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我聽人說了,咱們廠有人要給你介紹物件了。”蘇雅晴低沉的說道。
張興文有些詫異,他怎麼沒聽到風聲啊,不禁問道:“你聽誰說的啊,我怎麼不知道啊。”
“那還用問嘛?咱們廠想嫁給你的女人多的是,想給你介紹物件的那也不少,咱們廠科級幹部沒結婚的,就你一個,你可是搶手貨。”
張興文笑著說道:“那是,我要是不搶手,你這個堂堂的財務科科長,能跟我啊。”
看著臭屁的男人,蘇雅晴說道:“我跟你說正經的呢,別嬉皮笑臉的。”
“好好好,我正經點,要是有人給我介紹物件,我保證拒絕他們,好不好,咱不生氣了啊。”
張興文趕緊哄道。
可是蘇雅晴卻急忙說道:“別,不能拒絕,我跟你說,要是有人給你介紹,你就去看看合適的話,就趕緊結婚,我都說了,我不嫁給你,但是也不會離開你,只要你心裡有我,時常來看我就好。”
張興文聽到蘇雅晴這麼說話,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從蘇雅晴眼睛中,他能感覺的出來,這個女人說的是認真的。
張興文嘆了一口氣,沒在說話,他心裡那那處柔軟,深深的顫動了一下,想他何德何能,在這輩子能遇到了對他這麼好的女人啊!
抱著蘇雅晴柔軟嬌軀的雙臂,不由的用力,好似要把她深深的融合在自己身上一般。
兩個人就這樣,相擁著,誰也沒說話,彼此享受著這安靜的時光,傾聽著彼此的心意和心跳。
。。。。。
“老大,張興文怎麼說?工作的事情有訊息了沒有。”
剛和於莉回到家的閻解成,正說要喝點水,還沒端起缸子呢,就聽見閆阜貴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可把揹著身體準備喝水的閻解成給嚇了一跳。
看到是自己老爹,閻解成沒好氣的說道:“爸,你走路能有點動靜不,人嚇人,嚇死人知道不!”
閆阜貴沒時間聽閻解成說廢話,他更在意的是閻解成工作的事情,趕緊再次問道:“別扯那沒用的,工作的事情,張興文那小子到底怎麼說!”
“成了,明天就有人事科的人帶我過去。”
聽到閻解成這麼說,閆阜貴那是一臉喜色,不由得說道:“老大啊,這要是調到庫房了,到時候可別忘了往家裡倒騰點東西啊,咱家可就能改善伙食了啊。”
閻解成這會沒忘記自己媳婦的話,當即就說道:“爸,你想啥呢,我要是拿回來,那就是盜竊,這要是讓人弄住了,我得進去的!”
閆阜貴沒好氣的說道:“你是不是傻,不會找沒人的時候啊,就非的拿的時候讓人看到啊,別人家拿的多了,也沒見出事,就你一拿就別人發現了啊。”
閆阜貴看著自己兒子有點生氣了,趕緊平和的說道:“老大啊,你看看咱家,見天吃不上點油星,你要是能給咱家弄回來點,你不也能改善一下啊,再說了,就這軋鋼廠的,他甭管是什麼崗位,那個手裡邊乾淨啊,不都想著辦法往家裡添東西啊。”
閻解成低著頭,也不說話,這時候於莉走了出來,剛才閆阜貴教育閻解成的話,她在裡屋那可是聽的真真的。
她簡直都要快氣炸了,這世上哪有親爹教自己兒子偷東西的啊!這是不把閻解成弄進去不算完啊!
“閻解成,愣著幹什麼呢,幾點了,還不趕緊睡覺,明天不上班啊。”於莉也沒有搭理閆阜貴,而是直接對著閻解成說道。
聽到自家媳婦發話了,閻解成趕緊說道:“唉,媳婦,我這就回去睡覺。”
說完,對著閆阜貴說道:“爸,你說的我都知道了,到時候再說吧啊!”
閆阜貴看著已經回屋的倆人,心裡那是快氣炸了,啥時候閆家的人,能不聽自己的話了啊!這是要造反啊!
不過閆阜貴身為公公,他也不好對兒媳婦說什麼,不然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要不要臉啊!
哼的一聲,揹著手回自己屋睡覺了。
“咋啦,不是說問老大工作的事情嗎?怎麼還生氣了啊?”
躺在床上側著身子,聽見旁邊的老頭子唉聲嘆氣的,不由得詫異的問道。
閆阜貴哼聲說道:“還不是咱那個兒媳婦,什麼態度啊,老大也是,讓一個女人也拿捏的,屁話都不敢說!”
“你說他都要當上庫管了,到時候往家裡邊那點東西,咱家的生活不就能好點嘛,那個豬腦子,讓於莉管的,愣是不敢!”
閆阜貴越說越來勁,三大媽說道:“兒大不由娘啊,人家現在是有媳婦的人了,咱老兩口說話,不好使嘍。”
“放屁,只要他還在這個家住,只要沒分家,他就得聽我的,要是不聽,就趕緊給我收拾東西,搬出這個家。”
三大媽說道:“行了行了,你跟我喊什麼,趕緊睡覺吧。”
而從易中海家,回到家中的賈東旭,把手裡邊的玉米麵放在了廚房的櫃子裡。
剛準備脫衣服躺床上,就聽見隔壁屋賈張氏說道:“兒子,易中海那老東西給你吃的了沒。”
賈東旭在外邊回覆道:“媽,師傅給了十斤玉米麵,說讓咱家省著點吃,不行就少吃幾頓,撐到我發工資那天。”
賈張氏不滿的說道:“這個老東西,現在是八級工了,每個月一百多塊錢,就給咱家這點東西,還讓咱家餓幾頓,他怎麼不少吃幾頓,把剩下的糧食給咱家。”
“兒子,不用管他,你就使勁吃,等吃完了,媽去找他要!”
賈東旭現在懶得聽他媽說話,看到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的秦淮茹,他心裡已經聽不見賈張氏說什麼。
“媽,我知道了,趕緊睡吧啊,上一天班我挺累的。”
說完,脫掉棉襖就鑽到了被窩裡邊。
兩隻大肥手立馬就摟住了側身睡覺的秦淮茹。
緊閉雙眼的秦淮茹任命般的、用不動的任由賈東旭施展。
不到不穩重,喘著粗氣的賈東旭,躺在一邊睡著了。
而面無表情的秦淮茹淡漠的看了一眼賈東旭,眼中止不住的厭惡和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