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十萬的!”
小姑娘羞澀種夾雜著些許激動,搶先一步答道。
“先生,您確定嗎?”
洛長恭想了一會,說道:“我確定。”
師父說這張卡里沒有額度限制,正好今天試驗一番。
“支付失敗!”
女前臺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說道:“不好意思先生,您的卡里並沒有這麼多錢。”
眼神中明顯帶著一絲譏諷,滿臉輕蔑。
“完蛋,拿錯卡了。”
洛長恭暗道,有些尷尬的急忙從包裡換了一張卡。
“你試試這張。”
女前臺懶散的接過黑卡,漫不經心的刷起來。
“叮咚,支付成功”
“先生,您的卡,請收好!”
刷卡成功,女前臺的態度又從輕蔑變得恭敬起來。
“那是,黑卡?”
女前臺大吃一驚,剛才洛長恭輸入密碼的時候她全程目睹。
洛長恭接過卡頭也沒回的進了他的房間。
對於這種戴著有色眼鏡的人,他沒有一點好感。
他揭下了臉上的人皮面具,泡了個澡,換了身休閒的運動服和牛仔褲。
他吹乾了頭髮,來到鏡子前。
鏡子裡赫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帥哥,五官精緻,高鼻樑還有一對天生的雙眼皮。
光從樣貌看來,絲毫不比當代明星差。
洛長恭有些懷念摸了摸自己的臉,拳頭緊握,他永遠忘不掉那天的恥辱。
三年,自己一直戴著人皮面具生活,用一個土掉渣的假名。
這一次,他要讓張楚凡付出慘痛的代價!
“叮咚”
這時,有人敲起了房門。
“門沒關,進來吧。”
洛長恭淡淡的說道,他覺得可能是酒店的管家之類的。
其實,他更希望是剛才的那位小姑娘,因為她很美,美的讓人有一種控制不住的衝動。
“帥哥~”
小姑娘披著一件毛絨外套,神色聲音有些僵硬。
她小心翼翼的坐在洛長恭身邊,脫掉外套,露出裡面的性感內衣。
“我可以嗎?”
小姑娘兩雙水靈的眼睛盯著那張帥氣陌生臉,柔聲說道。
“你叫什麼名字?”
洛長恭再怎麼糊塗,此時也明白了情況,打趣的問道。
何況他不糊塗,但是有些事上,他還是覺得裝糊塗比較好。
“我叫…蘇珊…”
聽到聲音,她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帥哥就是前臺那位黑卡大佬。
但她也顧不得那麼多,反正是誰都一樣,都得服侍,哪怕是一個八十歲的老頭。
蘇珊慢慢走了進來,熟練的躺在床上,一臉嫵媚的盯著洛長恭看。
洛長恭看得有些痴呆,蘇珊一把拉住洛長恭的衣服,向後面輕輕一躺。
他壓在她的身上,她求饒,躲避,最後順從他,抱緊他。
“你願意娶我嗎?”
顯然,蘇珊的熟練程度證明她有過很多男人,但她今天被征服了。
一旦女人被男人征服,那她就永遠忘不掉那個男人,你只要征服她,她就是你的,就算不是,她起碼有一樣東西是你的。
蘇珊自然有自己的小算盤,因為方才洛長恭高調的表現,那張黑卡她也是全程目睹。
只要是商界的人,幾乎沒有不識得那張黑卡的!
因為黑卡是全球最頂級的財閥家族羅斯柴爾德家族限量發行,僅僅只有十張。
而洛長恭手中那張,比那十張還要頂級!
甚至可以調動羅斯柴爾德家族百分之七十的財富!
洛長恭一副很認真的表情,淡淡道:“你可以滾了。”
蘇珊一臉委屈的看著洛長恭,問道:“為什麼啊?你剛剛……”
洛長恭看著蘇珊委屈的樣子,總覺得這樣子似曾相識,此時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酒店一處客房。
“親愛的。”
“你確定那小子手裡拿的真的是黑卡?”
黑衣男子一臉貪婪的吸允著她的身體,猥瑣的問道。
“親愛的,是真的。”
“我沒看錯的……”
女人一臉滿足,並伴隨一陣輕微的嬌吟聲。
女人的眼神中是慾求不滿,那個男人顯然已經成為了她的奴隸。
而且那個男人那方面還不太行。
漠北某處極度奢華的莊園內,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突然接到一個電話。
“什麼?師弟?師父口中嚐嚐唸叨的那個師弟回來了?”
