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你今日遇到了我,你只需把你的想法告訴我,其他的我替你想辦法。”彥暮念說道。
“我剛剛聽了你一一番言語般,我的心就恐慌不安,我擔心我姐姐會因為擔心我會茶飯不思,那樣我會無比難過的,所以我想書信一封,告知姐姐,我現在一切安好,給姐姐報個平安,讓她不要擔心我。”昔季芙說道。
“好,那你正好趁此時得空去書信一封,交到我的手上,到達泉州後,我會讓人轉交給你姐姐,給她報個平安。”彥暮念說道。
“這樣最好不過,彥暮念,那你稍等片刻,我這就去書信一封,謝謝你這樣幫我,你對我的恩情來日我必透過其他方式報答。”昔季芙趕緊拿出筆墨紙硯,寫了起來,當然,她說的報答也是真,除了不想嫁給彥暮念,其他都可以,只要是他需要。
而昔季芙不知道的是,彥暮念想要的是,除了嫁給他,其他的他都不需要。
“你是知道我的,我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不求任何回報。”彥暮念發自肺腑的說道。
“彥暮念,還有一件事,我必須要當面感謝你,你可記得司馬東先生。”昔季芙問道。
“自然記得,莫非這段時間,你與司馬東先生有過交集。”彥暮念問道。
“嗯,不錯,你不在京都的這段時間,我因為姐姐的事去求過他一次,你還記得他曾經送給你一個兔子信物嗎,當時你把他轉送了我,我就是拿著那個兔子信物去找到司馬東先生的,請求他幫過我一次,司馬東先生也是在見了那兔子信物之後立馬答應了我,這事能成也是你的功勞,也得謝謝你。”昔季芙繼續說道。
“是怎麼一回事,可以說給我聽聽嗎,下次見到司馬東先生,我也好當面感謝他出手相助。”
“前段時日,我姐姐與鄭王府王爺之間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他帶兵把我姐姐請進了王府,我姐夫當時不在府內,我這才拿著兔子信物請司馬東先生出面前去鄭王府說情,才化解這段恩怨,司馬東先生明確的跟我說,他之所以幫我是為了還你的恩情,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肯幫忙的,所以這事我也是要感謝你的。這麼一算的話,你幫了我很多的事,我欠著你很多的恩情,恩情債也是要還的,彥暮念,除了不能嫁你,用其他的還都可以,日後只要我能做到的,你說,我都會去做。”昔季芙說道。
彥暮念聽到那除了不能嫁你,其他都可以時,心如死灰一般寂靜了下來。
五味雜陳。
不行,他不能這般消極,他的從長計議,才能抱得美人歸。
他不會讓昔季芙嫁給別人的,除非自己死,這句話他是在心裡說給自己聽的,不過,他相信他是有機會,她能抱的美人歸。
昔季芙把書信寫好,遞給了彥暮念,彥暮念把書信放在了懷裡。
不一會兒,廖公子的到來,打破了他們倆的安寧。
廖公子知道,明日就到了泉州,他有件事,要單獨交待江純月去做,所以一直在房裡與她密謀,兩人敲定方案後,他和江純月才走了出來。
廖公子見言鍋蓋一人在船艙內喝茶,便問起了言鍋蓋。“鍋蓋,你不是跟季芙在一起,她人了,怎麼沒在。”
“季芙她今日碰到他的一個朋友,此刻她與那位朋友正在房裡聊天了,我識趣的走開了,讓他們可以多聊一會兒。”言鍋蓋說道。
“朋友,什麼朋友,她何時有個朋友。”廖公子好奇問道。
“這事說起來挺巧,剛剛,就在船停下來後,我便來拉著季芙下船去透透氣,沒想到我們正在閒逛,季芙的銀子突然被人搶了去,就在此時,一個男子挺身而出,為我們奪回了銀子,而這個男子恰好就是季芙多年的好友,他們倆誰也沒想到他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面,所以此刻他們倆現在正在季芙房裡敘舊。”言鍋蓋說道。
“這般的巧?”廖公子提出了疑問。
“就是這般的巧。”言鍋蓋回應說道。
“那我得去瞧一瞧。”廖公子說著就出了門。
此刻廖公子心裡非常不淡定,他立刻來到了季芙的門房門前,屋裡傳來了一男一女的說話聲,他敲了敲門。“季芙,你在不在。”廖公子在門外問道。
“誰?”彥暮念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就問向昔季芙。
