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民所。
大家看見這麼多肉，又聽說是分給大家的後，都開心壞了，那是使勁讚美自己所長的偉大。
這邊沒有褪毛的條件，曹俠仁就打算直接剝皮處理，他對自己的刀法有信心。
不過這裡肉實在太多了，想了想，曹俠仁還是去辦公室，給街道辦打了個電話。
王主任也好奇曹俠仁打了多少獵物，連衛民所那麼多人分還有剩，於是爽快的答應馬上帶人過來。
然後曹俠仁就拿著兩把刀走出來，這刀一把是剝皮割肉的，一把是砍骨的。
接下來他就忙碌起來，婁小娥在一旁陪著，偶爾還會拿手帕給他擦一下額頭的汗漬。
當王主任帶著兩名幹事過來，頓時也被眼前這麼多動物給驚呆了，她還以為對方只是打了兩三頭野豬呢。
“王姐來了，我給你們街道辦留了三頭野豬，應該夠分吧？還有，您是在這裡我幫您處理，還拉回街道辦自己弄？”
王主任聞言嚇了一跳，連忙擺手。
“不……不需要那麼多，我們街道辦人不多，一頭就足夠分了！”
“再說，你家還裡還有那麼多張嘴呢，可以在家裡多留點肉，吃不完，醃製、做臘肉都可以啊！”
曹俠仁笑著搖了搖頭。
“哈哈！就這麼定下吧，我家那邊剛剛已經留了不少呢，下班還會給鄰居們分點，不信你問我媳婦。”
“再說，當初我困難的時候，你們街道辦的同志們，還想著給我捐款，我非常感激，這次也是我的一點心意，您不收，我可會生氣的！”
王主任聽對方都這麼說，只好點了點頭。
“行，那我就代表所有同事們謝謝你了！”
“不過你這邊已經夠忙了，我直接找人用板車，把這四頭豬拉過去就行！”
……
曹俠仁忙碌了好久，終於把一車的肉都處理好了，皮毛一大堆，肉一大堆，骨頭一大堆，內臟一大堆，在院子裡擺放的整整齊齊的。
後面事情就不需要他來操心了，自有會計會慢慢來估算和分配，他已經和婁小娥，回到辦公室喝茶休息了。
這時一名比較親近的屬下過來了，對方還看了看門外，也沒回避婁小娥，就輕聲說道。
“老大，我中午得到市局一個同學傳來訊息，說張……張所長在獄中突發心臟病過世了。”
“更詭異的事，上次黑市抓的那些負責人，也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您說這會不會是什麼黑勢力的手筆，不會是敵特吧？”
嗯？
曹俠仁愣了一下，隨即嘆了口氣。
“唉！該來的還是來了，來的好猛，好狠吶！”自語了一句後，他嚴肅的看著自己屬下。
“此事出了我這門，就不要再對任何人提起，裡面的原因很複雜，也很敏感，你就當不知道好了，更別去打聽，記住了嗎？”
見曹俠仁說的這麼嚴肅，對方也是重重點頭，表示知道後就退了出去。
婁小娥見沒人後，就擔心握著曹俠仁的手。“俠仁哥，這事對你不會有影響吧？”
曹俠仁搖了搖頭。
“應該沒有，否則我也不能順利轉正了，寶貝不用擔心，走，我們回家吧，所裡應該沒什麼事了！”
“嗯好！”
不過就在兩人起身正要出去時，他派去保定的兩名屬下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小老頭。
“所長我們回來了，這位就是您要找的何大清同志！”
其實不用屬下介紹，曹俠仁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於是點了點頭，讓兩天去休息，順便分肉。
“何大爺您好，我叫曹俠仁，是這衛民所的所長，也是你兒子何雨柱的鄰居。”
“媳婦，那櫃子裡有茶葉，麻煩幫忙給何大爺泡杯茶。”
曹俠仁熱情的態度，讓有點緊張的何大清，心下稍安，於是迫不及待的問道。
“曹……曹所長，您能和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為什麼說我涉嫌投機倒把？還有我女兒雨水出了什麼事？”
沒錯，曹俠仁就是讓兩名屬下這麼說，這才把人給帶過來的。
聞言他微笑的擺了擺手。
“何大爺不急，我們也只是懷疑，所以例行問詢一下，現在還沒確定呢！”
“之所以要大老遠把您請來，問詢是一方面，主要我還是不想看見雨水那丫頭也廢了！”
“這樣，我就一件一件說吧，事情還是要從郵政局報告異常開始。”
“有名工作人員，發現您連續八九年都給一個叫易中海的寄錢，但是你們又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報告了異常，懷疑你們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
“接到通知後，我就負責調查此事，因為是鄰居，所以我就先找到隔壁閻埠貴閻老師，瞭解一下你的情況。”
“開始我以為，這些錢是您給何雨柱兄妹的撫養費，結果我一問根本就不是這一回事。”
“就連何雨柱自己都說，你這些年壓根就沒有給過他們兄妹一分錢。”
“所以我認為這裡面有大問題，本著認真負責的態度，所以才有這個問詢，我相信何大爺您應該不是什麼作奸犯科之人。”
“什麼？”
何大清這下坐不住了，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眼裡滿是憤怒的大吼了一聲。
“易中海你姥姥，畜牲啊！”
哦？
曹俠仁裝著什麼都不知道，站起身來輕拍了一下對方手臂勸道。
“何大爺您先別激動，這個錢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您最好還是解釋解釋，我還要給郵政局答覆呢！”
這時婁小娥端著兩杯泡好的茶過來了。
“何大爺您喝茶！俠仁哥，這杯是你的！”
現在何大清哪有心思喝茶，不過從剛剛對話中，他也知道，婁小娥是曹所長的媳婦，所以只得客氣的道謝。
被這麼一打岔，何大清也算冷靜了許多，他嘆了口氣。
“唉！曹所長，我確實每月都寄錢給易中海，可那真是給我兒子和女兒的生活費呀，我和易中海，也沒什麼任何見不得人的交易。”
“當初因為我離開的時候，傻柱還是學徒，女兒還沒有開始讀書，所以不放心直接寄錢給他們，這才寄給易中海來保管。”
“沒想到……沒想到這個畜牲竟然昧著良心，私自把錢給扣了下來，這豈不把我兒女給害苦了，沒有生活費，可想他們會過什麼日子！畜牲啊！”
曹俠仁隱晦一笑，馬上引導道。
“哦……竟然是這樣！何大爺您放心，這不是還有國家嗎？國家會出手給你討還公道的！”
聞言何大清眼睛一亮，突然反應過來，馬上站起來握著曹俠仁的手，激動的說道。
“對對對，還有國家，易中海他這是在犯法，曹所長，我要報案！請求政府給我何大清做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