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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
方辰沒有發怒,而是淡然的笑了!
吸了一口煙,悠悠然的吐出,吞雲吐霧的說道:“了不起,了不起,太牛逼了,這是我方某人聽到過的最這不可一世的話!活了那麼多年,從來沒見過比我還囂張的人!”
“你今天不是見到了嗎?”
這谷鍾陽雙手揹負,老氣橫秋的笑道:“識時務者為俊傑,本座惜才,看你前途無量,才拉下老臉讓你臣服,你別不知道珍惜!”
“是嗎?”
方辰將菸頭掐掉,彈飛一邊,眼神倏地一冷:“老雜毛,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你也配讓我方某當奴做僕?說吧,你想如何結束自己自大的一生?是廢了你?還是殺了你?或者是轟碎了你?”
“嗯?”
谷鍾陽眉頭微微一鎖,還挺意外方辰的這話語。
因為很多年很多年,都沒有人敢這麼頂撞他,罵他老雜毛了,還擅自斷言自己的命運。
不過。
下一秒的谷鍾陽卻是譏諷的笑起:“怎麼?你想不忿?你腦袋四周,皆是被本座的銀髮三千絲封死,你若不忿,下一秒,你可會被洞穿,變成個篩子孔。”
“你這麼牛逼啊,還真把我嚇到了啊!”方辰故作詫異。。
“哈哈哈!”
“卑微的螻蟻!”
谷鍾陽放聲一笑,縱使他至現在還未摸透方辰的神秘,氣息一直屬黑境垃圾的徘徊,但他依然不懼,因為在他眼中,他已經達到了那遙不可及的神境,即便你方辰在神秘,還能與神抗衡?只不過是螻蟻蹦躂而已。
當然,也正因為是方辰的神秘,所以谷鍾陽才動了想讓其臣服的心思。
念及至此!
這谷鍾陽凜然一喝:“方辰!本座是神!是神明的代言人,獲得了神力,你只要臣服做奴,本座便可賜予你神的力量,成為這世界的主宰!你還不答應?”
“你還能賜予我神的力量?”
方辰被這句話給驚訝到了,但他又覺得好笑,這谷鍾陽就是一個突破了凡人境界的大宗師圓滿而已,從而達到了一個後天築基的境界,還只是領略到了一點皮毛,就敢說是賜予神的力量!有點可笑。
並且,還在一個真正的神靈面前,賜予神的力量?
細微的觀察著方辰的表情變化。
這谷鍾陽捕捉到了方辰的驚訝,不免氣勢更加傲然了起來:“你想見識一下神的力量嗎?”
“還能見識?”方辰做了個浮誇表情:“別隻會飛啊,只會飛的頂多是個鳥人!”
“無知小兒,若不是念你是個可造之材,本座已經彈指滅你!希望下一秒,神的力量降臨,你還能有這般閒心調侃本座!”
說罷!
這谷鍾陽雙臂一震!
整個人,頓時懸空飛起,還真的沒有藉助任何的外力,就再次御空漂浮了起來,周身甚至還有著一股詭異的氣流旋繞著,還發出一陣嗡鳴刺耳的作響聲。
彷彿,就和什麼東西,在相互摩擦,激烈的碰撞!
嚓——
只見谷鍾陽,向著空氣中,大手一揮——
以他為中心,整個身上的氣流,隨之外放,肆虐。
吼——
眾人的耳畔前,彷彿響起一聲嘶吼的龍嘯之聲。
緊接著。
整個大廳的溫度,急劇下降——
降至零點,冰點,五十度,一百度,兩百度,三百度——
愈發的陰寒i刺冷!
“好冷,好冷……”
金家大少連忙搓了搓手。
眉目,頭髮,衣服全都結上了一層冰霜。
咔擦咔擦咔擦——
隨著一道縱橫交錯的聲音響起。
整處地面,快速鋪上了一層寒霜,以蜘蛛網的形狀,向著四面八方洶湧冰凍——
很快,凝結成冰!
再看全場。
一個個冰雕,站立原地,渾身上下被凍成了冰棒!全都是谷月居的保鏢和金家大少,梁家代表,季家季由卞所帶來的高手。
“涼了!”
蕭雲顏驚駭的後退一步:“這個老爺爺,好可怕,竟然吧全場都凍成了雪糕!”
“可是,咱們為什麼沒事?”柳傾城不解。
“別管那麼多了,這種力量,就是神的力量,我骨頭都麻痺了。”廉天和頭髮直立立的說道:“想個法子,帶著方辰出逃!可是……我我我的大腿動不了了,我麻痺了。”
咔擦!
突然!
懸浮半空的谷鍾陽,拳頭隔空一攥。
咔擦咔擦咔擦!
頓時!
滿場的冰雕,有大半人,如積木倒塌一半的,碎裂了,當場就化為了一灘冰血水,水中,還混雜著濃重的血腥氣。
那畫面極其震撼,極具威懾力。
“嘶!”
“神的力量,恐怖如斯!”廉天和猛地吸氣:“孫女,咋辦啊?方辰能不能打得過啊?”
“我我我,我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跑,估計是不可能了!”廉依依低下了頭,十分的擔心。
所有人也都很擔心方辰。
只是方辰依然原地不動,笑傲天穹的看著這一切,甚至,他還摸出一根菸吊在了嘴巴上。
……
“媽的!窩囊!!!這谷鍾陽為了震懾方辰,竟不惜殺了那麼多人!”
凍成半個冰棒的季由卞驚詫不已的搓著雙手取暖,但一臉不滿的嚷嚷起來:
“谷前輩,您為了震懾,也不能殺那麼多人啊,拋卻你們谷月居死的保鏢不說,我們三方人馬的高手,都被你彈指殺了啊!我們家族一直敬您,你玩這麼一出沒必要吧?我們也要顏面的啊!”
“螻蟻、在神的眼中——死、即是昇華!”
谷鍾陽深奧的一喝!
隨手一揮!
那凍結成半個冰棒的季由卞、梁家代表,金家大少,頓時騰空飛起,漂浮在他周身——
轉而,他藐視這方辰:“方辰,你只要臣服,這季由卞,本座可幫你殺了,還包括金家大少和梁家的代表!算是給你入門當僕的一個見面禮!”
轟!
此言一出,這三個人,都如遭雷劈。
心底徹底恐慌了起來。
早知道谷鍾陽這麼自傲,就不該即將他孫子谷牧,引他出來打臉方辰,現在臉還沒打成,晦氣還沒找回,卻被當作了以儆效尤的示範!
而且谷鍾陽為了震懾方辰,展示自己的強大之處,全場眾人就剩下他們仨了啊,當然還包括方辰的人,還有那昏死過去的孟鐵頭和麵紗女人已經那摺扇青年。
“谷前輩,您這不妥啊,我們是八大家之人啊!”梁家代表嚇的嗷嗷叫,渾身都驚出了冷汗,身體本來就被凍成半個冰棒,現在更涼颼颼了!想掙扎逃脫,可是空有力氣使不出,就好像被上了枷鎖一般,沉重無比!