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願意救你去救,他們怎麼樣跟老子有什麼關係?”
“能力越大責任越大,紅燭將軍你要走可以請把手底下五萬人留下。”
紅燭聽了她的話譏笑出聲。“你以為你是誰?敢指揮老子,真拿自己當個人物了?”
紅燭朝著她一步步走去,健壯的肌肉散發著恐怖的氣息。
結蘿從箭囊取出弓箭對準了他“退後!”過分親近的距離會讓她感到焦慮不安。
紅燭一把開啟了她的箭。
“你找死!”一條銀鏈從她衣袖飛出,如銀蛇飛舞朝著紅燭射來,速度極快。
紅燭只覺得眼前一道亮光劃過,臉上一痛,伸手一摸全是血,臉上帶著撕裂的疼。
“你他媽敢傷老子!”
紅燭一聲怒吼,手中流星錘朝結蘿身上砸去。在他看來猶如螻蟻的女人,臉上沒有任何的驚懼害怕。
流星錘突然有千斤重,紅燭咬牙揮舞,胳膊一陣陣痠痛,五官開始扭曲。
身邊的人齊齊朝著他身後看去。
紅燭回過身來,看到雨從空中落下,穿著黑袍的男人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孱弱”的人族女人跑到他身邊。“你回來了。”
結蘿還是那副雷打不動的表情,羅睺卻能夠感覺到她的心情似乎很好。“我說過會帶你回到九百年後,我們去找妖師。”
他還以為鳳凰族在太古的時候滅絕了,轉念想起將佛祖吞到肚子裡,卻讓佛祖敢怒不敢言,後來更是奉為佛母的的孔宣。
佛祖這會還不知道在那個犄角旮旯貓著,鳳凰族也就還在,只是神秘的歸隱了起來。
“為什麼找妖師?”
看著她帶著戒備的目光,羅睺耐心對她說:“孔胡桃躲到了孃家,四海八荒,一個個找,我們要找到什麼時候?”
“我們···”結蘿神色掙扎。
“我們可以找東皇明月,他是妖族大殿下,和巫族小郡主來往密切。要找到鳳凰族的下落,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羅睺知道她聰慧,想要瞞過她不容易。也不再拐彎抹角:“我想去看看妖師。妖師為了我違抗妖皇的命令攻打永續川,又吃了敗仗。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我這兩日聯絡不上他。你跟我走。”
見他要走,結蘿抓住了他的手臂。
羅睺看著胳膊上的纖纖玉手,見她回頭看去疑惑的問:“在看什麼?”
“元帥!”鬱壘見到他看過來,眼睛亮起光芒朝著他跑來。他忘記了自己的腿上還有傷,一跑之下摔倒在地。
鬱黎及時抓住他胳膊。將他從地上提了起來,才不至於摔個狗吃屎。
“元帥您來了?哈哈有些以小人之心奪君子之腹的人,要失望咯!”西華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意有所指。
羅睺見他們走上前來,再看著一旁結蘿期待的目光,硬著頭皮迎了上去,對他們說:“吾料想以妖師毒辣的心性,擔心他在水井投毒。便過來看看,果然….”
頓了頓,他問道:“城中水井可夠封印起來了!”
鬱壘聽他問起,激動的回答:“回稟元帥全部封了起來,只是城中百姓不吃不喝,總不是辦法。”
羅睺嘴唇動了動,鬱壘見他要下達任務,面色潮紅,眼神熱切的望著他。
羅睺越過他期盼目光,看向西華。
“西華,你馬上帶領五千人連夜挖掘水井,一定要避開之前水井百米以外。”
鬱壘見他把差事給了西華,眼裡劃過一抹失落,很快又重拾希望,自告奮勇:“元帥,救治傷員的事情交給老夫吧?”
羅睺目光掃了過去,聲音寡淡。“老將軍既然腿腳不便,便好好在床上休息。”
他的目光越過鬱壘,落到滿臉不服氣的紅燭身上。
“紅燭你搭些帳篷,讓無家可歸的人暫時有個歇腳的地方。再將傷員集中安置在汾陽府,好生照顧。”
紅燭看到為他說話的鬱壘,兩次掃了顏面,吹了個響亮的口哨,得意的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鬱黎見他這番氣憤的他。“你什麼意思?那點不滿意說出來,不必這樣糟踐人。”
“我是為老將軍的腿傷考慮。”
鬱壘聽他是為自己考慮,眼袋垂落的眼眸帶著懇求看著他。
“元帥,西華將軍挖掘水井一時半會挖掘不出,不如讓屬下去附近的軒輖府調些糧食米麵。”
羅睺聽他這麼執著,心下有些煩躁。
鬱壘見他遲遲不表態,著急的淚花打轉,曲膝上前,懇切地對他說:“元帥!鬱壘不怕辛苦,也不怕累。
只想出自己的一份力,求元帥成全!”說完砰砰砰的往地上磕頭。
羅睺之前因為妖師算計他,心裡始終橫了一根刺不上不下。
方才兩次做的太過刻意明顯,再拒絕他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既然你一心要去,便去吧。”說著他將一塊令牌遞了過去。
鬱壘如獲至寶捧在懷裡,鬱黎揹著他往前面跑,結蘿看著他抬起手臂擦臉,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別人並沒有在意過的事,元帥不必記在心上,庸人自擾。”
“你說的倒是簡單,吾一看到他,就彷彿時時刻刻在提醒吾…”意識到不對他趕緊掐住了話頭。
“時時刻刻提醒你什麼?”
“沒什麼”他冷下臉來,“你給東皇明月發傳音約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