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雍容沒有,她似乎想要做那個與眾不同的人,她直接就是穿著超短的黑色褶裙。
這讓名鈺集團裡的男員工,可是直呼受不了感覺鼻子有點溼熱,到最後也不知道是誰受罪。
“哼,這種事情一次過,我不希望下次還再發生多一次!”柳古對著顏映雪警示著說道,然而這期間並沒有去看雍容一眼。
這可就讓雍容多少心裡還是有點尷尬,但是,對於見識過大場面小場面無數的公關雍容,可以說是雲淡風輕的處理。
“柳副總裁,怎麼今天是吃了豹子藥呦!你看都把人家給嚇了一跳,嗚嗚...”雍容帶著有點抽泣的語氣跟著柳古說道。
到最後甚至整個人都往著柳古的懷裡鑽了進去。
忽然,這時,柳古的救星,雍容的死對頭衛嬌走了過來。
看著雍容沒有好脾氣的說道,“雍部長,我沒記錯,你好歹也是屬於公司的領導之一,在這裡走著貓步,搔首弄姿,成何體統?”
聽著衛嬌說出這些話,雍容的臉上走了些怒意,隨即冷聲說道。
“衛嬌,我就問你,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我呢?你問問自己,你配嗎?一個為了躲避逃婚而來到這裡的人!你也好意思說別人!”
起初在聽到顏映雪剛才說出的那些話語,她的內心還有些難以名狀的失落感,但是聽到雍容說出了她這輩子視為禁忌的事情!徹底情緒就像火山一樣噴發了。
“雍容,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就憑你靠著出賣自己身體而活著的女人,你自己不嫌髒不代表別人不覺得你髒!”
“你竟然還在這裡勾引著柳古,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你配嗎?”
衛嬌直接就是火力全開,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就這樣對著雍容反懟著說道。
然而名鈺集團裡的員工,看著兩個人的爭吵,已經是司徒見慣了,要知道整個公司的人基本都知道,雍容跟衛嬌的關係。
兩個人就像是水火不能相容一樣,現在只是吵吵架而已,沒有動起手來打架就已經是非常不錯了。
公司裡的員工見怪不怪那是他們的事,可是柳古沒有見怪不怪啊!兩個女人唱這一出大戲。
柳古覺得還是非常願意當一個吃瓜群眾的,但問題是!他也想放吃瓜群眾啊!可是不能啊!
自己明顯是發生這起事件的主角啊!這去哪裡吃瓜!
眼看著兩女吵的是那叫一個如火如荼,接下來都快是要打起來的節奏,柳古被兩女是說的很是頭大,於是怒吼了一聲,“行了!都被吵吵嚷嚷了!”
“柳副總裁!你可要為奴家做主呢!你看,你都聽清楚了她是怎麼說的我嗎!”雍容裝作一副柔弱女子委屈的向著柳古說道。
“好了好了!都消停會兒!”柳古很是無奈的攤了攤手。
“既然今天是秋季的旅遊,那麼就應該是一個開心快樂的日子,這樣!你們就當是給我一個面子這件事情就過去了行不?”
雍容聽著柳古所說的話,立馬就拿著雞毛當令箭般,看著衛嬌說道。
“哼,今天我就看在了柳副總裁的面子下,不跟你這種人一般見識哼!”
“呵.....”
等到把話說完,雍容就冷笑了一聲,隨即就扭扭捏捏的離開了這裡。
“吱......”
就在雍容走了沒多久之後,一輛白色的轎跑寶時捷停了下來,然後車上緩緩下來了一位年輕人。
下車以後,就把目光看向這裡,看向那裡,似乎是在尋找著誰一樣。
“嗯!他來這裡幹嘛?!”
衛嬌在看到這個人的到來,明顯是臉上透露出了很是討厭的模樣,雖然只是一抹,但還是被柳古捕捉到了。
這就讓柳古覺得有些疑惑,更多的是好奇,於是詢問著衛嬌說道,“這個人是誰?怎麼看你很大反應呢。”
可以說,他剛下來的時候,也是跟衛嬌一樣,有那麼一絲覺得很是討厭的感覺,雖然一下車就找人,也不知道找的誰,但是就是有種直覺是來找自己女人慕容鈺的。
試問,自己的女人,被一個眼神裡帶有著愛意的男人找著,換誰誰能笑得出來呢。
“他的名字叫做宇文均,是宇文家族的人,從小時候就開始喜歡著慕容鈺,現在過來,或許是又來找慕容鈺的!”衛嬌對著柳古解釋著說道。
“宇文?平洲的宇文氏?”柳古不解看著衛嬌。
“你覺得咱們華夏,除了那裡,還有多少個宇文家族呢?”衛嬌沒有直接回答柳古,而是反問道。
聽著衛嬌的確定,柳古臉上少見的露出了些許嚴肅。
他來到了華夏,要說最不想跟誰打交道的話,那無疑就是華夏的那五大家族!
而恰巧的是,這平洲宇文,剛剛是那五大家族之一。
承州慕容家可以說是一個龐然大物的大家族了,但是在華夏這邊,跟五大家族相比,撐死也就只是個二線的家族。
其實柳古不願意跟他們去打交道,並不存在著柳古害怕他們的這個思想,只是五大家族,在華夏生根發芽的過於久遠,所以已經是根深蒂固。
即便是華夏的領導高層,都需要小心應對,所以柳古並不想讓自己莫名多了一些麻煩,能不與之為敵,就不與之為敵。
但如果真的是他們惹到了自己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柳古一向的性格都是,人若敬我,我便敬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宇文均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慕容鈺,隨後看到了衛嬌站在那裡,於是走了過來,臉上的笑容洋溢著詢問道。
“衛嬌,好巧,你怎麼也在這裡呢,對了,容鈺呢?我怎麼好像沒有看到她呢?”
“宇文均,這裡是我們名鈺集團的團建秋季旅遊,你閒著沒事幹來這裡幹嘛?”衛嬌直接不給好臉色的說道,並沒有回答宇文均的問題。
“我是布吉島的贊助投資商,而且這個冒險的活動還是我一手主辦的,我聽聞容鈺來了,那我當然需要親自過來,我這也是怕容鈺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