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身懷利刃,殺心四起
手握三尺青峰劍,心中平長八丈膽。
瓢潑的大雨將路邊的青蔥古木的嫩綠枝丫無情的打擊,卻仍然無法將綠芽的希望擊潰。
大雨過後,綠芽一定會綻放出更加強韌的姿態。
絢爛而剔透。
小雜種不多時依然帶著七八分醉意的烈牛走到了“家”門口,小心的敲了敲房門。
“扣扣扣。”
“尊敬的莫妮卡女士,我回來了。”小雜種帶著三分虛弱說道。
聽到外邊的動靜,莫妮卡已經想到了他一定沒有找到客人。
畢竟如此大的雨水,正常人一定不會來做這種生意的。
“哦,我可愛的雜種,有客人來嗎?”莫妮卡摸著下巴,帶著蔑視的語氣說著。
小雜種大概也能猜到一點莫妮卡的想法。
不過此時此刻的小雜種沒有了平時的冷靜。
“莫妮卡女士,我帶烈牛大叔來了。”
說著看了看烈牛大叔的醉紅的臉龐,帶著幾分迷糊的眼神,眼眸微微眯了起來。
“哦,我可愛的小雜種,沒想到,哦,不,你做的很好。”
莫妮卡本想嘲諷兩句,但是想到在客人面前最好還是表現出作為一個女性的優雅與高貴,才能為自己保值一些。
“嘎吱。”
房門開啟了。
莫妮卡面色紅潤,三分媚態,三分嬌柔,輕聲細語的說道:“哎呀,這不是烈牛大哥嘛,嗬嗬嗬,這麼大雨還來光顧小妹生意,這怎麼好意思呢。”
烈牛看到莫妮卡的嬌柔面龐,眼睛充血,也不用小雜種攙扶,一把摟住了莫妮卡,頓時上下齊手,數秒不到,已然是將莫妮卡摸到衣衫凌亂,略帶三分氣喘。
“哈哈,小騷貨,想大爺了吧。”
烈牛臉色猥瑣的說著,同時兩隻手也沒有停歇。
莫妮卡見狀也不多猶豫,給了小雜種一個眼色。
很明顯是讓小雜種去守大門。
小雜種見狀,趕忙點頭。
“烈牛哥,去床上嘛。”莫妮卡嬌聲氣喘的說著,一遍任由烈牛撫摸,一遍攙扶著烈牛走向床榻。
不過莫妮卡沒注意到的是,和以往不一樣,這次小雜種並沒有去門外,而是把門關上,人並未出去。
甚至有絲絲情緒控制不住,關門的聲音大了一點,引起了烈牛的發問。
“嗯,什麼聲音。”
這引得小雜種一陣心顫,抓住胸口匕首的雙手微微發白,豆大的汗滴浮現於額頭。
“烈牛哥,別關心沒用的了,來快活吧,想死你了呢。”莫妮卡可不願意到手的獵物出問題,趕忙轉移烈牛的注意力。
同時心想,難道是最近對小雜種有點好了嗎,居然關門發出這麼大的聲響,待會一定要教訓他一頓。
想著心裡更是有種變態的開心。
可惜莫妮卡不知道的是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沒幾分鐘,小雜種耳邊傳來嗯嗯啊啊的喘息聲。
隨著烈牛的急促呼吸,短暫的平息之後,烈牛也是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烈牛哥,麻煩把費用結一下吧,好哥哥。”莫妮卡撫摸著烈牛的胸口,看著快要沉睡的烈牛說道。
烈牛也是一隻手撫摸著莫妮卡的光滑軀體,一隻手伸向錢袋子,拿出了20個銅幣,扔給了莫妮卡。
莫妮卡拿起銅幣數了數。
“烈牛哥這不對吧,這隻有一半啊。”莫妮卡心裡一陣著急,心道這是要霸王嫖還是怎麼的。
烈牛也是醉酒的感覺突然湧上心頭,不耐煩的說道:“就這些,說好的,愛要不要。”
頓時莫妮卡怒火也是湧了上來,老孃給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你居然只給一半,而且語氣還這麼衝,腦子一熱罵道。
