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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要我寫,沒門

以後的日子,錢宗就按孫修的計策操作。也不在串聯文臣了,好像認命了一樣。

也不回府了,早上去宮中,服侍錢立,藥端來,都要親自嘗一口,試試溫度高低,再給錢立服下。

也不再說兄長錢鈞的讒言,只和錢立回憶起小時候,父子情深的話題,王后也已經知曉了計劃。

為了兒子,也在旁邊幫腔,讓錢立的心情好了許多,病也彷彿也好了不少。

晚上,錢宗也回到廟中,刺血寫經,為國主錢立祈福。

這錢宗可一點也不馬虎,他可不敢用別人的血。要是被錢立發現了,發現受到了欺騙。不用大王子下手,自己就會被錢立幹掉。

寫好帶入宮中,為錢立祈福。錢立本來也是很疑惑。

自己的二兒子自小膽小怕事,見了血,頭都暈的人,他能為了我刺血寫經嗎?

錢立也暗中派人去廟中檢視,發現錢宗確實用的是自己的血,這才收起了疑心,為錢宗的孝順而感慨。

於是乎,看錢宗越來越順眼,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多,心中的天平,也就慢慢的偏向了錢宗。

但錢立心中還是認為大王子錢鈞,是繼承國主之位的最佳人選。

可和錢宗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一些話也就從宮中慢慢的傳揚出去。

今天是國主給二王子賜宴,後來幾天就是兩人在宮中閉門密談,再後來,就是國主準備立二王子為儲。

這些話讓大王子錢鈞越發焦躁,和武將的聯絡更加頻繁。

也有人勸諫錢鈞要穩住,那只是流言,只要自己不犯錯。以國主的英明,國主之位一定是大王子的。

可錢鈞疑心太重,不敢把國主之位壓在錢立的英明之上。

萬一他老糊塗了,把國主之位讓給了王弟錢宗,那自己哭都找不到地方。

於是,在錢鈞的聯絡下,南越國的部隊調動越來越頻繁了。

這時,孫修已經坐著船向京城而去。回到京城,頭一件事,當然就是向寧皇復旨。然後,就是去接老婆。

當初,為了不讓自己行蹤洩露,故意將老婆罵回家。這樣才好,讓替身帶著一群女人到處遊玩,自己好潛入南越。

到了張府,張嗣成是閣臣,當然知道孫修去幹什麼了?可他也不能和女兒說呀!寧皇說過了,訊息洩露出去,一律處斬。

他看見女婿的苦瓜臉,也是一臉同情。這個為了保密,我不能明說, 只能為你敲敲邊鼓,主要的還是你自己搞定吧!

最後,在孫修的死纏爛打,張嗣成夫婦的勸說下,再加上了上元圖,張若有了足夠的面子,才和孫修回府了。

因為張若要是再不回去,他爹張嗣成可就要把上元圖收歸已有了。

張若心想,那畫,可是相公給我的,是絕世名畫,是孫家的。給了你,這圖不就姓張嗎?不行!

一部妥妥的霸家女形象,讓張嗣成悵然若失,當年的小棉襖哪去了,連一幅畫都不給我了。

朝中,孫修回來了,都察院卻發起了彈劾孫修的浪潮。

柏良平上次吃了一大虧,這次孫修帶著一群女人,到處遊玩。

這分明是損害朝廷命官的形象,這分明就是紈絝子弟嗎?

如果你還是太平侯爺那我就不說了,現在你可是有職位的。

掛戶部尚書銜,都督府總督,這個都是二品官。你掛著二品官的銜,幹紈絝子弟的事?這能忍嗎?孰不可忍?必須罷官,撤職。

於是,柏良平一聲令下。吳濤帶頭,都察院的彈劾不是一張一張的內閣飛去,而是一疊一疊的向內閣砸去。

這讓四位閣臣一臉苦笑,這些噴子,又不能向群臣解釋。

只好委婉的勸說孫修寫個謝罪書,讓這都察院掙回點面子,我們再壓一壓也就行了。

結果,孫修對那個謝罪書,嗤之以鼻。拿著第一份柏良平的彈劾奏章,醒了醒鼻涕,隨後一扔,揚長而去。

意思是,要我寫,沒門。我這可是為國辦事,你們要是敢罰我,我們就去皇上那說理去。

最後,內閣四人見兩方都是不肯讓步,寧皇也只是在奏摺上批示,朕知道啦!就一言不發了。

沒辦法,內閣四人也只能摸著鼻子,裝作不知道,任憑都察院如何催促,就是不知道。

南越國。

南越大王子武郡王,錢鈞終於忍不住了,他懷疑國主錢立已準備傳位給錢宗。

因為這幾天。他發現錢宗的臉色是越來越好,和他見面,也無平常那麼畏懼了。甚至眼中還露出絲絲的得意之色。

而他和錢立的關係越來越緊張,在一次會面中,錢立向他問起部隊調動之事,讓他大為緊張。

只得支支吾吾的搪塞,讓錢立大為不滿,將錢鈞逐出宮去。

後來,還讓錢宗去代為去太廟祭祖。這可是世子才能乾的啊!

這些讓錢鈞徹底失望了,為了搶回王位,他決定逼宮。

郡王府中,錢鈞召集了部將,正在商議。

“大王子,你決定了,真要這麼幹?”一位將軍問到。

錢鈞道:“決定了,前幾天,父王向我問及了軍隊調動的情況,還訓斥了我一頓。

現在情況越來越壞了,老二天天去宮中,裝的出一幅孝順的樣子。

父王竟然讓老二代父祭祖,這可是世子才能乾的啊!

讓父王對他越來越滿意,我看過不了多久,他應該就會讓我交出兵符。”

一位幕僚阻止道:“大王子,我還是認為不能妄動。以國主的英明,他是不會讓二王子繼位的。

現在正是五國並立之時,最需要能打仗的君主,而大王子就是。

如果在和平之時,二王子是最好的選擇。這一點,國主不會不清楚。我們還是等一等,看看情況再說。”

錢鈞怒道:“我等不了了。你怎麼知道父王會不會老糊塗,將王位傳給老二,特別還有那賤人在幫腔。”

幕僚大驚,“大王子禁聲,那是王后?”

“什麼王后,要不我機靈,我早就死在他手裡了。你們不知道嗎?當年在宴會中,我喝了她一杯酒,就中毒了。

要不是我強撐著回到府中,請太醫治療,我早就成了一堆白骨。當時,我可是昏迷了三天三夜呀!

現在,父王重病,頭腦也不很清楚了。她肯定會老二一起進我的讒言,萬一父王信了呢?

將位置傳給老二,那我們都將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