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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並不平靜的夜

“你想多了,雖然我現在不能告訴你為什麼我會出現在王家,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王艾可絕對不是你想象中的那個關係。”

“行了!你趕緊回去睡覺吧!等過幾天我還需要你幫我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或許是因為前世的種種,最終顧陽還是沒有將絕情的話說出口。

然而這樣已經讓劉雅眼中的晶瑩徹底消散,整個人似乎也變得開心了起來。

“什麼事情,需要我提前準備什麼嗎?”

“嗯!事情暫時不能告訴你,你只需要知道對我對你的新公司都有巨大的好處就行了。”顧陽神情恢復淡然,想了想之後說道:“你提前聯絡幾名優秀而且信得過的剪輯師和配音師吧!至於其他的暫時不用準備什麼,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應該怎麼辦的。”

“好!剪輯我自已就會,到時候我親自操刀,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劉雅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

似乎能夠幫到顧陽,就能夠拉近兩人之間的關係一般。

又似乎能夠知道顧陽沒有和王艾可談戀愛,就已經能夠讓她興奮的睡不著了。

“你自已操刀就更好了。”顧陽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而朝著樓道外面看了一眼,見到有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笑著道:“那我們都先回去休息,這幾天你也先養好精神,過幾天可能要熬夜工作的。”

“嘻嘻!我不怕熬夜,只要能夠幫到你就行了。”劉雅莞爾一笑,趁著顧陽沒有還在對比兩世她的笑容區別的時候,飛快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快速朝著樓上跑走了。

“誒!孽緣。”

顧陽伸手在臉頰上面輕輕摸了摸,忍不住輕輕嘆了一口氣。

如果按照內心真實的感覺,如今的劉雅只要不走上前世的老路,絕對會成為他將來最有力的賢內助,但顧陽心裡卻是不敢往這方面去想,因為前世經歷的種種至今都讓他記憶猶新。

最後顧陽也只能是苦笑著搖頭走出了市政府家屬小區,開上自已的桑塔納朝著出租屋而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市政府小區的時候,二樓和三樓都不是那麼安靜。

三樓。

劉宋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滿臉雀躍走進門的女兒,有些調侃的笑道:“喲!這是得到自已想要的答案了?”

劉雅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緋紅,嬌嗔道:“爸,你在說什麼呢?我睡覺去了,不理你。”

說完就扭頭朝著自已房間小跑了進去。

劉宋看著她的背影臉上的笑意忽然收了起來,輕輕的嘆了一聲,“誒!我這傻丫頭,看來是一頭陷進去了。”

說完他也起身朝著臥室走了過去,只不過神色顯得有些凝重而已。

二樓。

王艾可正趴在床上發呆,時不時拿起手機回兩條訊息。

如果認真看的話,能夠看得出來她是在和朋友發簡訊聊天,只是內容就有點……

王艾可:“哎呀!蘇蘇,我真的太煩了,你說為什麼呢?為什麼他突然就變成了我弟弟呢?”

蘇蘇:“哈哈!可可這是思春了啊!不過你不是一直希望自已有個弟弟嗎?正好完成了你兒時的夢想,哪天記得來回來讓我也欺負一下弟弟。”

王艾可:“你滾!我弟弟只能我一個人欺負,你一邊玩去。”

蘇蘇:“還是不是好姐妹了?咱們說好了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呢?現在有了弟弟就忘了姐妹是吧?”

王艾可:“哎呀呀!不和你說了,人家現在煩著呢!”

蘇蘇:“你弟弟帥不帥,要不姐妹幫你內部消化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王艾可:“還說我發春,我看你蘇蘇才是真的發春了,要不我把我們市紀委的門衛老劉介紹給你,人可好了。”

蘇蘇:“友盡!咱們今天開始割袍斷義,明天我就去你們傑陽,我要把你弟弟從你身邊搶走。”

王艾可:“哎呀呀!我現在真的好煩啊!你就別開玩笑了。”

……

王艾可雖然嘴裡說著很煩,但她此時一對小腳丫卻是正在空中不停的晃啊晃,似乎是心情好了不少。

只不過她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是在思考什麼,也有可能是在考慮蘇蘇的那個建議。

畢竟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是她王艾可以前說的……

閻馥莉房間。

閻馥莉正靠在床頭和王拓土打著電話,“老王,小陽那孩子就是這麼說的,當時給我都狠狠震驚到了,這簡直就是天生當官的料子嘛!”

“你就別王婆賣瓜了,這話不只有你一個人和我說過,當初漢江也說他是政治天才,不過那時候我還不太相信,今天聽你這麼一說倒是覺得他的確是非常優秀了,甚至比起很多大院子弟都要優秀不少。”王拓土語氣顯得有些鄭重。

“那可不!你也不看看小陽是誰的孩子,當初我姐和姐夫有多優秀你又不是不清楚。”閻馥莉有些小驕傲。

王拓土反而是變得吃味了起來,“那可不!當初北大才子顧叢雲的大名誰不知道,就連老首長都誇過的人,那時候要不是你姐和顧叢雲兩情相遇怕也沒有我什麼事情吧?”

顧叢雲就是顧叢臺的本名,寓意是風從虎、雲從龍,所以他還有一個弟弟,顧叢風。

“王拓土!!!”閻部長髮出音波警告。

王拓土瞬間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姐夫那邊有沒有說什麼時候願意回四九城去看兩家的老爺子?”

“沒有!他那性格我估計這麼多年也沒有變,如果肯低頭的話當初也就不會帶著我姐私奔了。”閻馥莉有些嘆息,也有些擔憂。

顧家老爺子的情況她並不是很清楚,不過過年的時候聽人提起過已經臥床不起了。

至於她的父親這幾年雖然看著還算硬朗,可身子骨也是不太好,都是戰爭年代留下的那些傷造成的。

王拓土的情緒也被她牽動了,輕輕嘆了一口氣說道:“唉!實在不行咱們就想想別的辦法,都是嘴硬心也硬的性格,只有咱們這些人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