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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七章血染客棧,師父遭賊擒!

周榮白天將虎二爺打敗,敗中取勝,一腳將虎二爺踢的肩膀脫臼。敗回石門山霸王寨之後,兄弟三人近年來從未吃過這樣的虧,於是動了殺心,打算半夜來到天水關,殺掉周榮師徒。

虎二爺本以為少年羅藝可欺,想先收拾一下羅藝出口惡氣,結果被羅藝一槍刺傷,還重重的捱了一腳。豹三爺大戰羅藝,一對雙刀使的如疾風驟雨,羅藝不敵,受傷倒地。豹三爺想痛施殺手,被師父周榮救下。

豹三爺一見憔悴不堪、大病未愈的周榮,打算趁你病要你命,身體彈射而起,雙刀一閃,當頭就劈,周榮橫槍招架,刀槍相交,震的周榮連退數步,身體踉蹌。

豹三爺不給周榮喘息之機,再次撲來,雙刀斜劈周榮胸口。周榮忽然雙目如電,射出兩道駭人的光芒,花槍斜架胸前,格擋雙刀,槍尖卻直指豹三的小腹。豹三大吃一驚,沒想到此人槍法如此厲害,如果自已撲上來砍向對方胸口,那自已的身體,勢必就自已撞在對方的槍尖上,豹三也是反應極快,趕緊撤回雙刀,身體一擰,避過周榮的槍尖,身體到了周榮的側後方,雙刀及時變招,砍向周榮脖頸。

周榮側身低頭避過,用槍桿猛戳豹三肋下,豹三左手揮刀格開,周榮花槍反轉揮出,槍尖掃向豹三雙腿,豹三見勢不妙,一個鷂子翻身就縱出一丈開外。

兩人交手,這幾招都是在電光石火,快如閃電的一瞬之間完成,只看的大家眼花繚亂。豹三的雙刀,以快著稱,在這一帶,也算是頗有名氣的狠人,身形快如靈貓,出刀狠辣。但是一對上週榮,卻讓他吃驚不小,對方出槍,看似不緊不慢,但是自已一旦進攻,對方總能提前找到自已的破綻,出招壓制自已,這一招讓豹三頗為忌憚,不敢放手一搏。

周榮之所以採取這樣的打法,也是因為周榮深知,自已大病之中,身體虛弱。若是按平常的打法,和對方長時間的纏鬥,自已一定體力不支,難免一敗。於是周榮憑藉深厚的功底,多年的臨戰經驗,採取一招制敵的戰術,力求速戰速決。

其實這樣的打法,對雙方都是考驗。豹三不敢貿然進攻,一招不慎,非死即傷。周榮萬一應變不及,也會陷入危險之地,被豹三一擊得手。

豹三手舞雙刀,不停的變化著招式,圍著周榮轉動,尋找周榮的破綻,打算痛下殺招。周榮則將花槍緊握,移動著槍尖,直指對方出招前的破綻,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先動。兩人就這樣對峙著,看似平常,實則暗藏殺機。

騎在馬上的龍大爺,看著兩人在客棧門前對峙,心中忽然一動,悄悄翻身下馬,緊盯著兩人的一舉一動。

豹三和周榮,各用自已的兵器,指向對方的要害,轉動著方位。恰好就在周榮背對龍大爺的時候,對面的豹三發起了攻擊。

只見豹三一聲暴喝,衝向周榮。這次豹三沒有揮手出刀,而是將雙刀緊貼身前,迎著周榮的槍尖就撲了上來,讓眾人看的大驚,這豹三迎著槍尖衝來,不是在自取滅亡嗎?

可是就在豹三的胸口,眼看就要撞在周榮的槍尖上的一剎那,豹三忽然將身體一側,眼看著槍尖擦著他的胸口,刺了過去,甚至槍尖都刺 穿了他胸前的衣襟,實在驚險萬分。豹三正是有意使出這樣的險招,讓周榮的槍法沒有時間再去變招應對,才避開槍尖的同時,右手的鋼刀同時就刺向周榮的胸口,眼看著鋼刀就要扎進周榮的胸口。

周榮卻也在危急時刻,出招了。只見他在難以想象的危急時刻,身體後跨一步,大槍快速的一收一發,再次刺出,然後兩人就一動不動的僵在那裡。這一切都發生在一眨眼的瞬間,甚至還未看清如何發生,兩人已經分出了勝負。

就見周榮的花槍,槍尖刺進了豹三肩胛骨處,而他的鋼刀,距離周榮的胸口,還有半寸的距離,就無法再刺進周榮的胸口。豹三不可思議的大睜著雙眼,看著一臉汗水的周榮。周榮這一槍刺出,也彷彿用盡了全身之力,再多用點力,就可以刺穿豹三的肩背,將其重傷。

忽然有個身形如鬼魅一般掠來,周榮暗叫不好,身體卻無法再挪動分毫,只覺被一掌擊在後腦,周榮頓時眼前一黑,摔倒在地,失去了知覺。

霸王寨的大頭領龍大爺,出手打暈了周榮,忙上前檢視豹三的傷勢,見沒有性命之憂,便放下心來,對豹三說道,“三弟,你還是不及對手老辣啊,又犯了急於求勝的毛病,和這樣的高手對決,絲毫大意不得啊。”

豹三捂著傷口,強忍疼痛,點頭說道,“大哥說的是。沒想到一個打把勢賣藝的,武功竟然如此厲害。看來此人留不得。”

虎二爺一聽,從手下手裡奪過一把鋼刀,就要去砍周榮的首級,龍大爺說道,“住手,老二,你就是這麼魯莽。多殺濫殺有何好處?“

虎二爺說道,“他們師徒打傷了我和老三,難道還不該殺?留著他們有什麼用處?”

龍大爺說道,“殺了他們就不值錢了,留著我自然有用。”龍大說完,吩咐手下,“來人,將這人給我捆了,扔到車裡,帶回山寨。”

虎二爺一眼瞥見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羅藝,就要上前補刀,龍大爺說道,“住手,留著他。”

虎二爺不高興的說,“這個不讓殺,那個也不讓動,不知到底是為了什麼?”豹三爺低聲說道,“聽大哥的,肯定是利用他們對付姜家。”

虎二隻好憤然離去。霸王寨的人,押著周榮,連夜回了山寨。

掌櫃的看著霸王寨的人,走出了很遠,才戰戰兢兢的將客棧的大門重新關閉,門外的羅藝,依然昏迷,倒臥在血泊之中。

等到羅藝漸漸甦醒過來,已經是天光大亮。羅藝發現自已一人倒臥在客棧門外,忽然想起病重的師父,就去砸客棧的大門。客棧的掌櫃和夥計開啟門,對羅藝說道,“我們差點被你們害死,你還是趕緊走吧。房錢我們也不要啦,你趕緊走。”

羅藝忍著刀傷,驚慌的說道,“我師父呢,我師父呢?”

掌櫃的說道,“早讓霸王寨的人抓走啦,你還是趕緊離開我這裡吧。”又命令夥計趕緊關門。然後就自已進了客棧。

夥計見羅藝可憐,於心不忍,小聲對羅藝說道,“昨晚我躲在暗處偷看,你師父為了救你,和霸王寨的人廝殺,結果寡不敵眾,背後遭人暗算,被打暈了過去,我親眼看到他們用繩子將你師父捆了,押到車上走了。你還是趕緊想辦法救人吧。”說著悲憫的搖了搖頭,進了客棧,將大門關閉。

羅藝聞言,驚得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正是:夜深人靜動刀戈,身負重傷臥血泊。

師父遭人擄掠去,孑然一人空餘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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