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司御將軍府自願上交所有的財富,只求陛下可以饒我們一命。”
“饒你們一命?哼!晚了。我要是饒了你們,那麼其餘的人都會認為寡人只是一個做起事來雷聲大,雨點小的慫包而已。
更何況,寡人要是饒了你們司御將軍府,那麼誰來做寡人那隻用來殺雞儆猴的那隻雞呢!”
顏思語的話音剛落,這些跪在地上的眾人全都趴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求饒了起來。
看著這一大片磕頭求饒的人,顏思語劃拉著手裡的長槍,在地上發出陣陣刺耳的摩擦聲。
長槍在地上摩擦發出來的聲音,讓跪在地上的人們臉色瞬間就變得蒼白了起來。隨之而來的,則是他們接連不斷的求饒聲。
“司御將軍府的家業並不大,那麼這麼多的人裡,全都是司御將軍府裡的人嗎?”
“回陛下,草民李蟬,只是司御將軍府的一個小門客,並不是司御將軍府裡的人。
草民和司御將軍府沒有任何關係,求陛下開恩,饒了草民吧!”
“噢!一個門客,這扯起關係來,的確是不算司御將軍府的人。
可是,要想寡人饒了你,那麼你得拿出一點誠意來從而讓寡人可以饒了你。
比如說,司御鴻想要造反的證據。有功,寡人才會賞。有過嘛……”
聽著顏思語若有所指的聲音,這個叫李蟬的女人連忙磕頭說道。
“陛下,草民的手上有司御大將軍府想要造反的證據。只要陛下能饒了草民,草民願意不僅願意交了物證,也自願做這個人證的。”
“噢!是這樣啊!勇於揭發妄想覬覦我顏國江山的人,寡人不僅不會傷害你,還會獎賞你。”
“多謝陛下,多謝陛下饒命。”
隨著李蟬的道謝聲,原本跪在地上的眾人,連忙開口求饒著,說自己的手上有司御將軍府造反的證據,以期望顏思語可以饒他們一命。
“各位,但凡手裡的司御將軍府造反證據的人,寡人不僅不會殺你們,還會獎勵你們的。
畢竟勇於揭發了司御將軍府造反的證據,對於顏國有大恩,事後寡人一定會好好的獎賞你們的。”
隨著顏思語若有所指的聲音,人群中趴出來求饒的人更多了。
看著這一切,顏思語的臉上全都是冰冷的笑容。她大步走到那個中年男人的面前,把手裡的長槍狠狠的插在他的面前,冷冷的說道。
“傳寡人命令,司御大將軍司御鴻大量囤積兵器和財富,想要以此造反。
現在人證物證俱全,不容反駁。造反之罪,不可饒恕。要斷其禍根,必先滅其三族。
現在逮捕司御將軍府的三族,全都拉到外面斬立絕!”
顏思語如此殘酷且冷漠的聲音,直接嚇暈了一大片的人。同時,求饒的聲音也更大了。
“來人,直接把他們給我關到天牢裡,三日後問斬。”
“遵命,陛下。”
“再傳寡人的命令,參與了造反,但是自願捐出自己全部身家的官員們,寡人可以饒他們一命。
否則,司御將軍府的下場,同時也是他們的下場。”
“遵命,陛下!“
語畢,顏思語便拉著身邊晏溫的手,大步的朝著將軍府外面走去。
“陛,陛下這麼做,是為了讓那些文武百官們自願交出全部家業嗎?”
“當然了。如果不是為了這些錢,寡人何必要滅了他們的三族呢!
不過,寡人要殺了他們,可不止是為了錢,更多的是為了震懾朝臣,以此來讓他們給寡人乖乖的聽話罷了。
只有這些朝臣們聽話了,不再違背寡人的命令了,那麼顏國的江山,才能更穩固。”
“可是陛下,你這麼做不怕失了滿朝文武的心嗎?”
晏溫跟在顏思語的身邊,忍不住輕聲詢問道。
“怕他們?”
顏思語回過頭捏了捏晏溫胖乎乎的臉蛋,輕笑道。
“晏溫,你姐姐我是一個女帝,而那滿朝文武也只不過是我的看門奴才罷了。
對於一個個奴才,我要是用的順手了,那麼我不介紹給她們幾分體面,讓她們可以在外人的面前耀武揚威。
可如果我的奴才膽敢欺騙我,做出奴大欺主的事情,那麼我不介意處理了這些奴才,然後重新換一批聽話的來。
如果我連一些奴才都處置不了,那麼我這個女帝算是白做了。
行了,這裡的事情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禁衛軍自會處理。
我們現在先去看看楚仁和苦竹他們。他們帶那麼少的禁衛軍,也不知道處理的怎麼樣了。”
語畢,顏思語拉著晏溫的小胖手就準備離開。可是她還沒走幾步,她的手就被人給拉住了。
“晏溫小胖砸,怎麼不走了?”
對上顏思語疑惑的眼神,晏溫咬著下唇。過了半晌,他才抬起頭看向顏思語道。
“陛下,那,那我們和鳳君呢!那我們也是你眼中可以隨意販賣殺戮的奴才嗎?”
對上晏溫期待的眼神,顏思語都忍不住輕笑了起來。
“小溫子!”
“陛下……”
看著晏溫表情懨懨的樣子,顏思語走到他的面前。然後伸出手,在他胖嘟嘟的臉頰上就是輕輕的一扯。
“疼!陛下我臉疼!”
看著淚眼汪汪看著自己喊疼的小胖墩,顏思語有些無可奈何的鬆開了手。
“小溫子,你和鳳君可是我的夫郎,不是我的奴才。你們是我的夫郎,那麼咱們就是榮辱俱在一體的家人。
作為家人,豈是那些奴才能比得上的。如果我真的把你們當成了奴才,那麼我也不會因為別人想要傷害辰曦而生氣,更不會因為司御鴻要砍了辰曦的腦袋祭旗時,最先拿他開刀。
所以呀!晏溫小胖子,你以後再也不要問我這麼愚蠢的問題了。
記住了,你們是我顏思語的家人,可不是什麼奴才。再者,你見過有哪個主人會和奴才睡在同一張床上,玩妖精打架的遊戲的。”
聽著顏思語戲謔的聲音,晏溫的臉蛋迅速的竄紅了。過了半晌,他才不好意思的拉著顏思語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陛下,我,我錯了。”
“行了,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先看看楚仁和其他侍君那裡進展的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