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的第一眼就是哥哥溫柔的眼睛。

和以往無數次一樣，暖和的手貼在她的臉頰，輕聲叫她。

只是和往常不一樣的是，在她迷糊想要再睡一會兒的時候，哥哥並沒有妥協地離開，而是貼合著她的嘴角吻了又吻。

“小可…小可…”

纏綿地在她耳邊呼喚，弄得她一點睡意也沒有了。

蘇可：“……”

把他的臉推開，“我起來了。”

起來了也不消停，一定要每一步都由他打理，以前做得得心應手，現在更加沒有顧忌，幫她洗臉看著她可愛也要親，握著她小腿為她穿襪夾也要仰頭親她，還有她的小腿，從粉嫩的膝蓋骨就要一路吻下去，直到腳踝。

親在兩個小圓骨頭上，蘇可別扭的，甚至想一腳踢在他臉上，抓著床單，只覺得被他吻過的半邊腿都是癢的。

“哥…！”蘇可不滿地叫他，“早八要遲到了…”

蘇梁這才放開她，將長襪給她套上扣好，再給她穿上短褲。

比襪夾要高一些，短褲與長襪間露出一點腿縫，白皙柔嫩的，壓在床上肉肉的，白花花一片。

蘇可抬腳踢了踢他，“鞋子。”

蘇梁才反應過來，握住她的腳腕幫她穿鞋。

等到蘇可要站起身，按住她，變態一樣滾動喉結，問道：“小可，哥哥可以親親你嗎？”

蘇可莫名看他，剛才親那麼多回都沒問她，現在來問她做什麼？

移開視線，“隨便你。”

等到的卻不是他落在臉頰或是嘴唇的親吻，而是抓住她的腿彎，別開一點，側臉到裡面去親。

“等…！”

蘇可驚了，被他叼住裡面的肉，曖昧地含了含，舔了舔，抓著他的頭髮才拉開，好歹沒留下印記。

眼角都紅了，咬牙道，“哥你幹嘛？”

蘇梁抬頭露出被她迷到神魂顛倒的臉，眼睛都彷彿蒙上一層霧，湊上來，曖昧道：“小可不是答應了哥哥嗎？”

蘇可微微瞪大眼，不知道老實木訥的哥哥居然還會說出這種話，故意調情一般。

“我要去上學了…！”

不理他最好，要理他，他肯定更來勁。

這麼說完，蘇梁果然正常了些，揉揉蘇可的腦袋：“好，哥哥送小可去上學。”

根本不用，本來就住在學校裡，但還是牽著她的手把她送到教室門口，還好是大學，小情侶也多，他們這樣手拉著手倒也不奇怪。

下課又來接她，把她的課表摸得清清楚楚，一點時間也不錯過。

寢室也幾乎不回了，每天晚上都睡家裡，被哥哥堵在牆角親吻，滾燙的、粘稠的，全是哥哥的味道。

不知疲憊一般，夜晚到家裡就抱著她，捧著她的臉親吻，讓蘇可踩在他腳上，攬住蘇可的腰，一步一步壓至牆壁。

蘇可皺眉，想將他推開，他太高了，不喜歡和他站著親吻，剛開始他還會顧及著她彎腰低頭吻她，吻到盡興就會忘記，託著她的腰要把她抱起來，她踮著腳都有些夠不著，每一次都難受死了，腰也被迫支撐著。

被她抓著頭髮扯開控訴後，就握著她的腿彎挎在腰上，有時整個抱起，蘇可只能夾住他的腰，承受他的吻。但每一次都害怕得不行，親吻間不停壓向她的身體，所以自然也就無法忽視的滾燙。。

後來乾脆規定只在床上吻了，於是進門就攬著她進臥室，踩掉鞋子，襪子都沒脫，就被他壓在床尾，抵在牆上，高大的身軀能將她整個覆蓋。

曖昧的，吮吸的水聲，吞嚥著，身體抵進她的腿間，有時雙手挎住她的腿彎，於是從他身後只能看見蘇可細長的裹著黑色棉襪的小腿，被掛在兩邊，一晃一晃。

被欺負慘了。

蘇可怎麼也沒想到，怎麼會變成這樣，早知道就不答應他了。

本就被溺愛的妹妹，更加嬌慣，慣的脾性都出來了，也或許是真的被欺負慘了，泥人也有三分脾性。

瞪著他，完全沒有了以前的乖巧懂事，不會再說什麼心疼哥哥的話，騎在他的頭上，沒有任何顧慮地使喚他。

蘇梁反而更開心，被她罵了也開心，被她揪著髮尾也要抵在牆頭吻她，抿吻她，“好愛你，好愛你小可…”

蘇可被吻得只能發出低聲的喘息，放開了才咬牙切齒道，“畜牲…！”

卻對上他興奮到紅了的眼，又是一輪親吻。

……

週四的最後一節課上到晚上九點四十五。

蘇可和同專業的室友說了再見後，出教室門就看見站在走廊的蘇梁。

和剛來城裡完全不同，穿著一身高定，修長的風衣掩去了他過分健碩的身材，顯得整個人有種上流人士的斯文。

但蘇可很清楚，他那楚楚衣冠下，藏著的是怎樣一個敗類。

“小可。”蘇梁朝她走來，自然地牽起她的手。

從牽起她手的那一刻，他那紳士的風範就完全遮掩不住他的本性了。

寬厚的手掌從她的手背覆蓋上，插入她的指縫，握住。

這樣的握法，完全掙脫不開，蘇可別扭地藏在身側，還好是晚上，也看不太清。

瞪他一眼：“還在學校呢…”

“小可…”他彎下腰來，湊近似乎想親吻她的眼角，又被她瞪了一下，才抑制住。

直到到了無人的小路，只有路燈昏黃著，蘇梁低頭看她，撒下糖霜的小可。

“小可…”

蘇可疑惑看他的時候，他已經壓下來了，抱著她的肩膀，還沒碰上就已經先伸出舌頭，急切地、含住她親吻。

他好像格外興奮，比以往更加用力，蘇可腿都軟了，臉也羞得飛紅，就怕這裡什麼時候冒出個人來。

偏頭換氣都被他追上，完全說不出話來，被欺負得只能撐著他的肩膀，眼角流出歡愉的淚。

到最後他才放開她，側臉細細吻她的眼角，順著臉頰，將她的淚痕吻去。

蘇可終於可以大口呼吸空氣，晚風吹來，莫名地，嗅到了茉莉花香。

學校有種茉莉嗎？蘇可茫然，但親吻後還遲鈍的頭腦，給不了她任何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