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病秧子,敢打老子!”舉起槍就要打死昱珩。
景沐內心扶額。
景沐向旁邊邁了一步,將昱珩擋在身後,及時阻止了槍響。
她莞爾一笑:“別這麼上火啊帥哥。”
美人的一句帥哥瞬間將男人的心頭火撲滅大半。
景沐巧笑倩兮,抬起素指輕輕將槍口挪到一邊。
景沐悄然將精神力放出,果然在暗處又發現幾道呼吸聲。
來不及仔細探查,就見景家人已經被逼著下了房車。
猥瑣男咂吧了下嘴巴,“美人這臉蛋吹彈可破啊。”
又想上手摸臉的瞬間,景沐一個蛇形走位,拉著昱珩完好的左手躲開。
她幾步上前,走到景家人跟前。
猥瑣男以為景沐在欲拒還迎,收了手也沒生氣。
對待美人兒嘛,有的是耐心。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猥瑣男一臉潮紅。
昱珩的目光不經意從對方的臉上劃過,低下頭斂去了眸中的殺意。
等所有人都下了房車後,便有人想上車去搜。
景沐瞅準時機,在對方剛想邁腳時,一把將車門關上並上了鎖,並轉過身抵在門上。
“找死!”
“誒,等會。”猥瑣男出聲制止。
但明顯那人並不聽他的話。
AK已經上膛,已經來不及。
就在猥瑣男既生氣又惋惜的時候,“砰!”槍聲響了。
只是景沐並沒有事,打偏了。
子彈往後方飛去,好巧不巧,擊碎了他們身後不遠處的玻璃窗戶。
嘩啦一聲脆響,露出了裡面黑漆漆的屋子。
一切發生的太快,看著碎了的玻璃,猥瑣男感覺自己的心拔涼拔涼。
“該死。”
話音剛落,屋子裡衝出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對著這邊破口大罵。
“想死嗎?TMD打擾了老大的好事。”
猥瑣男連忙跑過去俯首哈腰,回頭指了指景沐的方向。
“都是那個女人!”
景沐淡定的收回纏繞槍柄的藤蔓,腳一勾將掉落地上的槍握在了手裡。
遞給了身後的景培海。
景培海激動的摸著槍身,神色懷戀。
土匪見景沐有異能,被她突襲都愣了一瞬。
但這一息也足夠,景沐催動異能,附近的土匪腳下瞬間長出腕粗的藤蔓,將幾人纏的嚴嚴實實。
槍都掉在地上。
景沐手一揮,腳下堆成了小山。
從屋裡出來的男人一轉頭便看見這樣的場面,一時氣得直哆嗦。
這時暗處的人動了。
景沐若有所感,將自家人護在身後,揚聲道。
“我要和你們老大談一談。”
“慢著。”屋裡傳來一聲,新冒出的土匪也停下了動作,大家紛紛轉頭看向聲音來源處。
沒一會,屋裡就出來一個整理著衣衫的青年。
看著也是人高馬大,是個寸頭,叼著根菸,眉眼苛刻,面帶戾氣,看起來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寸頭一出來,周遭的人連喊“老大”。
他提了提褲腰帶,吸了口煙,飽含深意的眼神穿過繚繞的煙霧看向青春靚麗的景沐。
那眼神裡,充滿了玩味、興趣和侵略。
看得眾人心中十分不適。
景培海和昱珩幾乎同時站了出來,將景沐藏於身後,擋住了那令人作嘔的視線。
景沐看著老爸偉岸的身軀,心底湧上一股暖流。
再看與之並排,甚至比景培海還高半個頭的身影,倒是有些意外他能有此舉動。
寸頭見竄出來兩個男人,不悅的皺了皺眉。
他隨手披了件小弟遞來的外套,完全無視地上被捆成蛆的幾個廢物,徑直朝對面走去。
景培海面露不善的看著對方。
寸頭在他們兩米遠站定,吸了口煙。
“聽說你想找我談談?”他完全無視面前兩個男人,視線彷彿能穿透。
景沐輕輕將兩個男人撥開,安撫性的拍了拍他們。
然後看向這個所謂的老大。
“是我。”
寸頭歪嘴笑了笑,漫不經心道:“你想說什麼?”
景沐上前一步,笑意盈盈,絲毫沒有害怕的模樣。
熟稔的彷彿這種場面經常見到一般,氣勢和控場能力讓人感覺此時的景沐熟悉又陌生。
景沐面不改色:“你是這的老大?”說話的語氣比土匪還土匪。
寸頭眼中玩味更甚,點點頭。
還是第一次見有人這麼理直氣壯這麼和他說話的。
“你剛才打攪了我的好事,你說,該怎麼辦?”
關她屁事。
景沐內心吐槽,笑意盈盈的上前兩步。
心裡已經將這附近的人數都點在心裡。
轉頭看了看景秋,小傢伙目光堅定的點了點頭。
景沐笑意更甚。
朱唇微啟,一字一頓:“關,我,屁,事,你真臭。”
說完一段荊棘秒出,尖銳鋒利的長刺頂到了寸頭脖頸的大動脈上。
四周立馬警戒,五六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景沐的腦袋。
弓書琴幾人眼含擔憂的望著景沐挺拔的背影。
景沐:“想活命,讓他們放下槍。”
寸頭嘖了一聲:“敬酒不吃,吃罰酒。”
下一瞬藤蔓開始寸寸結冰,他輕輕一碰,便碎成了渣渣。
他不再好顏悅色:“你們最好乖乖把物資都留下,不然,就變成血篩子吧。”
景沐撇撇嘴:“就憑你們這幾個人?”
寸頭好笑的笑出了聲:“妹妹,你不會以為我就這點人吧?”
景沐歪頭一笑:“難道不是嗎?”
就在這時,一聲聲慘叫從四周傳來,屋子後方跑出一個衣衫襤褸的男人。
“老大,救命!”話還沒說話就被一隻體型碩大的狗子咬斷了脖子。
正是將軍。
就在眾人被狗的體型嚇到的時候,後面又竄出來一隻大白虎。
“我靠,老虎!”
在場的幾名土匪握緊了手中的槍,一時不知道該對人還是對這兩個龐然大物。
將軍和老白的嘴角都滴答著紅色的液體。
重要的是一虎一狗背上馱著好幾把步槍。
寸頭見了不禁有種不祥的預感。
故作淡定的從兜裡掏出一個口哨,一聲刺耳的穿雲哨穿透空間向外傳遞著某種資訊。
一支訊號彈相繼升空。
然而,不論是哨子還是訊號彈,都沒有得到任何該有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