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胡說八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故意散佈謠言,要坐牢!”易中海恐嚇。
“關你妹啊,別開玩笑了,整個四合院都是人盡皆知的事兒,何必還要藏著掖著?”李成笑著說道。
說完,他轉身對著院子裡的幾個人道:“連傻子這樣的人都能當上三叔,我想隨便一個人都能做,這也太扯淡了吧?”
“快住口,李成,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易中海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
“一叔,你這話也太不公平了吧,你不是說,我們這些人都可以當三叔嗎?”
“好了,我明白了,你已經把三叔的職位給了那個叫傻子的人,我們就不要來湊熱鬧了,讓他自己去做,我們只是來看戲的!”
此言一出。
這讓易中海很是尷尬。
大家都在討論這個話題。
“是啊,座位都定好了,還讓我們來開會,真是白忙活了!”
“哎,你也不是不清楚,那個易中海,向來就是這樣,不是傻子,誰能把他的位子讓給其他人?一點都沒有。”
“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因為他是這座四合院的主人,我們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留在這裡,李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就是!”
所有人都在熱烈的討論著。
一句一句的話,被易中海聽到了。
不過,他臉上卻帶著笑容,對著所有人說道:“我早就說過,我不會給二叔安排這個名額的,所以,我覺得,二叔的人選,我就不參加了。”
不過,他也沒有任何的選擇,因為他知道,這一次,易中海都這麼說了。
眾人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又有好幾個老傢伙從院子裡跑了出來,開始競價。
最終當選的三叔,是一位不知名的老劉,而老劉則是一位在四合院中很平凡的居民。
同時,他也很老實,不敢得罪人。
誰能想到,他會在這裡競爭這麼大的職位?
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顯得和藹可親。
所有人都投票支援他。
易中海也是無可奈何。
李成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
雖然很不舒服,但他不得不承認。
“行了,選舉的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從現在開始,老劉就是我們家的三當家。”
說完,他又上前一步,一巴掌把老劉的胳膊給搭了起來,笑呵呵地說:“你給我長點記性,這個前任三叔可是蹲監獄的,還是終身監禁,我們要老老實實的做人,別想著歪路!”
易中海這麼說,不過是為了讓其他人聽到而已。
不過在大多數人看來,易中海的話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還說要好好幹。
自己這是在玩陰的啊。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點破。
對於這樣的結果,所有人都能接受。
除了許大茂和傻子之外,其他人都沒事。
“好了好了,散會!”
大家各自回家去了。
李成剛要回去,卻被許大茂叫住了,“你沒事吧?”
“你今天不用親自下廚,來我家吃飯,讓你大嫂親自下廚,我們一起喝酒。”
李成一臉懵逼。
“行啊,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我們去喝酒。”
很顯然,李成想要和他談一談。
李成現在看許大茂還不錯,畢竟兩人是一路人。
都是在這座院落中常常受到攻擊的。
一進去,就是一片寂靜。
許大茂二話不說,將自己收藏的美酒取了出來。
現在看來。
李成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
兩個人面對面的坐著。
婁小娥正在後廚做飯,按理說婁小娥這樣的大戶人家,應該不會做飯才對。
但他的反應,還是讓李成很意外。
這次是許大茂端著一杯酒,擺在桌上。
將酒杯中的酒水倒入杯中。
滿滿一杯。
許大茂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李成還沒有說話,許大茂又開始嚎啕大哭起來:“哎,小李,你不知道我這些天有多苦啊,那個傻子真是太可惡了,他居然罵我是閹人,我不是不願意生小孩,我想要小孩,但是我和妻子都不能要!”
李成才一聽,就知道李成擔心的是這個。
“這傻子口口聲聲說我是個閹人,怎麼能怪我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一飲而盡。
“不著急。”李成在一旁說道:“這件事我也不好多說,但是那個傻子這麼說,也是他自己的錯,你和他本來就有衝突,所以他才會這麼說!”