女子表情頗為不滿,師父對自己毫不在意,卻時常把洛長恭這個臭小子提在嘴邊。
她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小師弟!
“可是小姐,您這個師弟……”
電話那頭聲音有些顫抖起來。
“十分鐘,十分鐘之內我要張家全部的訊息,快去給我查!”
“是,小姐。”
電話隨即結束通話,過了一會,一箇中年男人匆匆的趕了過來,女子看著眼前的檔案,眉頭緊蹙……
“我還有事,你先幫我看著東西。”
洛長恭已經墨守成規三年,蘇珊的動作已經徹底勾起了他心底的慾火。
“好,我等你…”
蘇珊輕聲說,聲音和蜜糖一樣甜。
洛長恭把包直接丟在酒店床頭,包裡裝著今日師父送給他的東西。
接著從酒店窗戶一躍而下,直奔許曦妤的婚禮現場而去。
蘇珊發出一聲驚呼,急忙奔向窗前,但看到洛長恭毫髮無損以後直接癱坐在地上:這還是人嗎?從剛才的表現來看,這傢伙確實不像人。
蘇珊雙臉發紅,眼睛裡不由得閃起了小星星。
洛長恭並未在意,他並不覺得蘇珊敢偷他的東西。
因為蘇珊現在已經是他的女人,雖然他不這麼認為,但蘇珊確是這樣覺得。
可現實就是,沒有男人願意娶這樣一個女人,洛長恭也不例外。
“叮!”
洛長恭的手機一直是靜音狀態,放在包裡。
蘇珊此刻正在學習如何調教…並未注意洛長恭的包包。
包裡的手機接二連三的亮起螢幕,奈何手機是翻面狀態。
“楓哥哥怎麼還不接電話呀!”
“阿姨,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您堅持住。”
醫院病房裡,一個小姑娘拿著手機不停的撥號。
小姑娘眉目清秀,留著齊肩的短髮,穿著一身校服配連衣裙,身上的衣服顯然價值不菲。
此時急的滿頭大汗,旁邊病床上躺著一個插著氧氣管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滿頭白髮,渾身綁滿繃帶,臉色慘白,生命體徵資料正不斷下降。
漠北國際酒店。
漠北最規格最高、最豪華的酒店,就連漠北王,鼎鼎大名的漠北第一戰神都對這酒店給予極高的評價。
此刻,這裡正在舉辦一場婚宴,賓客滿座。
這場轟動整個漠北的盛大婚宴,來的豪門貴族,政府官員自然不在少數。
也有一些普通人,自然是這些豪門家族中人,或者在家族兢兢業業幾十載的僕人。
他們也獲得了參與這場婚宴的資格。
不過坐的卻是角落或者邊緣,離宴會中心還有著一段距離。
可見這場婚禮之盛大。
無他,只因這是漠北第一建工集團張家大少爺張楚凡的婚禮。
許曦妤一襲白色婚紗裙,盤起的頭髮上插著一朵玉簪。
配上其雪白的面板宛若童話裡走出來的公主,火辣的身材在燈光的烘托下分外妖嬈。
看的臺下許多豪門貴族都驚訝不已,甚至連政府官員都紛紛目不轉睛。
坐在邊緣的普通人甚至拿起了望遠鏡…
此刻婚禮外正在舉行一場直播,漠河大橋上,跳河的人已經排起了隊…
張楚凡此刻滿面紅光,笑臉盈盈的在貴賓席上上一個又一個的敬酒。
頓時婚禮現場熱鬧非凡。
“大家安靜一點!”
婚禮主持人清了清嗓子,現場也漸漸安靜下來。
“張少爺,今天是您的大喜之日,各位來賓也為您準備了不少心意!”
話落,便有許多家族起身紛紛送上賀禮。
“漠北宋家,宋中海送上踏雪尋梅圖一張!價值千萬!”
宋中海大氣的走上臺,出手闊綽,一上來便是千萬豪禮!
臺下眾人紛紛如雨點般議論起來。
“不愧是漠北四大家族之一的宋家!一出手便是千萬寶圖!”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這樣的一輩子也買不起這樣一張圖。”
角落裡有人無奈的開口說道。
“我要有一千萬,我高低娶個媳婦回家過小日子,誰會去買這樣一張圖?”
