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莫不仁大聲(メ`ロ´)/叫喚,想給自己增加氣勢。
然後決定先發制人,猛得衝向老者。
“呵,不自量……”老者話都沒有說完,只見衝向自己的莫不仁應聲栽倒,半天沒了動靜。
“真是一個活寶,不過這樣也好,省事。”老者緩緩說道。
老者提著手中刀,走到莫不仁跟前,蹲下身子,從懷裡掏出一支不知名針管,正準備扎向莫不仁手臂。
面朝地的莫不仁露出嘴角一絲邪笑,心中一聲默唸:斬一,然後忽然躍起,手握斬一,從空中一劍刺去。
老者面露驚訝,足以碾壓的實力,讓他自信滿滿莫不仁是不會掙扎的,但沒想到卻是一塊硬骨頭。
老者迅速反應過來,手中刀橫在頭頂,似乎可以輕而易舉接下莫不仁這一劍。
但令他再次震驚地是自己的刀竟被莫不仁手中的劍如同切菜一樣,斬為兩段,右肩出現一道深深的血痕。
這讓老者瞬間暴怒,竟讓螻蟻傷到了,強者的尊嚴蕩然無存。
莫不仁平穩落地,神情沒有絲毫放鬆,反而握緊了斬一,嘴裡調笑道:“老東西,你也不過如此嘛!(˵¯͒〰¯͒˵)”
“哼!本來你要是聽話可以少吃點苦頭,但你非要負隅頑抗。”
“看來得把你削成人棍,你才會老實桀桀……”老者陰狠地說道。
莫不仁聽完後背後不禁冷汗直流,因為他絲毫不認為眼前的老者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記住,吾名——問天!”問天目光陰鷙地朝莫不仁說道。
“噗呲!”
“哈哈,問天!好中二的名字,想不到這年頭還有取如此名字……”莫不仁忍不住當場捧腹大笑。
問天:(#`皿´)你這樣笑,我不要面子的嗎!
“你!哼!”問天當即決定不再與莫不仁廢話,當以碾壓之勢將莫不仁打包帶走。
“不過,剛才那柄劍是怎麼回事,竟能斬斷吾手中刀……”問天暗自嘀咕道。
“喂!老頭,幹嘛呢?不打了就散了吧。”莫不仁說完後,立刻放起了進攻,雖然表面一派輕鬆,可內心的壓力卻如同一座大山,壓得莫不仁喘不過氣來,在他自己看來只有先發制人,才能製造一線生機。
“斬一!”莫不仁大喝一聲,手掌憑空多出一柄劍。
問天目光一凝,是斬斷自己刀的那柄劍,問天沒有選擇硬拼,在沒找出這柄劍的詭異之處時,他不會主動出擊,而是利用走位不斷拉扯。
“引流·絞殺!”
莫不仁閉上雙眼原地深呼吸,一口白氣從口中溢位,當再次睜開時眼睛像裝著雷達似的,視線直接捕捉到問天身上,彷彿要被洞穿。
莫不仁咧嘴一笑,也是不停揮舞著斬一,但卻驚訝地發現,自己連問天身上的一根毛都觸控不到。
莫不仁見此狀況,便停下了攻擊,他不想再浪費完體力後做別人砧板上的魚肉。
以守代攻,以動制靜!
“汝為何不攻?”
“你不累!我還累了……”莫不仁像看二傻子一樣看著問天。
問天在幾經觀察後,自己的優勢被體現的清清楚楚,莫不仁手中的劍雖削鐵如泥,但……
問天頓時雙眼一眯,一陣狂風在周圍掀起,風平後,只見問天左手臂裹滿著“量”。
莫不仁雙目露出好奇神色,緊盯著問天左手臂,一言不發。
因為此時問天左手臂上“量”竟定型成一隻鎧甲手臂,而且在完成定型後,一股黑色能量從問天手指處開始蔓延至整隻左手臂,肉眼都能見到其不詳氣息在空中飄動。
問天完成一系列操作後,摔了摔左手臂,一柄黑色刀出現其手掌中。
“小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自己乖乖跟我走……”問天神態淡然地說道。
“我要說不呢!”莫不仁突然感覺一股熱血在心肺處沸騰。
“找死!”
問天在得到答案後,徹底失去了耐心,手提黑刀,原地起跳,地面瞬間炸裂。
莫不仁肉眼都來不及反應,問天已經不可思議地站在自己跟前。
莫不仁想揮出手中斬一,但問天哪會給他機會,用刀背看似輕輕橫向一揮。
莫不仁頓遭雷擊,只感覺腹部一陣巨痛,整個人如同炮彈一樣“弓”字形飛了出去,落在了超跑前蓋上。
“噗!”
莫不仁吐出一口鮮血,嘴唇微微顫抖,目光渙散,緊握著斬一不肯鬆手。
“現在知道差距了。”問天“桀桀”一笑說道。
“一階就是一階!”
“永遠不要挑戰在自己階層之上的對手!”
“何況我們之間差了足足五階,不是你手中那柄劍能夠拉近的……”
“垃圾!永遠是垃圾!”
問天對莫不仁說了很多話,字裡行間無不透露囂張,與對其剛才掙扎的不屑。
莫不仁極力地平復自己身體上的傷勢,但在聽到問天說道“垃圾!永遠是垃圾!”時,還是沒能阻止心中怒火。
“噗!”
又一口鮮血從嘴裡流出,但莫不仁卻硬生生又重新吐了回去,努力地扭動著身軀,雙腳落在地面上,站起身來。
不過很快就堅持不住,單膝跪地,雙手抱住斬一作為支撐點,再次站了起來。
問天眼神流露出一絲驚訝,要是普通一階恆量捱了六階恆量的隨手一擊,早就暈死過去了,想不到這小子竟還能保持清醒的意識,頑強地站著。
“沒錯!我承認我現在是個垃圾!”
“在力量和速度上都不如你六階強者!”
“但誰又是天生王者!誰又不是一階一階爬上來的!”
“一入恆量方知世間主宰沉浮,吾之路無需爾等宵小評價!”
莫不仁拼盡最後最後一絲嘶吼,問天也是一驚,但也僅此而已。
“哼!”問天冷哼一聲,靜靜地看著莫不仁聲嘶力竭後漸漸倒下。
“噗通!”一聲,莫不仁只感覺周遭地一切都開始模糊,彷彿與自己沒了任何聯絡,只能無力地看著與其漸行漸遠。
但他依舊沒有徹底倒下,又回到了之前單膝跪地地姿勢,緩緩閉上了雙眼。
問天見此內心卻沒有一絲勝利的喜悅,反而頭頂烏雲密佈。
“算了,帶走,帶走……”
“你想把我的人帶去哪?”遠處一人影在餘暉地照耀下拉得很長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