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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姐,你越來越性感了啊。”
為首是一個浪蕩公子哥、目光一直盯著黑寡婦的身材,從未離開過。
還衣著考究,指帶玉扳指,一隻手叼著雪茄,另隻手吃著個冰糕棍,那模樣看著十分紈絝。
黑寡婦看到這個浪蕩公子,頓時就神色冰冷了下來:“魏鑄!”
“餵豬?”方辰心中一怔:“這名字起的有個性,這是養豬大戶?……”
而黑寡婦看著這人:“魏鑄!賭原石大會,可是三天時間,才開半個小時而已,你咋呼什麼呢?”
“哈哈。”
“我就喜歡你這種直白的說我!”
這魏鑄公子哥淡淡一笑,將雪茄拿在手中,彈了彈宴會、然後往外一伸。
當場便有一個拍馬屁的青年,立馬捧住雙手,作一個菸灰缸的形狀。
然後,這魏鑄公子哥就將雪茄在他手掌裡熄滅。
挺會擺譜。
少許。
他伸出舌頭,刺溜刺溜的舔起來手上的冰糕棍,呲牙笑著:“這冰糕是乳白色的,一口一口的舔著,含在嘴巴里,吞在口腔裡,頓時就有一種冰涼的絲滑舒服感覺,,所以等你等的太燥熱,,就只能吃個冰糕壓壓火熱。”
說著。
這傢伙還一大口吞掉了整個冰糕,囫圇的吞了進去,然後就剩下個冰糕棍被他拿在手中晃著:“黑寡婦,你看到了嗎?裡面還插個棍棍呢!嘿嘿。”
“噁心,滾!”
黑寡婦根本就沒給好臉色,直接呵斥一聲!
“哈哈!我吃個冰糕,噁心什麼了啊?這大夏天的,酷暑啊,你一個美人熱的話不吃冰糕嗎?要記住,吃冰糕就得挑這種裡面插棍棍的,這樣吃著才舒服嘛!”
這魏鑄仰頭一笑,那笑聲極其尖銳,就像老母雞嘎嘎。
“說夠了,就滾,別在我面前晃悠!”黑寡婦寒著臉。
“呵呵,你火氣好大,給你個棍棍,吃不吃啊?”
這魏鑄笑眯眯的把手裡的冰糕棍遞了過去:“喏,給你吃我的棍棍。”
啪!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啪的一下!
黑寡婦抬起小胳膊,直接甩了他一嘴巴子:“別以為你是山河道盟的三少爺,我就不敢給你嘴巴子了啊!”
“打的我好疼啊。。”
誰料這魏鑄捱了一巴掌後,非但沒有生氣,而是一臉厚笑。
還摸了摸臉蛋,還把手指放在鼻尖問了下,露出一抹自我陶醉的樣子:“小手留香,香氣入鼻,我喜歡!”
言語間。
這魏鑄就伸出潔白的手指,勾住了黑寡婦的秀髮,還玩弄起了黑寡婦的秀髮:“烏黑漂移,長髮如筍,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烏黑飄逸呢?”
“把你的手拿開!”黑寡婦冷冷一喝!
“不拿開!”
魏鑄搖了搖頭:“就是玩玩你的秀髮,你激動什麼呢?!又沒扒光你的衣服,你緊張個啥?古武道盟,這次就派你一個人來了嗎?真夠衰的啊!”
“餵豬的,把你的髒手拿開!”方辰看不下去了,這個餵豬,就純粹是在走鋼絲。
“餵豬的?”魏鑄猛然一愣,這才看向方辰,看向這個被他一直忽略的男人:“誰是餵豬的?”
“你啊!”
“我?”
魏鑄指了指自己,腦袋濛濛:“你再說一遍?誰是餵豬的?”
“你啊!”方辰重申了一下。
“我靠!”
這魏鑄頓時就怒了:“我不是餵豬的!”
“那你是養豬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手很臭,美人的髮絲,你也敢隨便摸?這什麼賭石大會,養豬的也能進來?還這麼上不了檯面?掉檔次啊!”方辰淡淡出聲,還露出了嫌棄的神色。
“媽的,你在繞口舌?”
魏鑄聽出來了,這小子就是在拐彎罵他。
啪——
掄圓了胳膊,朝著方辰的臉上打了過去:“本公子讓你看看誰是餵豬的!”
呵呵!
方辰不閃不避,在那一巴掌打過來的時候,右手一抬,將魏鑄的手掌扼制在手掌中:“你知不知道,美女的秀髮不能隨便摸的道理?搞不好就會引來不必要的捱打?”
“你還敢還手?”
這魏鑄殺氣騰騰了起來,另隻手直接抬起,朝著方辰打去——
“咔擦!”
方辰橫跨一頂!
膝蓋猛地一用力,擊中了一個要害!
“嗷嗷嗷!”
這魏鑄頓時捂住下盤,口吐苦水的躺在地上痛的打滾:“這小子,居然頂我的肺啊!”
“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廢了他!”
“是!三少爺!”
旁邊的幾個人,聞聲而動。
拳頭一活動,指頭關節發出一陣噼裡啪啦的搓響!
砰!
頓時,上身衣服就四處震飛了出去,露出了結實爆炸的肌肉,:“一個黑境垃圾,也敢在這裡裝逼?”
“呵!”
方辰淡笑,大手一揮——
一道氣浪隨機迸射——
砰砰砰砰!
頓時。這幾個人,就像個垃圾般的砸在了十來米開外的地上!
“我去”!
“什麼情況?”
“次宗的高手,就這麼被敗下陣來了?”
“這小子,有隱瞞?”
“你等著,我一會帶高手過來打死你!”
那魏鑄臉色一抽,意識到情況不對勁,連忙就從地上爬起來、罵罵咧咧跑了!
畢竟這裡是武道賭石大會,所以並沒有普通人涉足,所以來這裡的人,上到大宗師,下到黑境武者,比比皆是。
當然,這點動靜,還引起不了眾人的注意,因為好多人都在選原石料。
……
“就這?”方辰搖頭可笑:“黑寡婦,我怎麼覺得這跟過家家茶不多?你好歹也是個宗師,那餵豬的頂多是個次宗而已,你還讓他摸你秀髮?”
“你吃醋了?”
黑寡婦忽然反問。
“不是吃醋,是你即將被我睡,所以你身體的一切,都是我的,懂嗎?”方辰霸氣說道。
聽著這麼霸氣的語言。
有那麼一瞬間。
黑寡婦的內心有著絲絲的暖意,但還是嫣然一笑:“那個魏鑄就是個酒囊飯袋,就只會調戲一些不敢反抗的女孩子,我壓根沒放在眼裡,我這次之所以找你來,一是因為這次開採出的原石,聽說有一些奇怪的東西被切出來過,甚至不只侷限於晶石,二是,我和山河道盟的大少爺打的有賭頭,所以這一局,必須贏。”
“什麼賭頭?”方辰詢問。
黑寡婦衝著他燦爛一笑:“如果我輸掉……你就睡不成我啦——”
“不是吧?”方辰震驚!
“呵呵!”黑寡婦笑了笑,撲閃著眼睫毛,忽然彎下腰撿起來地上的那個冰糕棍:“方先生,弱弱的詢問一下,你的有冰糕棍這麼大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