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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這時候,他竟敢納妾?

“什麼老大,這是軍營,我可是提督。”

那三位一愣,“老大,我們這玄武大營已經一年多都沒有提督了,你可是侯爺,怎麼被調到這裡來了?”

孫修臉一板道:“叫我提督大人或樂安侯,不準叫老大了。”

三位忙端正了神色,行禮道:“參見樂安侯。”

另幾位聽到鼎鼎大名的樂安侯調到玄武大營,也馬上行禮。他們知道,樂安侯現在可是朝中的紅人,在勳貴中,僅次於國公。

可以說是侯爵之首,也不為過。而且他又是國舅。他要是施軍法,家裡的長輩絕對不會吭聲。

何況我們這些人不是庶子就是旁系,搞不好殺了我們,家裡人都不會說什麼。

“參見樂安侯。”

孫修這才緩了緩臉色,“怎麼就你們這幾個軍官在這裡?其他人呢?”

一位校尉道:“侯爺,我們玄武大營只有五千人,所以沒有參將。”

“五千人?怎麼就五千?按編制,這裡不是應該有一萬人嗎?難道有人吃了空餉?”

“是這樣的,侯爺也知道,在這裡的都是什麼人?都是別的營不要的人,從建軍起。我們這裡從來沒超過五千人,所以也就沒有參將了。”

“算了,五千就五千吧!那按編制,營尉統五百五十人,校尉領一千一百人,可這也不夠啊?”

“這個……。”

“你知道一句話嗎?新官上任三把火,對於軍隊來說,後面一句是什麼,你知道嗎?”

“什麼?”幾位軍官疑惑的問。

孫修一臉猙獰,一個字一個字的道:“殺、人、立、威。”

旁邊的關家兄弟鑔鑔的一聲,很配合的抽出腰間長刀。

幾位軍官一看這樣,臉色大變,雙腿發軟,說話的校尉,當場就跪下來了,只有另一校尉面色如常。

孫修看著他道:“怎麼?你認為我不敢?”

那校尉道:“一營主帥按軍法殺人,怎麼會不敢?可我沒犯軍法啊!自然不用怕了。”

孫修有了興趣,示意關家兄弟收刀,“想不到玄武大營還有沒犯軍法之人?報出你的姓名。”

“末將趙鋒,司職校尉。”

“你沒有犯過軍法?”

“沒有,如果我犯了軍法,以我這脾氣,早就死了。”

“想不到玄武大營,還有你這個奇葩。不過我會讓人查的,你可別看我年輕,想糊弄我。”

也不顧別的人,對著趙鋒道:“你說,剩下的軍官哪去啦?”

“一名校尉生病臥床,在家休養。一名今天納妾,還有一名祝賀去了,有些營尉也去了。”

孫修呆了,長期臥床,也就算了。另兩位明知道新提督這幾天要來, 不在軍營裡等著,還敢去納妾?這是看不起我嗎?

這真是叔可以忍,嬸不能忍。

“那娶妾的校尉是誰?另一位又是誰?在哪辦酒。”

“玉城侯之子彭治,另一位是雄勇侯的兄弟夏長,在臨風樓。”

孫修看了趙鋒一眼,心想,說了這麼溜,好像都準備好了告狀一樣,這傢伙肯定與他們就矛盾。

“你在營中,整理營務,把大營重新整頓好。我去看看他的小妾長得漂不漂亮。”

“是,侯爺。”

說完,拉著那三個以前的跟班去找那兩個校尉算賬去了。

在路上,孫修打聽了一下玄武大營校尉的來歷和他們之間的關係。

原來,玄武大營一共五名校尉。趙鋒可是一員驍將,在邊境也是屢立戰功。

可惜情商不高,得罪了參將,連他們的提督,他也不是很給面子,所以,就被他們的提督給扔到這裡了。

另一校尉也不是生病,是被納妾的彭治和夏長暗算了,才臥病在床,已經有七、八了。

這位校尉叫谷政,可以說是愛兵如子,戰功赫赫,手下人都願意跟著他。

但為了手下人的事,觸怒了提督,也被踢到了這裡。

趙鋒和那谷政都是被別的營排擠下來的。所以,關係非常不錯。今日趁此機會,也就告了那兩人一狀。

最後一名校尉就是大堂上,被孫修一句話嚇的跪下的人,他是牆頭草,風哪邊吹,他就往哪倒,素有佛系校尉之稱。

孫修聽到佛系校尉,也是有點好笑,看來不管什麼職業,都有佛系之人。

玄武大營最囂張的就是彭治了,不然他也不敢暗算了谷政。

只因為他是玉城侯的嫡子,另一個校尉夏長也是勳貴子弟,但不是嫡子,所以只好跟著彭治混了。

“原來如此,看起來玄武大營蠻複雜的嘛。”

“是啊!老大。不過,你帶這麼多的人去臨風樓,不太好吧?畢竟都是勳貴子弟。”

“有什麼不太好的?我作為他的上司,下屬納妾,我帶著兄弟們為他祝賀,不好嗎?”

三人見孫修陰著臉,帶著身著鎧甲的親衛,你說要去祝賀,也得有人信啊!三人嚥了唾沫,為那兩位校尉祈禱。

來到臨風樓,孫修手一揮,關家兄弟就帶著親衛衝了進去。一陣鍋碗瓢盆聲,夾雜著怒喊聲從樓中傳來。

等到親衛們控制了場面,孫修這才下馬,悠悠的走了進去。

關雷上來道:“侯爺,他們在二樓包間,一樓是賀喜的賓客。”

孫修點點頭,到了二樓,關雷推開門,看見包房裡站著一排人。

孫修來到在主位,關雷拍了拍椅子,孫修這才坐下,他傲氣十足,頭呈四十五度角。

“今天誰納妾啊?怎麼不叫我?難道看不起我嗎?”

“你是……。”一個臉上帶有憤憤不平的人道。

孫修理都不理,關雷道:“玄武大營提督,樂安侯在此,還不趕快拜見?”

眾人一聽,樂安侯?馬上收起了臉上的不平之色,連忙拜見孫修。

“哪一位見彭治?”

剛才的人道:“玉城侯之子,校尉彭治參見樂安侯。”

孫修的眼睛往下瞄了瞄,一個臉色青白,身材消瘦,約三十多歲人站了出來。

“你就是彭治?”

“正是末將,不知樂安侯已調入玄武大營,未能迎接,還請恕罪。不如趁此機會,末將重開一桌酒席,恭喜樂安侯任玄武大營提督。”

包間裡的人也都點頭稱是。

孫修冷笑一聲,一拍桌子,“今天末到休沐期,你是校尉,應在軍營內,又沒有請假,怎敢在此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