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逸風那諂媚的樣子就很容易想到小人兩字。
勒拜尼鬱悶的喝著酒,看著那幾個保鏢。
“吃吧,沒毒的,就當道歉了。”
林逸風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夾起了一根魚刺,朝著勒拜尼甩了過去正中眉心。
這一下卻看呆了所有人。
“怎麼做到的?好厲害。”
面對劉默然的詢問,林逸風只是笑了笑沒有解釋,但勒拜尼卻嘟囔著。
“這小子在我面前啥沒甩過,子彈,釘子,捋直了的曲別針和訂書機針。為了以防萬一在來之前還專門把這個屋子裡所有可以扔的都放,結果沒想到這菜也可以。”
這一下可是震驚了,這小子是個狠人啊。
“那個,對於今天的那件事我表示抱歉,我們不該拿錢羞辱你的。”
保鏢經不住沉默,率先道歉,林逸風卻立刻擺擺手,隨後眼睛更亮了一些。
“別,請多羞辱我,大財主。我最喜歡這種羞辱了。”
這下所有人算是明白他眼睛裡的光是什麼了,感情是貪錢。
“我叫劉默然,我想僱你保護我,可以嗎,三萬一個星期。”
林逸風聽到,沉默了一下,隨後抬起頭。
“二十萬,我保你在洲非所有地區無任何風險,特殊情況無法保證。”
“好!轉賬可以嗎?”
林逸風點了點頭,說出自己的卡號,看著交易完成後,林逸風便掏出了一個鑰匙掛墜,上面是一個令牌。
一個不知由什麼材料做出的令牌,只是看著就讓人容易產生惡念。
上面的唯一一個字,只有邪。
“見此令,猶見我,保護,放行,禁殺,禁命!”
待林逸風說完,便把令牌交給她。
“用完還給我就好。”
看著劉默然的懷疑,勒拜尼也沒有說話,只是一拳轟出,劉默然周圍的空氣便泛起陣陣漣漪,似乎是一個透明的防護罩,隨即令牌便亮起了幽光。
【零落,你因對戰局誤判使其一軍士兵陣亡,王施捨你只是流放,再敢擾動,死!】
“應該沒人敢不聽話,如果真的有,那就是真會死的。”
隨後林逸風便拍了拍勒拜尼,指了指劉默然,意思很明顯,今天晚上的保護就交給你了。
勒拜尼點了點頭,隨後便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們。
“勒拜尼?”
“叫我零落吧,這樣我還提醒自己我是誰,對外再叫我那個名字。”
“零落不是你的代稱?”
勒拜尼喝了杯子裡的白酒,又晃盪著瓶子裡的。
“姑娘,有些事你最好不要詢問,你是接受不了的,你只需要明白我現在是你的保鏢,且整個軍隊由我掌控就好。”
劉默然點點頭隨後扭頭問道。
“咱們還僱傭了一支僱傭軍,怎麼辦。”
“看情況,認識的話就一起吧。”
“認識?”
他點點頭,現在洲非除了一些小的遊擊軍,大的有些名氣的軍隊都是互相認識。
雖然陣營不一,但依舊不妨礙他們互相交流,而交流方法就是,下棋。
戰場的棋也是棋,無非就是方法不一罷了。
我和你對壘,你把我擊退,你小勝一局。
我把你打的潰不成軍,我贏一局。
當對面就只剩你一個人的時候,那麼我大勝。
唯一不一樣的是,同類與同類之間是不會怎麼下死手的,對外宣稱他死了,只是他換了個樣子重新入局。
當然不乏有些人自己給自己辦葬禮,自己盜自己的墓,自己挖自己的墳。
只是劉默然正和勒拜尼談論著關於這次行程的情況沒多久,胸口的對講機就傳來了聲音。
“司令,司令,我們看見惡魔軍的人在五公里外,看樣子又是來打架的。”
勒拜尼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似乎能透過去,然後拿起對講機。
“所有車燈朝著惡魔軍開啟 ,披上透光紅布,如果他們的頭下來了,就告訴他,我和他想聊聊利益分配。”
“是!”
勒拜尼和克諾德雷不是單單認識那麼簡單,之前的時候就鬧過不少矛盾,在外人看來這兩支軍隊屬於水火不容的型別,雖然他們也談過,但還是非常之少,從這兩支軍隊組建擴大開始一直到現在和談也才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