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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兔子掉入狼的陷阱(4)

蘇可只是想裝一裝的,誰知道迪維一直守在外面,也不知道紗制的床簾能擋住多少,只能趴在洛爾肯身上偽裝親密。

她的角度都能看見洛爾肯脖頸爆出的青筋,似乎忍到了極致。

他渾身硬梆梆的,躺他身上像躺棺材板上似的,蘇可無聊地望著他,就見他的頭頂,兔子的耳朵,因過長而抵在床頭上,向兩邊分開,有種折耳兔的即視感。

他的耳朵又大又長,毛絨絨的,是與他外貌極為不符的淺粉色,看上去很好摸,像小時候的毛絨玩偶。

沒忍住,蘇可伸手去抓,兩隻耳朵被她一起抓進手裡,和想象中差不多的手感,軟軟的,還有點韌道。

蘇可揪著他的耳朵玩得不亦樂乎,直到壓在他臉上的腹部上方突然傳來一點點溼,蘇可起身看他一眼。

他的表情毫無波瀾,彷彿剛才什麼都沒發生,被揪著耳朵當玩具玩也沒什麼反應。

蘇可直起身,姿勢就由趴伏變成了跪坐,她低頭,捻起自己的衣角,果然見自己的絲綢襯衫上,胸部向下的位置染上了一點溼。

大概是不小心弄上的。

只是一件小事,但蘇可並不打算放過他,揪著自己的衣服,臉上冷漠:“你弄髒了我的衣服。”

蘇可坐在他身上,從上往下地蔑視,誹謗他:“不愧是發情的兔子…”

卻不是誹謗。

小狼那樣壓在他身上,是聖人也忍不住吧?又香又軟,鼻子裡滿是她的暖香,比昨晚的香薰還曖昧,抓著他的耳朵,兔子最敏感的部位,肆意的揉捏,絲毫沒有意識,還那麼壓在他臉上。

絲綢的棉質,下面軟軟的肚皮,就在他嘴邊,他只要稍微伸出舌頭就能舔到,從昨天起就沒有進食,為了偽裝得更像故意吃了一點毒草,現在早就餓了,那麼香甜就在嘴邊……

洛爾肯盯著她,她故意扯出他的“罪證”,因這個動作,衣服被牽扯起少許,裸露出一點白嫩的肌膚,一截腰腹若隱若現。

“抱歉…”他沒忍住坐起身,環住她的腰,兩人的距離更近。

“抱歉,”洛爾肯低頭看著蘇可,手指捏上她的衣服,那一處溼潤的地方,“我會將它洗乾淨。”

他頓了頓,開合的嘴似乎往下吞嚥著什麼,氣息略微有些滾燙:“或者,您想怎樣處罰我?”

……

迪維從地下室回來,身上多了幾道傷口,今天下手有些重,手背上不小心留下了一道口子。

他輕輕撫摸,突然妄想,公爵大人會不會因此而心疼?

懷著莫名的心理,他沒有處理這道傷口,而是任由它裸露在外,回到房間換好衣服後,迪維再一次來到公爵的臥室。

臥室門緊閉著,他有種不好的預感。

沒有硬闖進去,他敲了敲門:“公爵大人,您醒了嗎?”

裡面沒有聲響,他再次詢問,這時,能聽見裡面隱約傳來少女的聲音,不知道在說什麼,帶著點笑意。

迪維的背脊瞬間發涼。

他突然有些不敢面對,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擾了公爵大人。而他更怕的是,如果真的見到不堪的場景,他可能會忍不住當著公爵大人的面殺人。

“進來。”公爵大人的聲音。

迪維深吸一口氣後,推門進去,與他想象中不同的畫面,但仍讓他目眥欲裂。

只見蘇可騎在洛爾肯頭上,雙手抓著他的耳朵,像駕駛馬一樣指使著他。

兩隻又白又嫩的腿,還沒換衣服,於是裸露著,靠在洛爾肯身前,被他握住腳,手掌完全覆蓋,甚至曖昧不清地摩挲著上面的圓骨頭。

為了向他展示,蘇可還故意指導著洛爾肯到他面前來。

迪維眼睛都要被氣紅了,又嫉妒又委屈。明明公爵大人以前只會和他玩的,也說過以後也只會和他玩…

結果洛爾肯出現,怎麼就變了卦?才一天而已,就這麼親暱。他都沒有直接這樣握過公爵大人的腳,每次都是小心地、只敢觸碰她被布料包好的小腿。

“公爵大人,”他沒忍住,又犯了昨天的錯誤,“您這樣於理不合。”

“有什麼不合的?”見他生氣了,蘇可更來勁,晃了晃腿,怕她掉下來,洛爾肯只能抓得更緊。

往前扯,於是少女更貼近他,大腿壓在他脖子兩側,肉肉的,他側頭就能親到細膩的腿肉。

自以為高傲刻薄的公爵,卻不知道他怎樣故意轉頭,佔了她多少便宜,那一點大腿肉,還是內側最柔嫩滑膩的部位,被他反覆研磨,還好忍住沒有吮吸,不然早就青紫得嚇人了。

一點也不懷疑,光著腿和腳,掛在他身上,不知道已經被他撫摸透了,細白纖弱,但肉意外多,握上去彷彿要溢位來,不食肉的兔子都忍不住口水氾濫。

可惜,如果不是迪維闖進來,他還能和小狼玩得更久,玩得更花…他隱約能感知到,小狼好像故意想激怒他、羞辱他……居然用這種方式…

故意攥著小狼的腳,甚至偏頭輕輕地吻,看著迪維皮笑肉不笑的嫉妒嘴臉,微微眯眼,心裡爽快不已:

不會看主人心思的廢物就趕快淘汰吧,能在小狼身邊待那麼久都是小狼的仁慈,居然連主人的慾望都不能滿足…

想到他們那些時光,他錯過且無法改變的時光,就同樣嫉妒得發狂,眼神幽幽。

這只是第一天,從今天起,我會把小狼身邊所有的位置,一一霸佔。我才會是小狼最親近的人,無論是下屬、武器,還是情人、“愛寵”。

迪維看見洛爾肯眼中的挑釁,以及與他同源的、對蘇可的慾望,想要成為“最”的那個慾望。

他向前兩步,到蘇可身前,抬頭望她,在她身邊服侍那麼多年,早就摸清了她的喜好,狼的耳朵偏生像狗一樣往兩邊折起,眼淚說來就來,眼睛潤潤的,又可憐又委屈:

“可是公爵大人,您不是說,只會騎我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