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臺上的兩人打得有來有回,十分得勁,一人使劍,橫、縱,使出“梅花六劍”。聽到幾聲武器碰撞聲,對方用刀盡數擋下。
那人下場,又上來一個看起來十幾歲的少年。
“他咋又來了。”
“真是見怪不怪。”
“我倒是看好他了,啊哈哈”
下面議論紛紛。
雲揚剛想問來著,突然腦中出現一道古聲,緩緩說道:使刀老者叫楚門,他刀法極其好,雖比不上至高,但是在高手之中也是數一數二的。那少年叫餘溫,他喜歡刀,可以說瘋狂,發誓一定發明天下第一刀法。
而楚門可以說是餘溫的師父,不僅是對手更像是家人。
雲揚本想問更多,古聲消失,周圍彷彿變得空白,只能看兩人的擂臺,沒有了人的喧鬧。
“餘小子,你的刀法還沒好吧,不如回去練練吧。”老者以一種極其和藹語氣勸道。
少年擺了擺,拿起了刀。
“不了,楚老,我的刀只有歷練才能成長。”
少年眼神越發堅定。
“真的嗎,餘小子你還是沒懂,你的刀為何只有三招嗎。”
“不,楚老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好,我就來了。”
老者一招出刀,刀身帶風,一種嘯風繞其刀刃,極快的砍向少年。
少年眼神多了幾分震驚,但又很快安定下來,握緊刀柄,一陣刀之極意灌身,本能使出自己的刀。
老者一招刀刃從上至下砍來,由一分三,三刀道氣衝來,少年本能使刀擋下,但氣貫穿了刀,傷到了少年,少年身上多了三道傷口。
雲揚彷彿自己置身其中,自己就是少年,能感受少年的呼吸,能感受老者一種彷彿隔世的氣,自己離……很遠。
害怕,一聲聲鼓舞迴盪全身,“不要怕……不要怕。”
少年的刀意起,一種看不見的紅伴身周圍,普通刀式,橫、縱、劈,卻打著老者連連後退。
此時,少年已是滿頭大汗,老者也開始收自己的刀,也不準備再打了。
“看,又結束了哇”
“果然還是隻有三招哇。”
“那邊,倒是來倆人給他抬下去休息啊”
擂臺下的觀眾彷彿早已知道這樣,甚至不知何時在旁邊準備好的擔架,上擂臺熟練得將少年抬了下來,還準備好水。
場景變化,周圍一切消失,少年回到了家,是一個茅草房,但看起來很結實,房裡沒有漏水,漏風的痕跡。
看起來似乎只有少年一個人住,少年疲憊回到茅草房,突然一位中年婦女進來,她端了一碗肉湯,湯上飄了不少的肉沫,裡面還有小小的肉塊。
她放到少年面前。
“小余啊,累了吧,這是我熬的肉湯,你嚐嚐?”
“劉姐,多謝你,多謝你照顧我。”少年越發低沉。
婦女並沒有說話,只是寬慰摸摸了少年的頭,從身上拿出了嶄新的藥膏,敷在少年傷口處,做完叮囑一句“湯抓緊喝阿。”臉上笑笑。
剛才的老者很自然走進茅草房,幾個熱騰騰烤木薯扔到了桌子上。
“光喝湯,不吃東西,這可不行。”
“楚老!”
少年眼中先是一驚,後眼神失落般偏向別處。聲音有些低沉
“你又來了,可我好像……”
老者輕輕地伸手撫摸少年的頭,安慰道。
“沒事,你只還沒找到自己的道。”
老者接著寬慰道
“你也不需要追尋別人,當然,這也包括我。”
老者轉身走去,招手道。
“走吧,還是那原來地方練刀吧。”
轉眼之間,他們來到一處密林處,正綠的葉子被未知的風吹下,被劃成兩半。
兩人在無數的落葉之中練刀,少年的刀是一種直,劈向老者之時至始至終是直直走,又直回來,從不拐彎,如同少年堅信自己的路一般,一直走。
老者的刀是老練的,面對少年的刀之時,只是身姿抖動,刀身在少年的攻擊下彎曲,扭轉,如同一個橡膠一般,砍不斷。
不斷擋住少年,一個刀身斜挑,自然般卸下少年的攻擊,反攻而去。
不過一會,少年額頭上多了許多汗珠,癱坐下來。
“不行了,我得休息會。”
“這就不行了,看來還是我看錯了。”老者轉身就要走。
少年連忙起身阻攔。
“別走啊,我馬上就起來。”
老者已經走了大半路,大聲說道。
“好了!你就在那裡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情,我晚點再來。”
晚上到來,月光點點散在樹葉上反光,老者和少年又在樹林之中又開始他們的練刀。
少年一年又一年的練刀,慢慢長大,他白天就到別人打零工,掙錢,晚上和老者練刀,他的刀法一點一點的精進。
隨著時間再次推進,他的刀法開始慢慢超越了老者,隨著再一個晚上,老者還是少年練刀。
少年的刀依舊是直,不一樣的是刀魂,那是一把殺神的刀,還是原來一樣劈向老者,老者依舊是擋,只是老者的刀不再是橡膠,變得像紙,變得脆弱,常常刀被挑飛。
“我不行了。”老者失落的坐在地上。
“不,並沒有,楚老你還是原來一樣”少年拿老者的刀放到老者手上。
“是啊,你變強了,我還是老了啊,以後你就一個人開始練習吧”老者收起刀到開始往回家走。
“楚老……”少年看了看楚老,欲言又止。
“你啊,是時候讓我退休了。”老者又拍了拍少年。
“好。”少年似乎又決定了什麼。面上浮出微笑
兩人有說有笑,回到小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