“不用在意。”
就在這個時候,婁小娥從廚房裡拿出了一盤飯菜。
他見許大茂再次哭泣,心中充滿了歉意。
既然已經進了許家,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個寶寶。
但不知為何。
她嫁給他也有三年了,可她的孩子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麼問題。
不過,她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
婁小娥總認為是自己的病出在了自己身上。
所以他嘆了口氣道:“那也有可能是我的原因,我這副身子未必能懷孕!”
看著婁小娥一臉內疚的模樣,他心中一動。
李成搖了搖頭,笑道:“別這麼說,我勸你還是去做個體檢吧,具體是什麼原因,我們很快就能知道!”
婁小娥聞言,微微一怔。
“我們都沒去過,許大茂也是為我好,他知道這件事跟我脫不了干係,到時候麻煩就大了。”
婁小娥心中始終認為,這件事的確是自己出了問題。
看著那對夫婦如此的不爽。
光是這一點,就讓人頭疼。
原來是這樣的。
事實上,大部分的不能生育,都是因為傻子的緣故。
最重要的是,這傻子沒少揍許大茂,有時候還會踹他的小弟弟。
這讓許大茂的小弟弟受到了損傷,無法生育。
但是在原著裡,大多數人都是婁小娥的錯,所有人都覺得她錯了。
於是,婁小娥成了替死鬼。
婁曉娥沒有任何問題,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李成。
李成再次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小李,你告訴我,這可如何是好,我好難過,好想要個寶寶!”
“這些年,我最難過的就是春節,我每次回家,都會被我父母嘲笑,我要是回去,他們肯定會嫌棄我,現在這個時代,生育是很大的,如果沒有後代,你們家就等於斷了香火。”
“沒有後人,所有人都會欺負你,沒有人會幫你。”
婁小娥在一旁幫腔:“就是就是!這兩年我都沒敢過去,每年都是這樣,但是因為沒有兒子,村子裡的人總是說我壞話,我也看不下去了!”
“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規矩就是這樣,你要是不行,別人會覺得你瞧不起人,那就很困難了!”
對此。
李成在旁邊聽著,
坦白說,許大茂對他來說,是最合適的人選。
但許大茂的日子並不好過。
現在的社會,如果連一個小孩都沒有,那就不是一個正常人了。
所有人都會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你。
也不會將你放在心上,也不會給你任何的尊敬。
許大茂大概也是感覺到了這些目光,於是藉著酒,將自己的心情全部釋放了出去。
看著那對情侶在那裡哭泣。
李成想了想,還是決定幫一把。
他舉起杯子。
和許大茂說話。
“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別在這兒哭鼻子,沒事的!”
“你只是不能生育而已。不過,你得先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成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
“小李,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我怎麼就不能懷孕了?”
李成一聽,頓時有種許大茂中計的感覺。
如今的時代。
不能生育,這是一種很難讓人接受的事情。
李成緩緩開口:“我在家鄉有一位親人,他和你一樣,都是娶了四、五年了,卻一直沒有生育!”
“一開始,所有人都以為是他妻子的錯,後來沒辦法了,就一起去了醫院,結果才知道,原來是那個男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沒有人會懷疑一個男人,女人永遠都是一個替罪羊!”
李成一邊說著,一邊給婁小娥使了個眼色。
婁小娥和許大茂也是一怔,
“怎麼說?難道是因為我一個人的原因?”許大茂不解道。
李成微笑道:“先不要急,先讓我跟你解釋一下,到底誰對誰錯,我也沒辦法,我不是一個大夫,我就是要跟你說說我表姐的事情。”
“當我那位男性親屬發現自己得了這種病,他百思不得其解,就去找那位大夫詢問原因!”
“最終,他被告知,這是因為長時間被人毆打所致?”
聞言,許大茂心中一驚。
“然後呢?”
“然後,他想到了一個問題,就是村子裡的另外一個男人,從小就對他拳打腳踢,所以,他一直沒有生育能力!”
聞言。
婁小娥也很驚訝,許大茂和傻柱不都是這樣嗎?
許大茂從小就沒少被這傻子揍。
李成講的是真的,其實就是為了幫助許大茂,同時也是為了讓傻子知道,傻子太過狂妄。
這時,許大茂渾身散發著一股酒味,起身道:“這麼說,我也有可能和你那位男性患者一般,是被那傻子給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