“廖公子,此次我就是隨他去往泉州的。”昔季芙說道。
“進來吧,廖公子。”昔季芙說道。
門應聲而開,廖公子走了進來。
“季芙,聽聞你在船上碰到你的好友,想來就是眼前的這位,我特意來見見了。”廖公子說道。
“哦,對,這是我多年的好友暮公子,這位是廖公子。”昔季芙相互介紹了起來。
兩人相互行了禮,也就算認識了。
“季芙,你說你與暮公子是多年的好友,不知道多年是指多少年?”廖公子問道。
“季芙出生時,我們就認識。”彥暮念看著昔季芙的眼睛說道。“我們真正粘在一起的是你五週歲的時候吧,季芙。”
“差不多吧。”昔季芙同樣望著彥暮唸的眼睛附和道,她記得他是喜歡粘著她,讓她煩惱至極。。
廖公子沒想到他們會認識這般的久,而且,用粘著這個詞來說明他們之間的關係,這足以說明他們之前關係非常非常的要好,此時他們兩的眼睛裡相互望著對方,似乎容不下第三人的自己,廖公子瞬間覺得自己是多餘的那個人。
“暮公子,此次你也是要前往泉州。”廖公子繼續問道。
“不錯,我此次是前往泉州是為探親,倒是沒想到能碰到季芙,這真的是意外之喜啊。”彥暮念說道。
“我也是沒想到能在這裡碰到你。”昔季芙也說道。
兩個人的眼睛又相視在了一起,廖公子覺得自己沒法在這裡呆了。
“哦,季芙,我們是不是該用晚膳。”廖公子問道。
“廖公子你餓了嗎,那桌子上有些乾孃,你要不要先去吃些。”季芙說道。
“好,那我就先去用些吧,你們繼續聊。”廖公子只好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饅頭,然後往外頭走去,房裡根本沒有他插話的份,他坐在這裡只會是自討沒趣,所以他還是知趣的離開了。
廖公子走後,彥暮念就提醒著季芙,“季芙,這廖公子平日對你怎麼樣。”
“廖公子對我還好,這些日子我是她房裡的婢女,他還是挺照顧我的。”昔季芙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要提防些他比較好。”彥暮念說道。
“你為何要這般認為,彥暮念。”昔季芙問道。
“你是知道的,我是怕他意圖對你不軌。”彥暮念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這你放心,我如今這般模樣,這樣的身份,有誰會多看我一眼,你多想了。”昔季芙說道。
“他沒有這樣的想法最好,如果有,你一定要第一時間拒絕他,知道嗎。”彥暮念最擔心就是昔季芙會被他人看上。
不行,他既然知道了昔季芙人在玄雲閣,那麼,他一定要讓爺爺把她救了出來,他不放心把她放在哪裡。
“你放心吧,廖公子他眼光高著了,他看不上我,彥暮念,你是不是關心過頭了,我的事我自己會做主,再說,他若看上了我又怎樣,只要我不看上他不就行了,對於我來說,感情的事一定要你情我願,那才是真。”昔季芙說道。
“對於你來說,感情的事一定要你情我願,可是眼看你就要到待嫁年紀,若聖上給你指婚,讓你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人,你會怎麼做。”彥暮念問道。
“聖上怎麼可能會給我指婚,我家的門楣還沒夠到要聖上去指婚的門檻。”昔季芙說道。
“我是說如果,聖上真給你指了婚,你會怎麼做。”彥暮念問道。
“我能怎麼做,自然是聽聖上的了,試問,有誰敢抗旨,我不拿我的腦袋當回事,那我總不能拿我爹和孃親的腦袋不當回事吧,聖命難違,不過,你多慮了,聖上怎麼可能會給我指婚了。”昔季芙說道。
“如果聖上真的指婚讓你嫁給一個你不喜歡的人,你真的會嫁對吧。”
“對,會嫁。”昔季芙說道,剛剛她已經說了,誰敢抗旨。
“可是,剛剛你明明說過感情的事一定要你情我願。”彥暮念說道。
“不錯,這我也說過,可是此一時彼一時,如果沒有聖上指婚,我可以選擇時,我肯定選一個我喜歡人,他也喜歡我的人嫁了,如果沒得選擇,那就不選。”昔季芙說道。
彥暮念聽後,暗暗在心裡下了決心,他一定要和爺爺談判,讓爺爺去向聖上求親,如果他日後的生活裡沒有昔季芙,那那些日再風光又有什麼意義,他以後的日子不能沒有昔季芙,也不能忍受,昔季芙嫁給了別人,成為別人的妻子。
“季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