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家怎麼說張興文,反正他是不知道的,現在他端著紅燒魚就往後院走去了,張興文沒看到的是三大爺閆阜貴聞道香味的時候,就在窗戶口盯著呢。
許大茂去找張興文的時候,他就瞅見了,作為院裡少有的文化人,閆阜貴腦袋一轉就猜到了許大茂去張家是要幹啥的。
看到張興文端著那條紅燒魚,粗略一估計那得有個七八斤,閆阜貴那心裡羨慕的啊,沒法說。
不得不說這閻算盤眼力挺好的,這時候天都黑了,憑藉著院裡的燈光就能看個大概,不愧是算計人啊。
“老大媳婦啊,你和老大你倆不是要找張興文商量工作的事情啊,怎麼沒個動靜啊。”
閆阜貴從窗戶那下來,穿上鞋來到飯桌前,看到閻解成和於莉,不由得開口問道。
於莉放下碗說道:“爸,你不都看見了啊,這哪有機會啊,一會吧,等張興文回來了,我和解成去瞅瞅,要是人沒時間就得明天在看了。”
於莉和閻解成就不用閆阜貴提醒,兩口子自己就看著呢,人家去大吃二喝了,哪有功夫搭理他倆啊,只能在找機會啊。
“行吧,老大媳婦啊,咱醜話可是得說前頭啊,到時候老大的工作成了,那工資可得先緊著還我。”
於莉說道:“放心吧爸,我們心裡有數。”
“那就好。”
張興文端著紅燒魚來到了許大茂家,自然是受到了許大茂和婁曉娥的熱情招待啊。
“兄弟啊,你看這,哥哥請你吃飯,怎麼還勞你帶菜啊。”
許大茂笑著接過了張興文手裡的紅燒魚,嘴裡邊說道。
張興文道:“唉,大茂哥,我這不是家裡邊正好有啊,這玩意得趕緊吃,不然就不好了,這不給你添個菜。”
“行,那我就受著了,咱哥倆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婁曉娥在旁邊說道:“行了,還不趕緊讓興文坐下,站著幹啥。”
“對對對,咱們坐下說,馬上咱就開始。”
正說著呢,劉海中提溜著兩瓶酒走進來了。
“二大爺,你這掐著點來啊。”
許大茂看到劉海中,扭頭就說道,這玩意,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不好意思,家裡邊有點事,來遲了來遲了。”
劉海中也捨得開面子,知道許大茂打趣自己,但是誰讓自己今天是想和張興文拉關係啊,倒也受著了。
“得得得,二大爺,你快點的吧,就差你了,不然我和興文早開始了。”
聽著許大茂的埋怨,張興文笑了笑不說話,劉海中那更是不會在意。
“來吧,咱們開始吧,也沒別人了,整起來。”
許大茂端起酒杯就開始了,張興文和劉海中也不差事,陪著就幹了。
今天這菜除了紅燒魚,還有許大茂不知道在哪整的豬頭肉,西紅柿炒雞蛋、白菜炒肉、蘿蔔燉肉、炒花生米。
菜很硬,不過今天桌上婁曉娥就沒上桌了,而是提前弄了點菜回屋吃了。
“興文啊,二大爺還沒恭喜你高升呢,今天正好借這個機會,二大爺敬你一杯。”
張興文笑著端起酒杯陪著說道:“二大爺您客氣了,這件事情沒啥的。”
“唉,可不能這麼說,你可是咱們院裡第一個當幹部的人啊,這對於咱們院那可是一件大事,大喜事。”
“行,二大爺,那我就收下您的好意,咱們喝酒,今天不說這些。”
“對對對,喝酒,興文啊,以後有啥需要二大爺幫忙的,你別客氣啊。”
劉海中今天是豁出去了,為了和張興文打好關係,那真是啥都順著張興文說了,這要擱平時,哪可能啊。
許大茂趴在張興文耳邊說道:“興文,以後要是和領導吃飯的時候,要是方便的話,提老哥一把啊。”
張興文這時候才明白了,許大茂打的是什麼小心思了,不過這對於他來說,無所謂,就算提了,你也不一定能入領導的眼。
“沒問題啊大茂哥,這件事情,等有機會了,我肯定介紹你。”
許大茂高興的說道:“那哥哥就謝謝你了啊,幹了。”
接下來三人推杯換盞的,劉海中帶來的兩瓶酒很快就見底了,還是許大茂去拿了他家的酒,才繼續喝著。
酒足飯飽,許大茂在三人的酒量中是最差的,沒一會就喝醉了,最後剩下的劉海中和張興文喝著。
今天劉海中算是掏上了,這菜比過年他家的菜都豐盛,那可是使勁喝使勁吃。
張興文今天也算是發現了劉海中為啥這麼胖了,又能吃又能喝的,他能不胖嗎!
一桌子菜,有他孃的一半都讓劉海中自己給造了。
“行了二大爺,這天也不早了,咱們就這麼著吧,散場吧。”
張興文看著劉海中紅著大臉,還在低頭吃著,實在是忍不住開口了,就跟八百年沒吃過點東西似呢,一點眼裡介都沒有,沒看見許大茂都倒了啊,還沒心沒肺的吃呢。
“啊,行行行,那咱們就到這吧,我就先回了。”
劉海中其實也有點多了,但是你要說喝,那還能在喝點呢,聽到張興文的話,也就不吃了,放下筷子,站起身穿上衣服,就出門了。
看著晃悠著肥胖身體的劉海中走了,張興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見婁曉娥沒出來,張興文便把許大茂弄起來,往臥室走去。
走到臥室,沒看見婁曉娥,張興文就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許大茂放到了床上。
剛轉過身,抬頭就看到婁曉娥從裡屋走了出來,應該是在裡邊洗漱呢,頭髮還溼漉漉呢。
張興文在往下看,立馬就呆住了,那白晃晃的,還有那紅色的肚兜。。。。。
“你還看~”
婁曉娥剛洗涑完出來,沒聽到我是有人啊,走出來就看到張興文在看著自己,頓時一愣,回神後趕緊捂住,臉上頓時就升起了紅暈,嬌嗔的說道。
張興文回神,乾咳一聲說道:“那啥,嫂子,大茂哥給你放床上了,我先走了啊。”
婁曉娥紅著臉,捂著走光的地方,嘴裡嗯了一聲。
張興文如蒙大赦風一般的跑出了許大茂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