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院裡開始熱鬧了,眼睛也都沒瞎,都看見那好幾個人提溜著麻袋回來了。
看著傻柱幾個人,慢慢的把東西都拿了出來,圍過來的人總算是看清楚這些東西了。
“許大茂這沒少弄啊,你們剛才還說人,這下都打臉了吧。”
“你快閉嘴吧,說的好像你剛才說說許大茂一樣。”
“那麼一大扇豬肉啊,這的多少錢啊。”
“多少錢又不用你掏,你就帶著嘴就行了。”
等傻柱等人都把東西弄出來之後,這下週圍的人才算是看清楚了有多少東西。
粗略估計光是豬肉就得有個三十斤,六隻雞,各類蔬菜,最重要的是有三十五斤棒子麵和五斤白麵。
這傢伙,今天晚上四合院的人算是有口福了,許大茂剛說的那話那是一點都沒錯。
“李家嫂子,你和一大媽二大媽趕緊的,拿上白麵和玉米麵和麵蒸二合面窩窩頭。”傻柱這時候看著圍觀的人,也不客氣了,直接就指揮道:“別圍著了,趕緊的,來幾個人洗菜,王嫂子,三大媽,你倆給切菜。”
“剩下的,趕緊看看桌椅板凳夠不夠,不夠趕緊去各家拆借,說話就天黑了,馬上上班的就回來了,趕緊動起來。”
傻柱話音剛落,周圍的人也不待著了,洗菜的、蒸窩窩頭的、燒火的、切菜的都趕緊動起來了。
這都是關係到自己家晚上能不能吃好的問題,那腦袋瓜子都算的可清楚了。
賈家
只見一個小男孩正飛快的往家裡邊跑著,嘴裡邊還喊著:“媽,奶奶,許大棒槌弄回來肉了。”
“說啥呢,什麼許大棒槌,叫許叔!”
秦淮茹拉住就要往裡屋走的兒子,沒好氣的說道。
這報信的不是別人,就是賈東旭的好兒子賈梗。
“叫什麼許叔,就叫他棒槌,家裡那麼有錢,一點都不知道接濟咱家,叫狗屁叔啊。”賈張氏坐在床上叫自己的好孫子過來說道:“好孫子,你剛才說許大棒槌弄回來肉了?有多少啊?”
秦淮茹看著自己婆婆這麼教育自己的兒子,心裡那是說不出的難受,但是她在這個家壓根就沒有話語權,她也沒辦法啊。
棒梗臉上帶著饞饞的表情說道:“那麼一大老塊呢,可多了,還有六隻雞呢,傻柱在那正做呢。”
賈張氏說道:“看來易中海這老不死的是沒少掏錢,孫子,奶奶告訴你啊,一會吃飯的時候,你使勁吃,專門吃肉,別客氣,聽到沒有。”
“我知道奶奶,不用你說。”
“秦淮茹,到時候記得拿上一個大盆,到時候多往家裡邊端點菜。”
說完孫子,面色一變就對著門口的秦淮茹冷聲說道。
。。。。
“呦,這傢伙,都挺忙啊,把那雞身上的毛,好哈在弄弄。”
一個帶著眼鏡的小老頭揹著手在轉悠著,看見這個不行就說一句,那個不行誰一句的在添亂呢。
“我說,你倒是切菜啊,別愣著啊,這都幾點了,不餓是不是。”
閆阜貴回來就直奔這了,看著自己掏錢買的東西,他現在心裡也不滴血了,就是自家的東西,必須的監督他們給弄仔細了。
這時候傻柱說話了:“三大爺,我說你要是不幫忙,就趕緊回家去,別在這添亂行不行。”
“嘿,傻柱,這怎麼說話呢,今天這東西我可是出錢的,他們乾的不好,還不興讓我說兩句了啊。”
傻柱才不怕他呢,直接說道:“三大爺,我們乾的是不行,要不這麼著吧,我們都回家去,您是在是閒的,不行把你們賈家的人都叫出來,你指揮著他們幹,成不。”
“你你你。。。不可理喻”傻柱這話,把閆阜貴給氣的夠嗆,在那結巴了半天,沒摺子了,一甩袖口回家去了。
“我說孩她媽,我讓你準備的東西準備好了嘛?”
回到家的閆阜貴,坐在椅子上,開口叫道。
三大媽時候從裡屋出來,手上拿著一個大臉盆,“早就準備好了。”
閆阜貴看著這個盆子,不住的點頭說道:“嗯,就這樣,到時候記得叫上孩子們,一塊裝,手腳都麻利點。”
“那還用你說,下午的時候,我看見許大茂弄回來的東西,我就跟解放和解曠他們說了,搶也得把盆子給我裝滿了。”
閆阜貴鬱悶的說道:“都怪我昨天那張臭嘴啊,就算你們能裝滿了,那也抵不過我那20塊錢啊。”
“行了行了,就當是難的一次的開葷吧,錢都交出去了,現在還說這些頂什麼用啊。”
三大媽在一旁勸道,她也想說幾句自己的這個老頭子,但是現在事情已成定局,那說再多也沒用了啊,那錢他也自己跑不回來啊。
閆阜貴嘆了口氣說道:“可不沒用啊,行了,到時候多弄回來點剩菜,也算聊表慰籍吧。”
。。。。
“一大爺,二大爺回來了啊。”
“一大爺,您快去看看吧,這回咱院感謝你啊。”
周圍的人看到易中海和劉海中回來了,那看見的是紛紛打招呼,嘴上還說著漂亮話。
就這幾句話,那可是把倆人給說高興了,就連本來心不甘情不願掏錢的劉海中現在那臉上也是高興的不行。
“一大爺,您交代我辦的事情我可是給您辦好了啊。”許大茂看到易中海回來了,趕緊著過來跟他說道。‘易中海看著周圍的菜,那用料可是槓槓的啊,還有那旁邊的鍋裡還飄著雞肉香味。
“大茂啊,幹得不錯,一大爺就知道你這能力,這院裡的人,那也是得感激你啊。”
這院裡的熱鬧著,張興文那邊也沒閒著。
“今晚上我不過來了,別等我了,院裡邊開大席呢。”
張興文下班之後,沒有直接回四合院,而是等蘇雅晴先回到家之後,他過了一會才進去。
蘇雅晴正做飯呢,就聽到張興文在旁邊說道,抬頭回道:“行,我知道了,你少喝點酒啊。”
“喝啥酒啊,我們院裡的情況你不瞭解,和他們不從來不喝酒。”
張興文沒有跟蘇雅晴細說四合院那群人,含含糊糊的和她說了兩句就往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