“靠,玩不起別玩,玩女人只給一半的錢,你還不如不給,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莫妮卡不打算就這麼算了。
面對顧客偽裝的再好,也改變不了莫妮卡本質上是個刻薄的女人,對待小雜種上可見一斑。
烈牛也是醉酒有點頭痛欲裂,也不耐煩,呵斥道:“好啊,給臉不要臉,臭婊子,不如不給是吧,那給老子拿來,以後老子還都不給了呢。”
說著伸手就去搶奪莫妮卡手上的銅幣。
莫妮卡自是不甘示弱,隨後兩人扭打起來。
打著打著烈牛頭越來越痛,越是火上心頭,下手力道也是越來越大,不小心一拳捶在了莫妮卡下巴上,頓時莫妮卡暈了過去。
烈牛本就醉醺醺的,此刻見狀也是睏意把持不住了,反正莫妮卡也不敢對自己怎麼樣,頓時躺在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小雜種不敢大意,在原地等了半個小時確認再無動靜,躡手躡腳的走過去,看了看兩人,什麼狀態。
掏出胸口的刀子,雙手緊了緊,搖了搖頭。
轉身在莫妮卡的枕頭底下掏出了一把木質手柄的匕首。
此刻小雜種眼神越發兇惡,宛若一頭野狼,齜牙咧嘴的迫不及待的品嚐獵物。
小雜種知道有名為法律的存在,,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至少明白即便是殺死莫妮卡,也絕對不能是自己殺的,至少別人不能知道是自己殺的。
烈牛和莫妮卡一個醉倒了,一個昏過去了,皆是任人宰割,案板上的羔羊。
找來繩索將兩人分別捆綁起來,手腳動彈不得,保證自己動手的時候,兩人無法反抗。
綁好之後也不多做猶豫,顯示拿起了莫妮卡的匕首刺進了烈牛的心臟,烈牛一陣劇痛醒了過來,看著胸口的刀子,看著捅向自己的小雜種,眼中盡是不敢相信。
“啊,混蛋,為什麼?”
小雜種沒有多做解釋,所幸風雨較大,聲音不容易傳出去,為了謹慎起見,又是手起刀落,連續三刀後,烈牛再也堅持不住,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倒在了一個發育不良的瘦弱的六歲兒童手裡,眼神滿是後悔。
隨後小雜種扭頭望向莫妮卡這個女人,這數年對自己的百般折磨。
小雜種真的想將自己受到的折磨一一返還,但是自己的年齡和弱小注定不能沒機會只有一次,不能大意。
拋去嘈雜的念頭,拿著烈牛的匕首果斷一刀刺向莫妮卡的心臟,莫妮卡的身軀一陣顫抖,猛地睜開眼眸,看著面前臉色平靜,眼神兇狠的小雜種,恐懼的念頭不可自制的紮根發芽。
不待莫妮卡多說什麼,又是連續數刀,刺去。
整整一分鐘過去了,連小雜種都不知道自己刺了多少刀,就那麼一直刺,一直刺,彷彿要將自己多年的委屈發洩出來。
再望去莫妮卡早已經沒了聲息。
望著手上的匕首,面前的兩具屍體,猛地一個腿軟蹲坐在了地上。
片刻後,解開兩人的繩索,收容到隱蔽角落,將兩人的雙手沾染滿鮮血,匕首各放在雙方手裡。
擺好姿勢,也不多清洗。
開啟房門,看著屋內的鮮血快要流淌出門口,連忙將門開了個小縫隙,看屋外沒人,便走了出去。
看著地上的鮮血,不多猶豫故意摔倒在上邊,隨後靠著房門大聲的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