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歲月如梭,很快兩年過去了,莫不仁在此期間考上了自己的理想大學——南冥大學。
而三十自從那一天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彷彿消失一般,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莫不仁也試著去找尋,但總感覺有股神秘力量在妨礙著他,每次有點頭緒後,線索都會憑空消失,後來漸漸地他也放棄了。
“哥!你在想什麼?”這時一道甜美地聲音喚醒了回憶中地莫不仁。
莫不仁撇頭看向了說話的人,兩年過去了李拾花也長高了不少,愈發得亭亭玉立。
李拾花雙手抱住莫不仁的手臂,嘟囔著小嘴撒嬌道:“哥,你說好今天要帶我去你的學校參觀,可不許耍賴!”
“還有清清也會來哦。”李拾花壞笑道。
“清清嗎?”被李拾花這麼提醒,莫不仁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雲清清絕美臉蛋和完美的身材,好像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好,你收拾拾,我們就出發。”莫不仁平靜地說道,兩年時間讓他內斂了許多,整個人變得成熟,也愈發得有魅力了。
李拾花有時候都看著莫不仁的側臉不禁發呆,莫不仁伸出右手輕輕敲擊李拾花地腦袋,並開口道:“發什麼呆,還不快去換套衣服,準備出發了。”
李拾花卻雙手捂住小腦袋,一臉不服氣地說道:“哥!請收起你那無時無刻散發地魅力。”說完就一路小跑上樓去了。
莫不仁對此只能無奈地笑了笑,都18的人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
現在高考剛剛結束不久,她就吵著鬧著要去南冥大學參觀,說什麼,一眼就相中了南冥,準備志願就填報南冥了。
對於這點莫不仁只能無奈地一笑,連他都找不出南冥大學的缺點,可能唯一的缺點就是陰盛陽衰。
不過他卻並不擔心李拾花的成績,畢竟這丫頭古靈精怪的,只要正常發揮就足以踩過南冥的分數線。
“兒子,出門多照顧一下妹妹。”這時在廚房洗碗地老媽發話了。
老媽李雲凝在這兩年中倒是沒有什麼變化,可能就是眼角的魚尾紋變多了。
“知道了老媽,我會的。”莫不仁應聲答應道。
這時只聽“踏踏”的腳步聲,李拾花身穿白色短袖,緊身牛仔褲,款款來到莫不仁身邊。
“好看嗎?”李拾花轉了一圈,向莫不仁詢問道。
“嗯,不錯。”這並不是莫不仁包庇,關鍵這套穿搭確實能體現身材,還有青春洋溢。
“走了,老媽。”莫不仁朝李雲凝打著招呼說道。
“好,注意安全。”李雲凝也低頭洗碗回應道。
“砰!”木門應聲關上。
……
說起來也挺巧的是,兩年前三十與異人戰鬥的地方附近就是南冥大學所在地。
“哥!你還記不記得,兩年前的異人?”李拾花也剛好提起此事。
莫不仁對異人這兩字現在是及陌生又熟悉,陌生得是這兩年期間就沒有聽過有關異人的報道,彷彿異人就不存在似的。
但熟悉的是兩年前三十與異人之間的較量,讓莫不仁記憶猶新,特別是三十的身式引流·絞殺,這兩年莫不仁不斷進行模仿,但收到的效果甚微。
他現在已經能夠熟練地操控“量”的收放,而“量”也似乎逐漸軟化,有了變成液體的趨勢。
“記得,當然記得,怎麼可能忘記,那天我差點失去了我可愛的妹妹。”莫不仁寵溺地摸著李拾花地腦袋。
“哥~,別亂摸,髮型都亂了。”李拾花打掉了莫不仁的手,開始整理起秀髮。
而莫不仁卻輕聲笑道:“好了,快上車吧。”說完就率先踏進了公交車的大門,李拾花見狀也顧不得髮型,趕忙上了車。
公交車啟動後,地上掀起一陣煙塵,等待煙塵散去後,一個人影出現在原地。
“他就是001嗎?”只見男人手裡拿著莫不仁的一手資料,上面還附帶著一張照片。
……
“清清還沒到嗎?”莫不仁靠在南冥大學外的一顆大樹下,向李拾花問道。
