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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封賞

李秘簡直就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大的笑話!

還縣主,還皇商,還什麼代表整個皇室!

就一農女!嘴巴倒是比誰都會吹!

李秘道,“地上都裝不下你了!你乾脆上天得了!”

葉枝枝表示上天的難度係數太高,她的腦瓜子搞不了科研,目前不準備上。

過來答謝葉枝枝的宋清雋聽笑了,一把開啟李秘準備捏葉枝枝手腕的蹄子,“好歹是個朝廷命官,搶佔他人功勞說出去也不怕說出去丟人現眼!”

“誰丟人現眼了?!”

被自己的下屬給指責,李秘很是不滿道,“我這是在教葉姑娘為人處世!二公子,我先前對你諸般忍讓,不過看在你父親和你家四小姐與我們太子交好的面子上。

否則你真以為憑你自己,就能坐到今日這個位置上了?朝堂之上拼的是背景家室,你不過是有個好爹好妹夫罷了,你別太過分了!”

什麼東西!

李秘最後看了眼葉枝枝,“我的提議你再考慮考慮!今日我是好言好語,與你有商有量,但來日換個人來,可就沒我這麼好說話了!”

他轉身就走。

宋清雋蹙著眉心看著葉枝枝,“你沒事吧?”

葉枝枝搖搖頭,“你怎麼又來我家了?”

這個又字就用的很巧妙了。

宋清雋的臉色有些羞紅,可能是怕葉枝枝不大歡迎他,畢竟孤男寡女,他趕忙道,“我辦完事情,一回縣城就聽說你治好了臨淵,那日匆忙,宋管家也沒來得及給你看診費,我便……”

“哦,你說這個啊!小睫毛精給我了!”

“小睫毛精?”宋清雋迷茫,“那是什麼精?姑娘遇見妖怪了?”

葉枝枝,“……”

行吧,她忽略古代人根本不能懂她說的梗了,“就是形容你弟弟眼睫毛很長的意思。”

宋清雋明白了,看著葉枝枝,也不知道怎麼找下一個話題。

倆人四目相對。

那空氣中尬的呀。

葉枝枝尋思,你問完了你走唄。

那宋清雋就是不走,跟在葉枝枝面前跟個雕像似的!

還是里正匆匆忙忙地趕過來打破了這股子古怪,“今年春闈,你請來的秀才說村裡好幾個孩子學的都不錯,想讓他們去參加個童子試,只是有幾家孩子家裡窮,拿不起去考試的銀子!”

童子試,試卷還有筆墨紙硯的銀子那都是要自己出,朝廷不給拿的。

一人咋也得準備個一兩銀子起。

要麼說在古代,文盲多,讀書最費銀子,筆墨紙硯的開銷,簡直了!

葉枝枝現在是財大氣粗了,“這有啥的!真要是困難的,銀子就從我的私庫裡走!不過里正你也去打聽一下,那賺錢的法子我都嘴對嘴喂到他們嘴裡了,怎麼還能出不起給孩子上學的銀錢?有那種好吃懶做的,直接給我打出甜水村!”

“好嘞,我辦事你放心!”

葉枝枝從私庫裡拿了五十兩給里正。

宋清雋看的稀奇。

他一出生就是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對鄉下的印象都來自丫鬟僕從嘴裡的鄙夷。

什麼吃不飽飯,一件衣裳全家穿,重男輕女。

就連自己鬼靈精怪的妹妹都被搓磨的痛苦。

卻沒想到有人能活的這樣風生水起,還去資助其他的少年科考。

宋清雋有些佩服葉枝枝,腦子一熱,下意識開口道,“李秘說得對,你沒有身家背景,若是想做越冬水稻的生意,肯定會引來不少麻煩,若你放心,可以和我們輔國公府合作,賺的銀子都算你的。”

“那你輔國公府能得到什麼?無私奉獻,默默無聞?”

葉枝枝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你有所圖,我有所謀,我們的合作牽扯彼此的利益才會穩固,你什麼都不要,所以你隨時都能終止合作捅我一刀,我肯定不會放心和你合作。”

拋開別的不說,因為小崽子,她和女主處在敵對面。

她心大到可以救輔國公府的人,但沒大到和他們談生意。

宋清雋本就是一時感性,這才願意承擔惹麻煩的風險,得罪權貴說出幫葉枝枝的話,當然,他說出來也不曾後悔,只是沒想到對方會拒絕。

“好意心領了,不過我搭上了別的線兒,天色不早了,你要留下來吃飯嗎?”

宋清雋矜持,“我回去吃吧。”

“那不送哈!”葉枝枝無情。

宋清雋,“……”

不是,你就一個回合嗎?!

你難道不該再挽留一下,我勉為其難地和你一起用個晚膳嗎?

葉枝枝不該。

她懶得整什麼胡想虛偽那一套,滿腦子都是李秘那個癟犢子說的賤話。

乾脆拿出筆墨紙硯,想了下,寫好塞到周殊鶴給她的信鴿裡放飛出去。

*

與此同時,千里之外的京城。

御書房內。

今日傳來兩道喜事!

一是邊關戰事大捷。

二是前朝餘孽掩藏想要靠之東山再起的金礦圖全部被湊齊擱在了惠帝的皇案上!

惠帝一連三道聖旨讓蕭景珩回京過年!

把人召到御書房就開始關懷備至道,“愛卿瘦了!愛卿黑了!愛卿辛苦了!愛卿那威力巨大的連弩,簡直就是國之曙光!愛卿勇猛,朕決意,將符將軍之女賜給愛——”

“陛下!在其位謀其職,臣並不辛苦!若陛下若陛下執意將符姑娘賜給臣下,臣下才覺命苦!”

惠帝,“……”

不是吧?

“符將軍之女,巾幗英雄,容貌,家室,哪點配不上你?那姑娘十六歲對你一見鍾情,如今等你到十九歲,已經成了老姑娘了,你莫不是還念著你那鄉下的粗鄙之妻?朕可聽聞,你們二人已經和離,你——”

“雖是和離,但臣對髮妻念念不忘,行軍打仗想她,吃飯睡覺想她,想和她生孩子,想和她過一輩子。”

蕭景珩本就對京城的女子沒甚興趣,乾脆拉著葉枝枝當擋箭牌,閉眼吹道,“臣離開她,就像魚離了馬車,雖然該咋活還是咋活,但不耽誤臣尋思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惠帝,“……那你是挺愛的。”

“當然,情情愛愛不過過眼雲煙,”蕭景珩一臉認真道,“臣此次來,是想求陛下論功行賞!賞設計出連弩,扭轉邊關戰局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