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晨光也看出來了,秦老先生現在的猶豫,於是便朝著他說道。
“老先生,這一點你就放心吧,我們炎國的特種兵是不會退縮的,而且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讓這些恐怖分子離開金海這個地方,我相信除了老先生,你應該還有更多的人受到這些恐怖分子的迫害,所以現在我們就是想讓你們脫離苦海,而如今你僅僅是被我們救出來了,接下來我們還必須要將你送回安全的地方。”
對於其他幾個士兵,安磊讓秦先生離開這個地方到達炎國,就能夠保證秦先生的安全。
可是如今秦先生為了不拖累他們,選擇自己一個人離開。
看得出來,這個秦先生確實夠仗義,不過他們作為炎國的特種病,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他們存在的目的就是為人民服務。
而秦老先生一聽這話這個時候,兩眼通紅,只見他眼角溼潤。
說實話,自從他被恐怖分子拐來這個地方就無人問津。
甚至沒有人知道他在金海的存在,如果要不是因為自己家人被挾持了,或許他早早選擇自殺離開了這個世界。
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會有人前來救他,而他們這是炎國的特種兵,秦先生如今無比熱愛自己的祖國,他沒有想到自己在境外遭受了這一切,最終竟然獲得了自己祖國對他的關心。
秦先生想了想,他在早年期間雖然說一直是別人眼中的天才少年,但是他卻一直到一些國外進行科研研究。
而秦老先生一想起這一點,他現在就無比自責,所以他這個時候也在心中暗暗發誓,如果說他真的能夠從這個地方離開,到時候一定要做出更多為祖國做貢獻的事情。
“你們真的是好人,炎國有你們這樣的特種兵,實乃萬幸呀!”
秦先生感慨的說道。
而此時王豔兵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他緩緩的說道:“秦老先生如今我們穿上了這身軍裝,我們站在你面前就是一個軍人的身份,所以你千萬不要覺得自己做的一切是拖累我們,而我們就是要為你們服務的。”
秦老先生這個時候感動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沒有想到自己如今身陷囹圄,竟然能夠被這麼多人所關心,也是值了,而這個時候安磊也知道現在需要安撫秦老先生的心情。
不過在這個時候,安磊覺得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對了,待會兒咱們需要對接下來的行動進行一次策劃,秦老先生的家屬已經被這些恐怖分子挾持,但是如今他們到底在哪兒我們還一無所知,所以接下來我們得好好部署部署我們的戰略計劃。”
安磊這個人一向是不打無準備的仗,雖然說之前他們早已經想好了該怎麼做,可是那也僅僅是之前還沒有知道秦老先生在這個地方的時候。
如今突然出現了秦老先生對於他們來說是一個意外,同時也讓他們知道他們之前的戰略策略已經行不通了,如今他們需要更好的進行下去。
“家屬被他們給挾持了什麼情況?”王豔兵聽到這話一時間是雲裡霧裡,他原本只有秦老先生一個人。
不過現在聽了安磊之話,看來接下來他們需要去營救秦老先生的家屬,可是這也不在他們的任務範圍裡面。
所以此時王豔兵有些猶豫的看著安磊,安磊也看出來了王豔兵現在那欲言又止的模樣。
隨後就叫王豔兵叫到了一邊,朝著他問道:“豔兵,有什麼話現在可以告訴我了,但是秦老先生是我們好不容易救出來的,我知道你現在心裡糾結的是什麼事情。”
不過當時秦老先生的面還是不要告訴他了,而王豔兵也知道安磊十分細心,聽了他這話,於是點了點頭朝著他說道。
“我知道,所以剛剛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把話給收回來了,不過安磊,現在這件事情我還是要說。”
“我們走的時候何何大隊長交給我們的任務如今是我們必須要去執行的,但是現在半途冒出來了一個秦老先生這件事情,我覺得我們應該向何大隊長彙報,如果就這樣盲目的做了決定,那到時候何大隊長怪罪下來該怎麼辦?”
其實不用王豔兵說,安磊之前早已經想到了這件事情,但是他覺得現在已經刻不容緩了。
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就算現在告訴我和他對上已經來不及了,想到這兒。
安磊緩緩地說道:“豔兵,這件事情就不用告訴何大隊長了,如果出了任何事情由我負責,如今咱們已經來到了金海,現在按照剛剛秦老先生所說的,咱們回去估計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而我們如今得趕緊想好計劃對抗那些恐怖分子。你也知道這個秦老先生是一個研究學者,他的家屬要是被帶走對於我們來說沒有任何好事,甚至到時候說不定會對炎國也帶來一個巨大的損失。”
而王豔兵聽到這話,此時沉默了一會兒,他覺得安磊說的沒錯。
既然這個秦老先生是個研究學者的話,說明做著對國家有貢獻的事情,而如今他的家眷被挾持了,這件事情竟讓他們知道更不可能袖手旁觀。
王豔兵考慮了一會兒,然後朝著安磊說道:“安磊,現在你是隊長,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按照你說的做,不過你要記得出了任何事情,我們跟你一塊兒擔著,別總想著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扛。”
王豔兵知道安磊這個人十分講義氣,而且在這樣的情況下,雖然王豔兵剛剛提出了這樣的建議,但是他也能夠想象得到,安磊肯定不會聽從他的建議。
畢竟安磊總是把別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不過當然安磊能夠這樣想確實是一個當兵的樣,所以作為隊友的王豔兵,當然選擇是支援他了。
隨後安磊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情咱們就這麼說定了,大夥兒當著他面就不要說了,咱們都是當兵的人,本來這樣做就是應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