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罡在南洋學會了一手石頭降。
凡是中了他的降術的人,都會體表石化,然後慢慢的變成石頭。
相當的厲害,也相當的危險。
這種降頭術相當的詭異,防不勝防,可以施法讓身體的某個部位石化,也可以一口氣讓人全身都石化,不管是誰遇到了,都會石化。
這是他從南洋學到的底牌!
南洋那地方,降頭師無數,而且降頭師和降頭師一樣,經常的互相鬥法廝殺,那邊比這裡更沒有秩序,而且降頭師還經常對普通人出手。
混亂的秩序下誕生出了奇奇怪怪的降頭術。
現在,見到林威的手臂石化了,他頓時變得囂張無比了起來。
“小雜種,沒有想到我,我還有這一手!現在,就算你有大鬧天空的本事,也得乖乖的變成一塊石頭!”
“我早就防著你們父子了,要不是學了一身本事,我豈敢回來復仇?小雜種,別以為自己會點本事,就可以無法無天,今日我要你死!”雷罡的眼中滿是殺意:“我今天先殺了你這小雜種,明日再將毛小方那混蛋殺了!”
“我一定要將你們父子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嘶吼著咆哮著,彷彿是將這些年擠壓的憤怒給發洩出來。
這些年,他都一直認為,自己之所以被趕出伏羲堂,是因為九叔在他爹面前搬弄是非挑撥離間,否則以自己的父親對自己的寵愛,怎麼可能用道術做了一點小事,就被趕出家門?
自己不過就是利用道術放鬼收錢、用道術幫人殺人,用道術睡了幾個女人,怎麼可能會被趕出家門?
自己又不是大奸大惡之徒!
所以,一定是毛小方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搬弄是非,才導致自己被父親厭惡,才導致自己被逐出門派趕出家門。
所以,對於九叔的恨意,從沒有消失!反而隨著歲月的增加而增加。
現在,見到林威中招了,他更加的得意了。
然而。
就在這個時候,只見林威的手一震。
瞬間。
手上的石化紛紛化成碎屑,四處飛散,同時,林威迅速的向前一戳。
手指如劍,瞬間擊入雷罡的腦袋。
紫色的雷霆沒入。
他緩緩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鬆了一口氣。
成功了。
此時。
雷罡的額頭赫然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傷口,就好似被人一子彈擊中了一般。
裡面有紫色的光芒,若隱若現。
“這……這怎麼可能?”雷罡忍不住的說道。
自己修煉了那麼久,自己的石化降頭,今日竟然被破了。
怎麼可能?
這怎麼可能啊?
“你有防備,我自然也有防備,老傢伙,你不會以為我啥也不防,就敢來找你這老傢伙吧?”林威淡淡的一笑,說道:“對付你這種陰險狡猾的人,就必須要有十足的把握才行,不但要將你擊殺,還得保護好自己的安全。你就安心的去死吧,你會死的無聲無息的,你浪子回頭金不換的形象,會一直在我父親的心裡面留存,你的女兒,我也會好好的照顧的。”
“你……你……”雷罡聽到林威的話,自然是憤怒萬分。
但是,卻無能回力。
雙目瞪大,咬牙切齒。
然後,只見雷罡的腦袋“嘭”的一聲,直接化成了粉碎。
而這個時候。
伏羲堂。
雷罡的身體盤腿坐在了床榻上,正在打坐修煉。
然而,脖子上卻沒有了腦袋。
門外。
雷秀正在給他看門守護。
練飛頭降是很危險的,腦袋飛離了身體,若是這個時候有人將他的身體移開,腦袋回來找不到身體,最後就會化成血水。
所以,每次雷罡出門獵食的時候,都需要阿秀在旁邊護著。
然而。
此時。
卻見到雷罡的身體不由的一個晃動,然後鮮血就跟不要錢一般,不停的從脖子裡面冒出來。
次日。
晌午。
林威和往常一般,哼著小曲,樂呵呵的走入了伏羲堂。
剛剛走入,就感覺到了氣氛有些凝重。
“爹,發生了什麼事?”林威假裝啥也不知道的問道,心中暗暗的高興了起來,看這情況,雷罡絕對死翹翹了。
太好了!
除掉了雷罡那傢伙,伏羲堂算是安全了。
“哎!”九叔嘆了一聲,說道:“你師伯和師妹離開了。”
“啊?”林威故意裝出很是驚訝的模樣,說道:“這麼突然?”
“是啊,昨天他就說過幾日要去南洋辦事,沒有想到今天早上一起來,他們兩人都不在了。”九叔嘆了一聲,說道:“我知道,師兄不喜歡離別,可是這不辭而別,也太突然了。”
“爹,人生總是有悲歡離合,就跟天上的月亮一樣有陰晴圓缺,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師伯只是去南洋辦事了,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啊就不用悲傷了。”林威說道,同時心中暗暗的思考著是不是要將雷秀找出來,然後幹掉。
雷秀雖然後期改邪歸正了,但是現在這個時期,她依然是助紂為虐的。
在伏羲堂呆了一會兒,林威就離開了伏羲堂。
此時。
鬱達初笑眯眯的跑到了報社,一臉獻媚。
“舒小姐,我找你有事,今天你有空嗎?咱們去河邊,我有東西要給你。”鬱達初臉上帶著興奮說道。他終於是掙到錢了。
他要給舒寧一個驚喜。
他相信,舒寧一定會喜歡的。
一想到自己送照相機給女神,女神心情彭拜的模樣,鬱達初就興奮萬分。
“你有什麼事?”舒寧看向鬱達初問道:“你要是有事,就趕緊說,我現在很忙的,這幾天的工作,我得補回來。”
“我不是不小心弄壞了你的照相機了嗎?我賺到錢了,我要賠你照相機。”鬱達初高興的說道。
“不用了。”舒寧聽到鬱達初的話,不由的笑了笑,搖了搖頭。
要是之前,舒寧雖然不一定要鬱達初賠照相機,但是,鬱達初要賠照相機,她也一定很高興的,可是,現在聽到鬱達初的話,卻沒有絲毫的高興。
彷彿是無所謂了一般。
“不用了?為什麼?”鬱達初臉上露出一絲不解,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難道你被我打動了,所以不要我賠了?放心,我是男人,男人豈能出爾反爾,之前我說過了要配你照相機,我就做到!”
“雖然,我知道,以後你的就是我的,但是,那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咱們的關係還沒有到這個地步,你說是吧?”
鬱達初有些自戀的撫了撫自己幾天不洗的油膩膩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