“漠北蘇家,送百年靈參一根!”
“王家,送莫桑鑽一顆!”
“莫桑鑽,這是什麼品種的鑽石?”
“沒聽過。”
“禮畢!現在我們有請新娘新郎登臺!”
臺下瞬間響起鑼鼓般的掌聲。
“新郎,請問你願意迎娶新娘嗎?”
“我願意!”
“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嗎?”
“我……”
許曦妤有點猶豫,她心裡明白。
要不是家人強迫,她真的不願意嫁給張楚凡。
許家與張家的聯姻,是一位來自遠古家族的使者撮合。
看似是讓兩家結緣,實際是為了借兩家的手,整合漠北四大家族。
傳聞漠北四大家族掌握四份殘寶,需要四大家族齊心協力。
外加帝都十大家族和嶺南葉家,苗疆巫族,才能開啟那傳說中的域外天門。
這件事所有人都認為只是個傳說罷了,只有各家族之內的繼承人,才有權利知道內幕。
就在這時,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
“等等,記上!”
“洛長恭,送定製棺材一副!”
隨後就見一個年輕人拖著一副檀木黑色棺材一本正經的走了進來。
彷彿真的是來送賀禮的。
“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送來一副棺材!”
“真是不知死活啊!”
等等,他說他叫什麼?
洛長恭!
張楚凡臉色一變,怒火中燒,本來今天名正言順就把這事辦了。
沒想到婚禮現場出現這麼一檔事!
“洛長恭?這個名字我聽起來怎麼這麼熟悉?”
張楚凡眉頭一皺,輕蔑的說道:“洛長恭,你哪來的膽子來我這裡鬧事。”
“現在給我磕三個響頭,立刻滾出這裡。”
張楚凡用一種威脅的眼神看著洛長恭,意思是你洛長恭該不會忘記三年前的那件事了吧?
三年前,他沒有把洛長恭放在眼裡,現在同樣不會放在眼裡。
“這下有好戲看了。”
張小胖一臉幸災樂禍的拿起望遠鏡看向這邊。
他也來了,目的性當然是蹭吃蹭喝,因為婚宴的飯菜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的。
最後的結果於他,他們都無關,他們只負責看戲。
除非損害到個人利益,不然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管你的死活。
洛長恭此時已經撕下人皮面具,所以張小胖並未認出。
“不過這聲音我怎麼感覺這麼熟悉呢?”
張小胖仔細想了想,但是他一個普通工人,他並不覺得自己能認識這樣一個人物。
起碼這一份魄力,絕非一個普通人能擁有的。
許曦妤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後,身體微微顫抖,她不敢相信這個聲音是三年前,也不願意相信。
可當她看到洛長恭後,還是情不自禁的朝著他的方向靠近,她想靠近一點,她怕自己看花了眼。
她看清那個人之後,心裡更多的是恨,可隨後轉變成了愛意。
人就是這麼奇怪,愛一個你會恨他,可當你再次遇見他,你還是會去愛他。
“保鏢!攔住許小姐!”
坐在貴賓席上位的老者突然開口,這句話也打斷了許曦妤的思緒。
此人正是許曦妤的父親,許頂天!
“不要傷著許小姐!”
“是!”
幾個身穿西裝,戴著墨鏡的壯漢聞言立刻衝上前去,伸手抓向許曦妤。
許曦妤被嚇的呆在原地,一動不敢動的看著父親,父親已然沒有了平日裡的溫和慈祥,他現在的表情,態度,就像是在……
就像是在進行一場交易,然後交易中突然出了差錯,那種計劃被人破壞由而轉變來的憤怒。
“你敢!”
一聲暴喝聲響起,洛長恭閃身上前,直接用上縹緲身法配上崑崙劍法。
許曦妤是洛長恭的軟肋更是當初的遺憾。
男人沒有得到過的女人,很難忘記,但是如果得到了,卻又很容易忘記。
何況,他當初就是因為這個女人死了一次。
見有人敢對許曦妤出手。
洛長恭絲毫沒有手下留情,直接當場送幾名保鏢歸西!
那幾人只覺得眼前一閃,一柄長劍便割破他們的喉嚨,鮮血順著喉嚨溢上口腔,一股絕望,無力的窒息感瞬間籠罩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