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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我要哥哥

兩個人出了餐館,唐昭立刻迎上來彙報,“老闆,周公子,小魚小姐被迷暈了過去,人在車上,沒醒。”

周平津聞言,二話不說,拔腿衝到趙隨舟的車前,拉開後座車門。

果然,江稚魚安靜地蜷縮在後座上,一動不動。

“小魚!”

他立馬上車,抱起江稚魚,輕拍她的臉頰。

明亮的車燈下,江稚魚臉頰發燙,而且緋紅一片。

不太正常!

趙隨舟拉開後座另外一側的車門,也坐進來。

他看一眼周平津懷裡的江稚魚,又伸手去探了一下她旗袍領子下的動脈,死死夾著眉頭吩咐上了駕駛位的李斌,“去醫院。”

“是,老闆。”李斌點頭。

“小魚怎麼啦?”周平津問。

心疼、憤怒、無助、挫敗等等,無數種以前沒有過的情緒不斷的纏繞吞噬著他。

讓他變得痛苦!

“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趙隨舟跟他一樣,心疼又憤怒,還有惱火,直接衝他吼了出來,“樓家一家人聯合起來,故意設計害她。”

“快點。”他又命令李斌。

李斌將車開的飛起。

周平津看著懷裡的江稚魚,這一刻,懊悔自責,恨不得抽死自己。

“今天我要是不來,你推開休息室的那道門看到被壓著的女人,就是泡泡。”

趙隨舟睨一眼周平津那痛苦懊悔不已的模樣,又吼。

周平津閉眼!

憤怒和自責,讓他禁不住渾身顫慄,臉色漸漸交織著蒼白與鐵青。

“是誰?”他問。

嗓音彷彿帶著血。

趙隨舟看他這副樣子,心軟了幾分,深深吁了口氣,扭開頭道,“這次不是溫念姝。”

再給溫念姝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現在再害江稚魚。

“是爺爺和奶奶。”周平津說。

“是他們你又能怎麼樣?”趙隨舟又忍不住惱火問。

周平津閉著眼,笑了,眼角慢慢變得溼潤。

“那個房間,有監控,對嗎?”他。

“有。”副駕駛位上的唐昭答。

“監控影片能弄到給我嗎?”周平津又問。

唐昭悄悄看了一眼後座上的趙隨舟,見他不吭聲,表情也沒任何變化,才回答,“能。”

“辛苦!”

兄弟兩個沒有再多說一個字。

一路風馳電掣,飆車到醫院。

車還沒停穩,周平津就抱著江稚魚衝下車。

急診室已經有醫生在候著了。

此刻江稚魚的身上就穿了件旗袍,趙隨舟和周平津身上也都沒穿外套,外套都留在了餐館。

下車後,空氣凜冽,寒風跟刀子似的在刮。

在藥物的作用下,江稚魚身上已經燙的跟個火球似的。

猛地從溫暖的車廂裡置身凜冽的室外,她渾身一激靈,醒了過來。

睜開眼,男人線條剛毅的下巴映入眼簾。

她抬起雙手,去扶上週平津的臉,然後仰起頭,去親男人的下巴,嘴裡低低呢喃,“哥哥……”

趙隨舟緊跟在周平津的身後。

只有天知道,他此時此刻有多想將江稚魚從周平津的懷裡奪過來。

但他不能。

事情早就發展到了他無法控制的地步。

這種時候,他更不能讓周平津和周家任何人知道江稚魚跟他之間的事。

否則,周家所有人都會判江稚魚死刑。

除非跟周家徹底決裂,否則,不管是周平津還是他,想再得到江稚魚,都絕無可能。

他緊緊盯著周平津懷裡的小女人,看著她忽然醒來,捧起周平津的臉去吻他的下巴,他幾乎下意識的伸手要去阻止。

可手才伸到半空中,就聽見她喊了一聲“哥哥”。

霎那,他猶如被一道驚雷劈中般,頓時僵在原地。

周平津心裡兵荒馬亂的,只顧著抱著江稚魚往醫生辦公室衝。

看到江稚魚醒來捧著自己的臉親自己,他又欣喜若狂。

聽到她那樣眷戀又依賴地喊“哥哥”,他哪裡顧得上多想。

“小魚,我在,我在的……”

不知道是害怕,還是激動,周平津的聲音居然在抖。

他親她的額頭,顫抖的嗓音溫柔不像話,“不怕,沒事了,沒事了……”

“熱,好熱……”

江稚魚瀲灩的雙眸透著迷離,像是被藥物完全控制了,嘴巴又要到周平津臉上去亂蹭,“我好熱,哥——”

“唔~”

“江稚魚,你給我清醒點!”

就在她又要喊“哥哥”的時候,趙隨舟跟上來,一把抓過她落在周平津臉上的手,用力一捏,厲聲警告。

江稚魚吃痛,身上又難受,還被趙隨舟訓斥,直接就哭了。

“嗚嗚……哥哥混蛋,哥哥討厭!嗚嗚……哥哥最討厭……”

她一邊哭一邊嚷嚷。

周平津看著懷裡梨花帶雨,小臉難受的都快要揪成一團的人兒,頓時心疼的厲害。

脫口呵斥趙隨舟,“你幹什麼?”

趙隨舟掀眸看他,臉色一瞬黑沉下去。

他張嘴想反駁,但他們已經進了醫生辦公室。

周平津迅速將她放到移動床上,幾個醫生圍了上來,檢查她的情況。

醫生辦公室重新變得溫暖,又離開了周平津的懷抱,江稚魚渾身更加難受,極其不安。

她開始掙扎起來,死死抓住周平津的胳膊,不想離開他。

“我不走,小魚,乖,我們讓醫生檢查一下,很快就不難受了。”

周平津也握緊她的手,捧著她的臉,溫聲細語地哄她。

趙隨舟站在一旁看著,肺都要氣炸了,黑著臉對幾個醫生道,“有什麼好檢查的,她就是被人下了催情類的藥物,意識迷亂,有特效藥就直接用,沒有就直接注射鎮定劑。”

總之,現在這種情況,只能有兩種選擇。

要麼,讓江稚魚清醒。

要麼,讓她繼續昏睡。

不然,誰來幫她解決身上的痛苦,他還是周平津?

不論是誰,他們兄弟兩個今天都會幹廢另外一個。

周平津聽著他的話,頓時擰緊了眉頭。

醫生也看出來了,趙隨舟說的確實是沒錯。

“目前沒有專門針對催情類藥物的特效藥,只能注射鎮定劑後再給患者降溫處理。”醫生說。

“嗚嗚......哥哥不討厭,哥哥不走......”

“哥哥,我熱,好熱......”

移動床上,江稚魚繼續的掙扎,哭喊,醫生只好摁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