而李拾花也拿出了手機,瘋狂得點選螢幕,似乎是在傳送資訊。
“清清說剛才路上堵車了,馬上就到了。”李拾花放下了手機,抬頭向莫不仁解釋道。
莫不仁只是輕輕地應了一聲,然後就閉眼休息了,思緒又回到了兩年前剛剛成為恆量者的晚上,在睡夢中,他好像聽見了斬一朝自己說了什麼,自己也沒聽清。
隨後迷迷糊糊間就到天明,莫不仁打著哈切,精神抖擻地從床上起身,這時突然感覺自己右手裡好像握著什麼東西。
莫不仁睜開鬆懈地雙眼,低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跳,自己右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柄劍。
嚇得莫不仁想立馬將它甩開掉,但劍彷彿長在了手上似的,不管莫不仁用多大的力,就是拿不開。
不久後莫不仁就冷靜了下來,開始觀察起這柄突然出現在手中的劍。
它好像沒有實體,整個劍都呈現虛幻色,抬起劍時右手感覺不到絲毫重量,而且劍身也在不停閃爍,在馬賽克與高畫質之間來回切換。
最後在莫不仁嘗試了無數種方法過後,都一一失敗了,就在莫不仁想用“量”試探一下,結果劍就隨著“量”一起消失了,等莫不仁再釋放“量”時,劍也跟著出來了。
於是莫不仁終於鬆了口氣,終於可以不帶著劍上廁所了(۶ꈨຶꎁꈨຶ )۶。
後來莫不仁也召喚過那一柄劍幾次,雖然他不是很理解其中的原理,但多半和夢裡的斬一脫不了關係。
“那我就叫你斬一劍吧。”莫不仁把斬一劍放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恰巧這動作被李拾花看到,於是她連忙詢問莫不仁在幹什麼,而莫不仁也是滿臉問號,我跟她解釋說我腿上有一柄劍,可李拾花卻覺得我在吹牛,然後“哼!”得一聲就上樓去了。
“難道別人看不見嗎?”莫不仁愣在原地小聲嘀咕道。
他想再次進去那個夢境裡的教堂,想得那裡的一切解釋,可無論怎樣就是夢不到,於是他靜靜地思考了一番,覺得可能只有每次到了生死之際,迷離之間自己才能夢到。
因為第一次就是誤以為三十要殺掉自己,在窒息後暈了過去。
而第二次還是三十出手將自己打暈,意識不斷下沉才到達了目的地。
“哎,還有什麼辦法呢?”莫不仁輕聲開口說道。
“哦,不仁哥在想什麼呢?”悅耳動聽地女聲在莫不仁耳邊響起,還攜帶著一縷熱氣。
莫不仁面紅耳赤地看向了面前碎花裙子,偏銀色高跟涼鞋的精緻少女。
雲清清在這兩年期間好像沒有什麼變化,身高也沒長,不過也不用再次增高了,因為她的身高也到達了1米75,再長高一點的話在莫不仁面前就不小巧了。
哦,還有一點變化就是雲清清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時常撩得莫不仁都會臉紅。
不過莫不仁也不是吃素的,臉上紅暈迅速退去,一個側身反手將雲清清壁咚在大樹上,右手食指挑起雲清清的下顎,語氣曖昧地說道:“小東西,幾日不見調皮了許多啊。”說完就作勢吻了上去。
被壁咚的雲清清睜著黑珍珠般的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莫不仁淺黃色瞳孔,他想不到今天不仁哥不僅壁咚了她,還要吻她。
雲清清也羞紅了小臉,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他嘴唇地貼近,可事以願為,因遲遲等不到,雲清清於是睜開了雙眼,然後就看到莫不仁快要憋不住地笑容。
而李拾花也在不遠處安靜地矗立著,手裡還不時往嘴裡塞著不知何時買的薯片。
雲清清頭頂都冒煙了,頓時不知所措,兩隻小手握成小拳拳不停地捶著莫不仁的胸膛,小嘴還說道:“壞死了,壞死了……”
莫不仁卻沒慣著她,握起了她的小手,然後爽朗地笑著說道:“走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