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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她有苦衷

望著姚若若震驚還沒回神的樣子,時子初笑盈盈的調侃道:“難道姚道友介意我惡名在外不願意和我交朋友?”

“怎麼會!”姚若若立刻反駁道,“我超喜歡你的!”

明知道時子初只是戲言調侃,但姚若若就是見不得時子初這麼自嘲。

為了表達自己的態度,姚若若分出三顆丹藥,然後將剩餘的丹藥遞過去。

時子初收起瓷瓶,眼角眉梢揚起著開口,“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

姚若若開心了,笑得十分可愛。

時子初有點手癢,她想挼一下姚若若的臉,那圓圓肉乎乎的臉,手感一定很棒!

看著姚若若那欣喜又嘚瑟的樣子,燕洲白心裡竟有些不爽。

明明是他先認識時子初的。

望著笑容明媚不少的時子初,他幽幽開口,“我竟不算是你的朋友?”

“燕道友當然算是我的朋友。”時子初笑容不減,“但若若是第一個願意和我交朋友的姑娘。”

溫溫柔柔的聲音帶著幼稚的炫耀,那種被重視、被在乎的感覺讓姚若若開心又害羞的紅了臉。

她暗戳戳朝著燕洲白投去一個炫耀的得意眼神。

燕洲白淡淡睨了一眼姚若若。

飯菜上桌,姚若若和時子初邊吃邊聊,聊著聊著就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一邊的燕洲白像是個背景板,插不嘴只能邊吃邊聽著倆人暢聊。

吃得差不多,姚若若向時子初發起歷練邀請,“這段時間的永夜森林正熱鬧,我想邀請時道友結伴歷練。”

燕洲白抬頭抬眸看去。

對上自家師兄詢問的眼神,姚若若甜甜一笑,“師兄也想去嗎?”

燕洲白盯著姚若若。

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小丫頭還有見色忘義的潛質?

“不行嗎?”平淡微涼的聲音反問道。

姚若若略過師兄,扭頭看著時子初,圓圓的大眼睛滿眼期待。

“好啊。”時子初彎眸笑著答應了,“我住在莊園,到時候直接過來找我就行。”

姚若若點頭。

吃過飯,還要去酒館的時子初提出告辭。

時子初離開之後,雅間裡只剩下師兄妹倆。

兩人的目光驀地對上,氣氛略顯怪異。

燕洲白啟唇,聲音帶著幾分嚴肅,“若若,時子初並非善類。”

看似規勸的話語,實際上什麼心思只有他自己知道。

望著似是擔心自己受騙的燕洲白,姚若若笑了。

她當然知道時子初不是什麼好人。

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那些謠傳的惡舉可能有誇大的成分,但也從而能窺伺幾分時子初的本性。

可這又如何?

再說了,她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

“師兄既知道子初不是什麼好人,為什麼不疏遠?”又甜又嗲的聲音攻擊力十足。

對上燕洲白平靜附有威嚴的目光,姚若若笑道:“師兄自小就多智近妖,而且最不喜兩面三刀的人,為什麼對子初這麼例外?”

“她有苦衷。”

望著燕洲白不似說謊的樣子,姚若若大為震撼。

師兄他是被奪舍了吧?

一定是吧!

“師兄,你真是……”姚若若有些無力吐槽,“你如今就像個昏君!色令智昏!”

燕洲白麵上沒有多少情緒波瀾,語氣也平靜,“你像個見色忘義的紈絝。”

師兄妹倆互甩刀眼。

……

這邊的時子初在酒館待了一下午,然後被略顯崩潰的老闆給“轟出來”了。

人生頭次遭遇滑鐵盧的老闆咬牙切齒道:“看著嬌嬌軟軟的一姑娘,結果這腰比我的後臺還硬!”

時子初心虛移目。

這個也不能怪她不是?

老闆氣哼哼的開口,“你明天再來!我就不信我教不會你怎麼扭腰!”

時子初笑容甜甜,乖巧可愛的說道:“好!姐姐辛苦了,明天給姐姐帶好吃的~”

面對嘴甜會撒嬌的漂亮小姑娘,老闆努力裝出來的火氣登時就沒了。

她笑著擺了擺手,“一天就會哄人,去去去。”

離開酒館,時子初拿出通訊符聯絡了一下星瀾。

等她到莊園門口,星瀾已經在那站著,看上去是等了一會兒。

“師父。”

時子初抱著雪姑快步走過去。

星瀾應了聲,等時子初靠近了就聞到了一股酒味兒。

“喝酒了?”

時子初誠實點頭,她騰出一隻手比劃著,“只喝了一點點。”

星瀾應了聲,並未多說什麼。

時子初帶著他往裡面走去。

又雙叒叕逛了圈莊園,時子初去休息,修改陣法的事情全丟給星瀾去做。

改好陣法,星瀾在主屋找到時子初。

見卷著被子側臥睡著還沒醒的人,星瀾走到床邊坐下等待。

等時子初睡醒,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師父。”

睡眼惺忪的時子初軟軟開口,聲音還帶著幾分睏意。

星瀾“嗯”了聲,他將手裡的陣法盤遞過去,“陣法和禁制已經改好,你滴血認主即可。”

時子初從被子裡伸出手。

見狀,星瀾從她指尖取了一滴血。

鮮血落在陣法盤上,陣法被啟用隱於地下,作為載體的陣法盤隨之消失。

“休息不好?”

低沉冷淡的聲音兀自響起。

時子初順著星瀾的視線看去就見角落裡的香爐。

香爐裡沒有嫋嫋香菸,但屋子裡的安神香味還沒有散。

“算是吧。”時子初淡定自然的爬起來坐著,軟著聲音問了句,“師父是在這休息一晚還是要回去了?”

星瀾低眸看著她。

一個字沒說,但周身的氣息卻是冷了些。

“我不是要趕師父走。”時子初朝他揚起一個笑臉,“我想出去吃點東西。”

星瀾起身出去。

時子初起床穿衣梳妝。

等收拾好出來,她走上去拽住星瀾的袖子往外走,“喬遷之喜,師父沒有給我賀禮。”

“幫你修改陣法不算?”

被拽著袖子的星瀾緩步跟上,周身的疏離消退了很多。

“這怎麼能算呢!”時子初鬆開袖子朝星瀾伸出手,“師父不許耍賴!”

星瀾一時半會還真想不到她缺什麼,遂伸手拍了下白裡透粉的掌心,“想要什麼直說就是。”

“沒誠意!”時子初指指點點。

自己討的和他要給的能是一回事嗎?

星瀾抬手拍了下她的腦袋,清冷如霜雪的低沉嗓音慢悠悠說著:“給靈石你會說敷衍,給丹藥法器功法也是同上,你說,我能想到什麼給你?”

被一通預判的時子初乖巧一笑。

望著裝乖扮可愛的時子初,星瀾悠悠開口:“又想獅子大開口?”

時子初搖了搖頭。

在星瀾流出幾分調侃的眼神裡,她板著小臉認真說著:“師父不能這麼想我,我還是很體貼的。”

體貼?

這兩個字和酒酒一點邊不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