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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很感激他

“婚檢報告上清清楚楚地寫著,溫念姝至少三年沒有被人睡過,身體很乾淨,沒有任何毛病。”

都不說話,趙隨舟就將報告上寫的內容說了出來。

諷刺至極。

“怎麼,北京城最好的婦產科,連女人懷沒懷孕都檢查不出來?”

他冷笑,渾身的煞氣猶若閻羅,“還是說,婚檢之前,就有人買通了醫院和醫生?”

他字字珠璣,讓溫家人再沒有一絲反駁的餘地。

可趙隨舟卻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們。

他輕嗤一聲又道,“懷個野種,訂婚之後想方設法上了我的床,再來個移花接木偷樑換柱,把野種變成趙家的。”

“怎麼,你們溫家覺得我們周家趙家的人都是蠢貨,我趙隨舟是冤大頭,可以由著你們擺佈?”

“賢侄啊,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嗎?”

周老爺子完全懂了,滿眼失望地看向溫父問。

這種時候,溫父若是再繼續狡辯,他威信何在?

這個官場還要不要繼續待下去了?

和周老爺子對視兩秒後,無比羞愧地,溫父低下頭去,再不發一言。

“我......我們......”

溫母明白過來一切,則是急瘋了。

溫念姝在外面亂搞男女關係,她跟醫院打招呼買通婚檢醫生,甚至是給溫念姝安排人流手術。

這所有的一切,溫父確實是都不知情的,都是她一個人安排的。

“周老啊,這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一個人安排的,跟他沒關係,他什麼都不知道。”

溫母極力鎮定,想保住溫父。

溫父一旦下臺了,溫家就完了。

溫父在位,溫家的富貴就在。

“你們......你們溫家這是找死嘛!”

老太太明白過來,氣的臉色發青,指著溫父溫母怒罵道,“竟然敢這樣欺瞞我們,女兒都爛成這樣了,還敢往我們周家塞,還想著狸貓換太子,穩坐趙太太的位置?”

老太太氣極了,口不擇言,“呸!不要臉的東西,簡直是做夢!“

趙隨舟看著老太太,佩服她翻臉的速度。

上一秒還視作心肝寶貝,下一秒就成了踩在腳下的狗屎。

“你們別吵了,還要不要救病人了,家屬趕緊在手術同意書上簽字吧。”

這時,看完一出大戲的護士回過神來,又催促。

溫母聞言搖頭,“不行,怎麼能摘除子宮,我女兒要是沒了子宮,以後怎麼生孩子,絕不能摘除子宮。”

趙隨舟才不願意在這裡多浪費半秒的時間,二話不說,轉身直接走了。

方梨作為溫念姝的閨蜜兼訂婚的伴娘,也跟著來了醫院。

她站在角落,將剛剛的大戲,看得一清二楚。

多少年了,溫念姝仗著她父親的職位比她父親高,人前利用她,人後一直對她各種欺壓羞辱甚至是打罵。

她早就受夠了!

尤其是攀上了趙隨舟之後,溫念姝對她的欺壓羞辱,比以前更甚。

現在,這麼大好的機會,終於輪到她報復回去了。

樓下,趙隨舟剛上車,李斌就向他彙報。

說周平津帶著江稚魚離開了翰林書院,往郊外去了。

具體去哪,還不知道。

趙隨舟聽著,太陽穴都止不住突突直跳,想也不想,直接吩咐,“跟過去。”

“是。”

李斌點頭,按照盯著江稚魚的保鏢彙報的方向,將車子開出去。

“樓家那邊怎麼樣?”

趙隨舟靠在椅背裡,閉著雙眼摁著眉心問。

溫念姝在簽訂婚書之前流產大出血,這一切都是他精準安排的結果。

但樓少夫人跑到翰林書院後院投井自殺,卻是他沒預料到的。

跑到他的訂婚宴上來投井自殺。

不管是樓少夫人心甘情願,還是被逼的,都是對周家的一種不滿和報復。

樓家如今走投無路。

或許,就是想透過這種方式,來詛咒指使他們陷害江稚魚卻又保不住他們的周老爺子和老太太。

“樓少夫人的屍體打撈上來的時候,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生命跡象了。”

唐昭如實彙報,“目前警方已經介入,不過翰林書院的服務員和監控,都可以證實樓少夫人是自殺。”

“樓家有沒有說什麼?”趙隨舟又問。

“樓夫人暈了過去,目前還沒醒。”

趙隨舟沉默幾息,吩咐,“她要是醒了要鬧,就直接把她送到老太太跟前去。”

樓少夫人的死,不過是害人害己的結果,可謂死有餘辜。

但事情的始作俑者,是周老爺子和老夫人。

樓家下臺的下臺,入獄的入獄,死的死,暈的暈。

算是徹底完蛋了!

但周家兩個老的卻毫髮無損,一派安然。

即便是趙隨舟,從小被周家老兩口當成掌心寶一樣寵愛著長大,也覺得不公。

唐昭聽到他的吩咐,不由驚了驚,卻還是立馬點頭,“是,老闆。”

另外一邊,周平津自己開車,帶著江稚魚正在出城。

原本,他是計劃帶著江稚魚去滑雪的,房間都預定好了。

但週三晚上她被算計,折騰一番,身體受了極寒,還沒恢復,所以周平津改變了主意,帶她去溫泉山莊泡溫泉。

江稚魚沒意見。

去溫泉山莊前,他們先回了一趟京大的宿舍,江稚魚換了身衣服,又帶了一套換洗的。

路上,兩人心照不宣,隻字不提趙隨舟訂婚宴上發生的事情。

周平津心裡隱隱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趙隨舟跟溫家的婚事徹底告吹,趙隨舟沒了羈絆,會不會跟他搶江稚魚?

畢竟,就現在這種情況,原本給趙隨舟安排的三個相親物件,現在毀了兩個。

老爺子老太太算是啪啪打了自己的臉。

想必不會再逼著趙隨舟聽他們的話去相親。

“泡泡,你覺得隨舟怎麼樣?”他忽然問江稚魚。

車子已經上了高速,他不敢再分心,原本一直握著江稚魚的手,這會兒也鬆了。

“你說哥哥嘛?”

江稚魚好像絲毫也不好奇他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反而很認真地想了想道,“對我的話,不算好,也不算壞,但我還是很感激他的。”

周平津迅速扭頭看她一眼,眉目溫柔,“感激他什麼?”

“他給禮禮聘請了全球頂尖的腦科專家團隊,禮禮現在的情況在好轉,大腦皮層的細胞活躍度比以前高了很多。”

江稚魚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