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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傾朝野的惡毒婆婆 17

宮女見德妃不聽勸,連忙進內稟報,正好碰到太后的貼身宮女。

趙太后現在確實見不了德妃,因為她正頭疼的厲害,被施針以後才緩解一些,服了藥睡下了。不過,趙蕊蕊怕德妃做傻事,一早就吩咐了玲瓏替自己走一趟。

德妃見到玲瓏出來,很是激動,她以為自己能進入見太后了。

“德妃娘娘,您先起來吧,太后跟奴婢吩咐過了,讓您放心,太后是不會讓良臣蒙冤的。”玲瓏看見德妃跪著,連忙上前攙扶,“娘娘您現在身懷龍裔,更應該保重身體才是。”

“太后娘娘真這麼說?”德妃見玲瓏出來傳話,眼淚急的打轉,“那為何太后不接見臣妾呢?”

“太后的心思不是你我可以猜測的,請德妃娘娘慎言。不過,奴婢可以告訴娘娘,太后確實身體不適已經睡下了。”玲瓏見德妃很是執著,不得不透露口風,至於她會不會相信,就不知道了。

聽到玲瓏這麼說,德妃的眼神閃過一絲失望,她害怕這是太后的推脫之詞,實際並不想見自己。

“那臣妾改日再來拜見太后。”

但是她是不可能放棄的,自己父親那麼忠良,不能白白受陷害!

玲瓏還是第一次見德妃這樣,但是也情有可原,畢竟梁大人關在牢裡,做子女的肯定不好受。於是她又安慰了幾句德妃,這才將她勸走,也算是完成了太后給自己的任務。

趙蕊蕊頭暈目眩,四肢乏力,剛剛上朝使勁攥著手掌,手心都留下了深深的痕跡。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這麼辛苦做戲。

連著好幾日早朝,趙太后都沒有來上朝,一直都是皇帝主持,看得趙總督心裡著急,越拖久了反而對趙元錢不利。最近朝中查貪汙腐化很緊,很難說不會查出趙元錢其他罪證。

他夜裡總睡不好,夢到兒子被關在牢裡,向自己哭訴。

終於,趙家坐不住了,趙元傑進宮又無功而返,只好以慶賀皇長子出生為由,私下約見了趙太后來總督府裡一聚。

趙蕊蕊大致明白這場鴻門宴,隨行帶著劉太醫和護衛。終於要開啟天窗說亮話了,自己當然要去,不僅要去,還得贏!

總督府裡張燈結綵,熱鬧不已,不知道還以為是趙總督有什麼喜事呢。不過這都只是家宴,並沒有宴請別的大臣,就是趙家人聚一聚。

“老臣恭迎太后駕臨,許久未見,不知太后是否安康?”趙總督早早地站在門口等著太后的鑾駕,生怕她不來。

“表叔不必客氣,既然今日是家宴,大家就放下身份,還跟從前一樣好好地吃一頓飯。”趙蕊蕊進入室內,被豪華的裝修震驚到了,他這富貴程度絲毫不亞於宮裡。

今天趙蕊蕊迎戰,可是做足了準備,花了三個時辰打扮,還畫了精緻的妝容,絕對不會讓別人看出端倪。

酒過三巡,趙總督總算是說到了正題。

“娘娘,最近貪汙案您怎麼看?”

“表叔是想問元錢表哥的事吧。”趙蕊蕊也不跟他兜圈子了,大家其實都心知肚明,拖得久反而會讓趙蕊蕊暴露自己的精神不濟。

“最近朝中總有些風言風語,臣不希望這些謠言威脅到趙家的地位,也不希望傷了我們的情分。”趙總督一邊給趙太后倒酒,一邊眼神示意趙左相說話。

“沒錯,元英啊,從小表伯就對你很好,倆位表哥也是對你沒話說。我們趙家雖然家族龐大,但是表伯一家跟我們向來親近,感情深厚,你……”趙左相還沒說完,就被趙蕊蕊打斷了。

“在趙家,你們的確是長輩,但是朝堂可不是趙家。”

趙總督的笑容僵在臉上,眼神閃過一絲掙扎,隨後他臉色陰沉下來,怒道:“你的意思是不顧往日的情分咯?”

“表叔何必生氣,元英怎會如此呢?我跟表哥們都是一起長大的,怎麼會如此無情。”趙蕊蕊話鋒一轉,“只是最近哀家一直沒上朝,您是知道的吧?”

說到這個,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趙蕊蕊臉上,他們也很想知道為什麼。

“最近哀家身體乏力,勉強上朝總是力不從心,在批改奏摺時不自覺就睡著了。”趙蕊蕊精緻的臉垮下來,露出疲憊的神色,“這些日子,我都靠化妝維持表面光鮮罷了,實則已經老了不中用了。”

確實,按照趙元傑給她下的蓮華草,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張右丞那些人對朝政虎視眈眈,見哀家身體不濟,直接擁立皇帝臨朝,這些日子大家也是有目共睹。”

“哀家想要爭一爭也是有心無力啊,並非是哀家絕情。”

趙總督聽到這些話,反而放下心來,臉色都轉晴了,他不動神色地看了眼趙元傑,明白是他的藥奏效了。

於是,他開始撕去偽裝,露出自己最邪惡的一面。

“元英,你也不想大權旁落吧?失去權力的感覺不好受吧?”

“表叔,你這是什麼意思?”趙蕊蕊看到趙總督露出邪惡的笑容臉色慌張,驚恐地看著他。

“太后以為為何身體突然會如此呢?”

“難道,是你!?”趙蕊蕊驚訝地看向趙元傑,手指憤怒地指著他,“是你給哀家下了毒?”

“不,不可能!哀家之前都沒見過你,你是如何下毒的!”趙蕊蕊一臉不可置信,眼神很是受傷,抿緊嘴唇,做出一副威嚴的樣子,但在他們眼中無過是色厲內荏罷了。

“元英,你不要怪元傑,是我乾的。”趙左相端坐在位子上,平淡的說道,“我們從來就是一家人,一家人怎麼能做出捨棄之事?”

“父親,你竟然也站在他們那邊,那天我跟你說的,你權當耳旁風了!”趙太后看起來深受打擊,臉色慘白,沒想到自己的父親也會背叛她。

“元英,自你入宮起,趙家的命運就已經變了。皇帝年輕,皇子年幼,大權都在你的手上,為什麼我們趙家還要過的唯唯諾諾,一直活在宋氏的鼻息下呢?”趙左相平靜地話語,卻透出他龐大的野心,原來他根本就不滿足做相爺,哪怕他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還是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