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司淵的狀態一天一天的變好,盛泠嬈也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
集團那邊也暫時穩定了下來,一切都往好的方向發展。
盛煙濃定的是下週的機票,但這段時間估計有些忙沒怎麼來醫院。
雲芷悠怕她一個人在醫院無聊偶爾會過來陪她聊聊天。
“下週一謝家要辦一場家宴,你去嗎?”
雲芷悠突然想起昨天回家父母提到的這件事。
盛泠嬈提不上多大的興致。
“你看我是能好好的去家家參加晚宴的人嗎?”
說完了還順嘴問了句。
“舉辦家宴幹什麼?”
謝家家大業大,光旁系子弟就有很多。
雲芷悠神秘兮兮的湊過去。
“也不算是家宴吧。”
盛泠嬈皺眉,納悶的瞧她一眼。
“只是打著家宴的旗號罷了,邀請的都是上京的名流世家小姐,我家恰巧也被邀請了。”
這麼一說,盛泠嬈頓時就懂了。
“那你去嗎?”
雲芷悠臉有些紅,小聲的嘀咕了句。
“還是挺想的,我爸媽可能會去。”
盛泠嬈點點頭。
倒是挺新鮮的。
老爺子為了謝時禮能找個女人可真是無所不用其能啊。
“嬈嬈,你待會去陪我看看禮服吧。”
盛泠嬈挑眉看她,揶揄道。
“這麼快就決定了?”
“嗯,畢竟機會難得不是嗎?”
說到這裡,雲芷悠語氣有些失落。
“你不是說讓我追著看看嗎。”
“怎麼樣?”
“不怎麼樣,人如其表,他好像真的不怎麼愛搭理我。”
雲芷悠皺巴著小臉苦惱道。
在追人這件事情上盛泠嬈確實有些經驗,但是要真是碰上了個硬茬子她也沒辦法。
“如果他一直這樣的話說不定有兩種情況。”
盛泠嬈像個愛情專家一樣科普。
“什麼情況?”
“要麼是真的不喜歡。”
“那第二呢?”
“心裡有人唄,還能為什麼?你以為男人都是和尚啊?”
想想謝司淵,她追他的時候或許是個和尚,但談戀愛之後吧那就不是了。
雲芷悠選的禮服是一款米白色的,襯得她整個人小巧嬌美,還讓造型師專門設計了一款造型。
本就是富家小姐長得漂亮,這麼一打扮更是錦上添花。
畢竟是上京第一豪門謝家舉行的家宴,多少富家千金都擠破了腦袋想過去,打扮的一個比一個精緻。
要知道嫁給謝家繼承人可是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謝家那麼大,資產不計其數,誰不想攀高枝啊。
謝家一般會很少對外接客,莊園可以用輝煌來形容。
莊園上上下下燈火通明,穿著整齊服裝的傭人來回穿梭著,漂亮的水晶吊燈閃著細碎的光。
名媛千金公子們衣著華麗,談笑風生,是真正屬於上流人士的宴會。
此刻。
瀾水莊園臥室。
此起彼伏喘.息聲交織,細膩的面板白的晃眼,女人伸出白皙的胳膊摟著男人的脖子同他接吻,下一秒被反客為主。
男人悶.哼一聲,十指交纏的手不斷收緊。
結.-束後,女人隨意挑起地上男士襯衫套上。
她個子有一米七,但骨架小,人也瘦,套上男士襯衫長到大腿上面,露在外面的面板白的刺眼。
細白的小腿上星星點點的痕.跡一直延伸到最神..秘的地帶,莫名的多了幾分旖旎的味道。
女人歪著腦袋,點燃一根菸,瞧著模樣有些失神。
謝時禮靠在床上,眯著眼淡淡的打量著她。
其實這麼多年她一直沒怎麼變,嬌柔嫵媚,風情萬種。
招招手依舊一堆男人前赴後繼的上前。
當年那群人罵她是狐狸精也並不是無跡可尋。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光,女人側目,狐狸眼微挑,嬌嬌媚媚的笑。
“聽說你爺爺給你弄了個什麼選妻宴啊,怎麼不去?”
她聲音帶著一貫的慵懶,聽不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這個女人向來把自己掩飾的很好,一般人窺不見她的真心,誰都一樣。
準確來說,沒有人能得到她的真心。
一個。
漂亮的。
女騙子。
謝時禮是這麼評價她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謝時禮眸子暗下來,眸底染上一層薄涼的寒意,語氣帶著不易察覺的嘲弄。
“這麼多年了,你倒是一點沒變。”
虞霧側目,笑得風情萬種。
“你也沒變,還是那麼的……厲害。”
她舔了舔唇,彷彿是在回味著什麼。
謝時禮臉黑了個透。
沒再理會她,起身往浴室走。
虞霧盯著他的背影,眼底的笑意更濃,又夾雜著一抹惆悵一閃而過,快點讓人捕捉不到。
謝時禮出來,隨後走到床頭櫃前拿出了筆和支票扔給她。
放在旁邊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誰打來的不言而喻,謝時禮直接把電話結束通話。
“要多少自己填?”
虞霧挑眉,白皙修長的手指夾著那張支票,心思也不在這,隨口問。
“多少都可以?”
謝時禮冷哼。
“那就看看虞小姐覺得自己值多少錢了。”
明晃晃的羞辱人的話,虞霧依舊沒有生氣,只是笑。
“謝先生體力這麼好,我花多少錢也找不到你這種級別的啊,這麼說是我賺了。”
“虞霧。”
謝時禮冷聲打斷她的話,眼神犀利的彷彿要把她生吞活潑一般。
“實話而已。”
虞霧起身,看著昨天被撕破的衣服有些頭疼。
“我要回去了,你這裡有女生的衣服。”
謝時禮瞥她一眼沒說話,虞霧反應很快,故作驚訝的捂住了嘴,眼底閃著星星點點的笑。
“不是吧謝時禮,你別告訴我你這麼多年連個女人都沒有,那這也太失敗了。”
“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虞霧不滿的嘖了一聲,嬉皮笑臉的。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