,太史沽文跟尉遲衿武兩人已經是跟柳古說明了宇文拓的身份。
看著眼前的宇文拓,柳古不由思緒回到了當時的宇文均,不由得有感而發,要不說你是哥哥呢,比起弟弟而言,的確是不要臉太多太多了。
“宇文拓!你真有病的話,就去治治!”
太史玲出了名的好脾氣,但是面對宇文拓,也是不由得急眼了,對著宇文拓怒斥道。
聽著宇文拓剛才所說的,那豈不就是說明,是她太史玲對不起他了,反倒是成了太史玲出軌了唄!
“是,沒錯,我有病!但是你有藥啊!愛情的毒藥!我是嚐了又嘗!”
宇文拓委屈巴巴的說著土味情話,說到最後,都快要哭了一樣。
“你明知道我是如此的深愛著你,可你呢?你卻跑出來跟這個小白臉出來約會。”
“你要明白,宇文拓,忍耐都是有一個節點的!”太史玲對著宇文拓冷聲說道。
這讓一旁吃著瓜的柳古,不得不佩服這宇文拓,這踏馬的,十足的痴漢,跟怎麼甩也甩不掉的狗皮藥膏。
硬是被他自己說成了自己是那個苦命賣餅的武大郎,還聯想到了把太史玲比做了那潘金蓮。
最賊厲害的是,柳古竟搖身一變,變成了西門慶。
一想到這裡,柳古也是不禁滿腦子黑線,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不過是出來聊聊天喝點小酒,然後踏馬的劇本就讓自己變成了西門慶,這尼瑪電視劇都不敢這樣演好吧。
“太史玲,我也可以這樣坦白的跟你說,我愛你的心,是真實的!所以你是我的人!別人誰也不能靠近你接近你,要是有的話那我就讓他死!”
宇文拓對著太史玲真情流露的大聲吶喊道。
這宇文拓說這話的堅決,更像是,我踏馬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就是那麼的霸道,不過這也正常,畢竟大少爺嘛,多少都是有點通病的。
“宇文拓,你可想清楚了,這裡可不是你的地盤,這是在我的地盤裡!你這樣子做,別太過分了!”太史沽文也是出聲說道,只是這次的聲音冷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